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香港回歸祖國二十周年,過去一段時間香港面臨不少挑戰,一些朋友確實也對香港前景感到憂心。憂心是一時的情緒,何不趁此時此際,回顧一下過去二十年,香港人一路如何走來。
回顧過去二十年,香港作為「一國兩制」史無前例的先行者,遇上了不少風高浪急。先說經濟方面,香港回歸之初,製造業基本上已經北移,本地製造業萎縮,形成高度依賴服務業的經濟結構。時至近年,香港高度集中的服務業更出現「高端專業服務業」與「低端服務業」兩極化的現象,影響社會流動。
社會民生方面,大家最掛心的自然是房屋問題。誠然,香港這二十年間私人房屋的售價及租金上升了很多,已遠出大多數市民的負擔能力。然而,最令人擔憂的是公營房屋短缺。根據房屋委會的數據,公營出租房屋的輪候冊上,已有超過27萬宗個案申請,一般申請者的平均輪候時間為4.6年。這反映了房屋供不應求的實況,亦反映了社會矛盾中土地供應不足的制肘,關鍵在於如何擴展城市空間。
這些都是香港過去二十年面對的客觀挑戰,而這些挑戰,都是一個開放自由經濟體,一個資本主義發達社會的問題,幾乎可說是無可避免。而「開放自由經濟體」、「資本主義發達社會」亦正是「一國兩制」的設計中,要維持香港原有制度的承諾,可說是要維護「兩制」的必然代價。問題既是無可避免,我們要看的是香港過去是如何應對這些問題。
這些年來,香港的發展背後不乏國家的支持,應對問題的方法總離不開「一國」。由2003年開始的自由行與《內地與香港關於建立更緊密經貿關係的安排》(CEPA)這類直接的支持,到近年中央政府將香港的發展放置在國家戰略的層次。如2011年的「十二五規劃」首次以獨立篇章講述香港與澳門的發展,「一帶一路」倡議中讓香港的專業服務業有更高層次的發揮空間。
2017年初,特區政府落實與深圳在落馬洲河套地區共同發展「港深創新及科技園」。此舉不但為香港的創新及科技產業提供了更大的平台,更是策略性地借助了深圳的產業優勢,使香港與深圳可以發揮協同效應,不再單打獨鬥。可以預期,香港未來的創新科技產業實力將更雄厚,可以在傳統的金融服務業外,另闢新路,使香港的經濟結構更多元化。近期的「大灣區」發展更是讓香港在國家的城市群發展戰略中扮演關鍵角色,「大灣區」除了促進經濟產業的協同發展外,更旨在建立「共同生活圈」,預期未來港人可以有更優質、更廣闊的生活選擇,緩和香港內部的空間擠迫問題。這些發展機遇,若不是香港回歸了祖國,在「一國」的大原則下,不可能實現。
回顧香港二十年的最後,或許可以Beyond 那首《抗戰二十年》作結︰「哪怕再去抗戰二十年,去到多遠,我也銘記我起點不會變」。
香港青年時事評論員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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