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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銀連環姦殺案·上】小城隱匿殺人狂魔 11女命隕遭切乳割陰

兩岸

【白銀連環姦殺案·上】小城隱匿殺人狂魔 11女命隕遭切乳割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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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銀連環姦殺案·上】小城隱匿殺人狂魔 11女命隕遭切乳割陰

2018年04月21日 12:07 最後更新:12:27

「他是誰?他在哪?他為何要殺這些女人?」這個問題,困擾人們足足28年...

2016年,對於甘肅省白銀市而言是百感交集的一年。這一年,這座城市踏入了建市60年;同時這一年,一根插在這座城市「心臟」上足足28年的尖刺終於被硬生生地拔下,只留下那血色窟窿等待時光的舔舐,慢慢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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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銀市(網上圖片)

「他是誰?他在哪?他為何要殺這些女人?」這個問題,困擾人們足足28年...

白蘭父親的家,門上掛的是白蘭生前繡的門簾(網上圖片)

14年行兇,11條人命,最小受害者僅8歲,這是「白銀連環殺人案」擺在台面上的數字,然而在過去近30年的時間裡,沒人知道這名殘忍至極的兇手是誰,也沒人知道其犯案的動機為何,而這一切都得從1988年開始說起。

白銀市供電局宿舍(網上圖片)

由於當年鑒證技術不發達,警方只能用舊的方法,逐家逐戶走訪調查,然而他們始終比對不上案發現場的指紋,線索也越來越模糊。六年轉眼就過去了,警方卻仍一無所獲。正當人們開始淡忘這件案時,就在那一年,白銀市供電局再發生了一宗命案,受害者「頸部被切、上身刀傷36處」,作案手法與白蘭的那起命案何等相似,這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嫌疑人畫像(網上圖片)

自那時起,「殺人狂魔」成了整個白銀市的心病,城內傳言四起:「殺人狂魔」偏愛紅衣、長髮、穿高跟鞋的年輕女子。此後,白銀市街上的人群中再也不見穿紅色衣服的女人穿梭其中,甚至連披肩長發也再也不見了。學校晚上的自修課也開始提前兩小時結束,門口接子女的家長多了起來,直至10多年後亦是如此。彼時,白銀市內只留下草木皆兵的恐慌和撲朔迷離的猜測流傳於人們的口耳之間。

距離對街派出所僅50米遠的案發賓館——陶樂春(網上圖片)

在輿論的重壓之下,時任白銀市公安局局長的張學明還曾發誓,三個月內不破案就辭職。然而在那幾年間,先不論破案無門,兇案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2000年11月、2001年5月和2002年2月分別發生了三宗命案,其中一宗甚至就在警察眼皮底下作案,案發地點距離馬路斜對面的派出所不足50米。

白銀市(網上圖片)

白銀市(網上圖片)

14年行兇,11條人命,最小受害者僅8歲,這是「白銀連環殺人案」擺在台面上的數字,然而在過去近30年的時間裡,沒人知道這名殘忍至極的兇手是誰,也沒人知道其犯案的動機為何,而這一切都得從1988年開始說起。

1988年5月26日的傍晚,白銀公司鉛鋅廠23歲的女職工白蘭在家中被殺,哥哥白冶是第一個目擊者,當天下班後,他騎單車回家時順路探望獨居的妹妹。開門後,白冶仿佛看到了地獄之境,家中被翻得亂七八糟,妹妹半裸地躺倒在血泊當中,斑斑駁駁的血漬沾滿整間屋子。

「頸部被切開,頭幾乎斷掉,上衣被推至雙乳之上,下身赤裸,身上銳器傷有26處。」這座因廠礦而勃興的小城已經許久未發生如此慘烈的命案,當地公安部門全體的神經都緊繃起來。現場勘驗後發現,屋內足跡模糊,兇手離開前應打掃過現場,但白蘭左腿處有一個血手印,上面留有清晰的右手食指指紋,另外在門把手處也留有一枚指紋。

白蘭父親的家,門上掛的是白蘭生前繡的門簾(網上圖片)

白蘭父親的家,門上掛的是白蘭生前繡的門簾(網上圖片)

由於當年鑒證技術不發達,警方只能用舊的方法,逐家逐戶走訪調查,然而他們始終比對不上案發現場的指紋,線索也越來越模糊。六年轉眼就過去了,警方卻仍一無所獲。正當人們開始淡忘這件案時,就在那一年,白銀市供電局再發生了一宗命案,受害者「頸部被切、上身刀傷36處」,作案手法與白蘭的那起命案何等相似,這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白銀連環強姦殺人案」專案組因此成立,當地警方沒日沒夜地追查,但到了1998年,一切的努力仿佛都化為幻影,整座城市也陷入了空無一人般的死寂之中。那一年,白銀市接連發生了4宗命案。

