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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健做臥底性格歪變

政事

林子健做臥底性格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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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健做臥底性格歪變

2017年08月16日 17:41 最後更新:17:46

民主黨林子健近日因疑作故仔講被內地強力部門禁錮毆打,成為熱爆的新聞人物,有人話佢不知想搞乜,有人說他是否精神有問題。事實上林子健在2014確曾患上抑鬱,而抑鬱的原因,可能涉及他當年替華叔司徒華做卧底,滲透民主黨改革派一事,爆發出外界只知表面的「真兄弟」事件。

所謂真兄弟事件,發生在2006年5月,有署名真兄弟的人設立網址,大爆民主黨內的改革派內部電郵,如何批評黨內高層主流派。事件導致改革派與主流派的決裂,民主黨並成立五人調查小組調查此事。當時外界以至民主黨內不少人都相信,真兄弟事件是中共搞出來的,可能是中共在民主黨內的臥底又或用黑客手段竊取了改革派的電郵,然後爆出街,目的就是挑撥離間,製造民主黨內鬨。但近幾年傳媒訪問當事人,令真相陸續浮現,原來真兄弟事件是華叔導演出來、目的是清黨、清除中共對民主黨的滲透,而進行有關任務的關鍵人物就是林子健。

林子健中學時因六四事件觸動,加入了支聯會,他與華叔是開平同鄉,華叔更與他的外公是舊識,他跟隨華叔加入港同盟,以及港同盟與滙點合併的民主黨,因此極獲華叔信任。自從2003年7月1日五十萬人上街示威後,中央加強對港事情介入,華叔擔心民主黨亦遭滲透。當時不少來自內地的「中間人」,就經常聯絡民主黨上下,民主黨為此設立黨員自報機制,若與中央官員有交流,要向民主黨匯報,但有否匯報、匯接是否屬實等就難以核實。尤其當時黨內一批年輕黨員組成改革派,經常私下批評黨內主流派,就更引來華叔等主流派的警覺,擔心改革派遭中共滲透及意圖搞散民主黨。

2005年還只是三十餘歲的林子健與改革派有偈傾,就成為華叔在改革派的一條針,此事在當時民主黨高層只有華叔及何仁知道,後來時為黨主席的李永達也知悉。這段期間改革派經常在新開張的旺角朗豪酒店酒吧開紅酒吹水,細數對民主黨的不滿,多數由陳竟明埋單,林子健參與之餘,亦獲改革派將他加入他們私下通訊的電郵群組。林子健將搜集所得的改革派內部通訊,交給華叔,再由華叔找教協老鬼撰文,就爆出了真兄弟網址的內幕文章。

民主黨主流派借此事,成立了五人小組包括司徒華、李柱銘、張賢登、徐漢光及陳家偉,對黨內進行調查。2006年11月五人小組交出報告,指改革派陳竟明、陸耀文與中央部門多次接觸而未向民主黨匯報,又指稱改革派涉嫌在黨內種票。不過,預期的清黨行動並沒有進行,改革派的主要成員繼續留在民主黨,直到2010年民主黨與中央就政改方案妥協,改革派范國威等才藉此事拉大隊退黨,另組新民主同盟。

林子健就曾慨嘆在真兄弟事件後,過著人不似人的生活,因改革派視他為洩密者,叫他做「林二五」,主流派大多數人不知內情,就斥他與改革派同路,因他為取信改革派而痛罵過華叔,更成「罪證」。他的臥底身份一直未獲公開、平反,故他一直受黨內排擠,這個無間道都有做了「老襯」的感覺。到2014年他患上抑鬱症後,何俊仁才在黨內不公開地為他澄清。

疏理這段歷史,才知真兄弟事件並非外界所想的中共陰謀,而是民主黨大佬的自導自演,由於驚黨內有間諜,就自製一個間諜事件,派臥底滲透改革派及搞出真兄弟風波,打壓改革派。真相,往往比猜想更令人唏噓!




深喉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印度大選拉開帷幕,今次選民或許能感受到一種全新體驗——打開社交平台,「總理莫迪」會喊出選民名字,呼籲為他和他的政黨投票。

內地澎湃新聞報道,這是人工智慧(AI)技術在大規模選舉中的最新應用。然而,隨著這項頗受關注的新技術工具在政治舞台中發揮作用,有專家擔心,幾乎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可以防止其被濫用,選民或許也將越來越難以區分真實信息和合成信息。

影片截圖

影片截圖

除了上述尚不清楚製作來源的印度總理莫迪的「數字人」形象出現在社交平台外,莫迪所在印人黨的工作人員也正通過社交平台向特定的選民發送他們各自的虛擬人物視頻,在視頻中,「AI政客」向選民介紹政府福利,並請他們投票。

報道引述《紐約時報》稱,33歲的印人黨成員拉托雷(Shakti Singh Rathore)為了向盡可能多的人宣傳莫迪的計劃和政策,決定使用AI技術製作自己的「數字人」。

為此,拉托雷聯繫到了人工智慧初創公司The Indian Deepfaker的經營者賈杜恩(Divyendra Singh Jadoun)。「只要看著鏡頭說話,就好像對方就坐在你面前一樣。」賈杜恩對站在綠幕前準備錄製的拉托雷說道。

在簡單的信息採集後,賈杜恩獲得了約五分鐘的素材。運用開源AI系統和自己寫的代碼,賈杜恩把拉托雷錄製的聲音和圖像逐幀分離,然後收集他的面部特徵數據,包括臉部和嘴唇的大小以及目光。數據集隨後被輸入AI模型,學習預測面部模式。「需要不斷地運行程式,微調面部,直到獲得最佳面部(表情)。」賈杜恩說。

AI同時還對拉托雷的聲音進行分析,學習其語音語調。賈杜恩介紹,通常需要6到8個小時的調整才能使「數字人」的臉部表情自然且嘴部動作與聲音同步。剩下的工作基本上都是自動完成的。

此前,賈杜恩的九人團隊一直在用AI生成寶萊塢演員頭像,以此製作廣告。而在今年早些時候,印度的政黨和政客開始要求他為他們做同樣的事,賈杜恩告訴《紐約時報》,在大約200個類似申請中,他接受了14個。

在語言多元的印度,這些AI生成的視頻還可以消除障礙,自動生成為印度選民所使用的幾十種語言中的任何一種,讓競選信息觸達各類群體。AI聊天機械人也可以通過打電話的方式,以政治人物的聲音和口吻與選民聊天,尋求他們的支持。

「過去,政黨代表給選民打電話時,他們會掛斷電話。但現在,當『地方領導人』說出選民的名字時,就會立即引起他們的注意。」在拉托雷看來,將AI技術運用於政治宣傳,將大大提高競選信息的普及程度。

不僅如此,報道稱,相較於傳統競選活動,這種新型的宣傳方式所需的時間和資金都大大降低,未來它有可能成為選舉中的重要工具。例如,賈杜恩的團隊一天就能製作多達1萬段視頻,拉托雷告訴《紐約時報》,他花費了約2.4萬美元,通過(AI生成的)視頻和電話聯繫了大約120萬人,並獲得了哪些人沒有接聽電話的信息。在他看來,這是對他所在印人黨的未來的投資。

不過,印度政府對待人工智慧生成式內容的態度也並非全然開放。

去年11月,一段「莫迪」身著傳統服飾、歡快跳著印度加爾巴舞的視頻在網上瘋傳,莫迪曾親自闢謠,稱讚視頻做得好的同時,對濫用AI技術偽造視頻表示擔憂,認為這可能引發一場大危機。

今年3月,據半島電視台報道,隨著涉及9.68億合格選民的大選臨近,印度政府推出新舉措,要求科技公司在公開推出「不可靠」或「未經測試」的AI模型或工具之前,須先獲得政府批准。此外,這些AI產品不應產生「威脅選舉過程完整性」的結果。

《紐約時報》稱,The Indian Deepfaker和印度另外兩間人工智慧初創公司的代表制定了一份名為「人工智慧聯盟宣言」的文件,承諾保護數據私隱和維護選舉公正。例如,The Indian Deepfaker會在視頻中標注「AI生成」,其聊天機械人也會標識自己是AI生成的聲音。

然而,盡管有上述提示,28歲的度假村老闆巴蒂(Narendra Singh Bhati)在接到「拉托雷」打來的AI電話後,仍未意識到這是一通AI電話,並對電話中個性化的內容留下了深刻印象。最後「我甚至向拉托雷先生說了再見」,巴蒂說。

公眾面對AI生成內容的意識需要提高,而另一方面,監管政策也未能阻擋印度主要政黨在競選活動中使用AI技術生成可能產生誤導的信息。執政的印人黨與主要反對黨國大黨相互指責對方,在網上傳播與選舉有關的內容涉嫌AI深度偽造。

《紐約時報》援引印度網絡自由基金會(Internet Freedom Foundation)執行董事瓦格雷(Prateek Waghre)的話說,人工智慧監管問題值得注意,這項技術正在進入一個已經被虛假信息污染的媒體環境。

世界各地的選舉已幾度成為人工智慧熱潮的試驗場。今年美國新罕布什爾州初選期間,一些選民收到了敦促他們不要投票的電話,電話聲音聽起來很像總統拜登,民主黨人事後稱,是拜登的黨內競爭對手用AI生成了「假拜登」電話以阻礙初選。在印尼,曾經的政治與軍事強人普拉博沃在競選中用AI圖像將自己重塑為「可愛的爺爺」。

而在此次印度大選中,AI生成式產品將展現出這項最新技術深入一個擁有近10億選民國家的政治選舉中的可能性。這場4月19日開啟投票的選舉,將在6周內分7個階段在全印約105萬個投票站進行,直至6月4日公布最終結果。路透社等媒體報道稱,選前民調顯示,現任總理莫迪極有可能勝選連任,開啟第3個五年任期,追平印度開國總理尼赫魯的任期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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