1998年1月13日,白銀區勝利街29歲女青年楊某在家中遇害,「頸部被切開,全身赤裸,刀傷16處,雙耳及頭頂部有13x24厘米皮肉缺失」;1998年1月19日,白銀區水川路27歲女青年鄧某遇害,「褲子被扒至膝蓋,頸部被刺割,刀傷8處,左乳頭及背部30x24厘米皮肉缺失」;1998年11月30日,白銀公司女青年崔某遇害,「頸部被切開,刀傷22處,下身赤裸,雙乳、雙手及陰部缺失」。

同一年,白銀市8歲女童姚某也在供電局職工樓的家中被害。7月30日那天,姚某父母下班回家後,只見女兒的小床凌亂不堪,順著打鬥痕跡尋去後,卻發現如天崩地裂的一幕,自己的女兒在遭強姦後,被皮帶活活勒死在衣櫃當中。兇手甚至還在屋中自行沖茶喝,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會在現場留下證據。

白銀市供電局宿舍(網上圖片)

白銀市供電局宿舍(網上圖片)

自那時起,「殺人狂魔」成了整個白銀市的心病,城內傳言四起:「殺人狂魔」偏愛紅衣、長髮、穿高跟鞋的年輕女子。此後,白銀市街上的人群中再也不見穿紅色衣服的女人穿梭其中,甚至連披肩長發也再也不見了。學校晚上的自修課也開始提前兩小時結束,門口接子女的家長多了起來,直至10多年後亦是如此。彼時,白銀市內只留下草木皆兵的恐慌和撲朔迷離的猜測流傳於人們的口耳之間。

1998年以後,白銀市公安局開始地毯式地采集指紋和DNA,但囿於當時技術落後,DNA只能保存血樣和檢驗血型,連比對指紋都是靠刑警拿著放大鏡看。唯一最為直接的線索,就是根據與疑犯打過照面的女子的回憶,畫出的三張犯罪嫌疑人的模擬畫像。

嫌疑人畫像(網上圖片)

嫌疑人畫像(網上圖片)

在輿論的重壓之下,時任白銀市公安局局長的張學明還曾發誓,三個月內不破案就辭職。然而在那幾年間,先不論破案無門,兇案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2000年11月、2001年5月和2002年2月分別發生了三宗命案,其中一宗甚至就在警察眼皮底下作案,案發地點距離馬路斜對面的派出所不足50米。

這之後,兇手突然停止犯案,從公眾的視野中徹底消失。14年間的9宗案件,細節上各有出入,兇手似乎並沒有一個清晰單一的目的,這也使得他的面目在白銀人的心裡變得模糊不清,反而隱匿於茫茫人海之間無跡可尋。

(文中被害人均為化名)

距離對街派出所僅50米遠的案發賓館——陶樂春(網上圖片)

距離對街派出所僅50米遠的案發賓館——陶樂春(網上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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姦殺 公投 毀滅

2016年12月06日 19:27 最後更新:19:37

兩單看似不相關的新聞其實相關:一單是意大利政府推動憲制改革公投,宣告失敗,總理倫齊辭職;另一單是一名歐盟駐德國官員的19歲女兒,給一名17歲的阿富汗難民殘忍姦殺,棄屍河中。

19歲事主瑪利亞到附近的難民中心做義工,可能被兇手看上,釀成慘劇。看著相片,見著年青美麗的女孩被殘忍殺害,令人神傷。德國家長們看到此則新聞如何憤怒,可想而知,德國總理默克爾明年大選的行情「凍過水」了。

兩件事的關聯性是大量中東移民湧入歐洲,在多個國家已經造成就業、治安的問題,激發極大不滿,造成一波又一波的反政府浪潮。今年6月英國公投脫歐,是第一隻出現的黑天鵝。今次的意大利公投失敗,意味著而「疑歐派」崛興,黑天鵝再出現,大家竟然若無其事,可見民粹主義已經由變態變成了常態,黑天鵝已變成人所共知的白天鵝。

意大利公投原本是由總理倫齊推動的議會改革,主要是把參議院人數由315人大幅削減至100人,將令勝選政黨比較容易控制國會,提高立法效率,本意是很美好的。不過,換一個角度看,倫齊是「攞嚟衰」,他原本沒有需要進行修憲公投,變相給民眾投他不信任票的機會。最終自導自演了一個政治慘劇,被轟下台。

反對倫齊的主要組織包括前喜劇演員格里羅所創辦的「五星運動」,這個政黨是典型的「疑歐派」,倡導意大利要公投脫歐;另一反對組織是「北部聯盟」,以反移民見稱。倫齊的公投失敗,意味著是「五星運動」和「北部聯盟」的勝利。明年春季大選,有可能會由這兩個政治組織勝選,上台執政,意大利之後可能會發動脫歐公投。意大利是歐洲主要經濟體,如果意大利也脫歐,恐怕是歐盟崩潰災難的開始。

「五星運動」領袖格里羅曾說過現今是一個「焚毀的時代」,而這個說法與英國「獨立黨」領袖法拉奇的講法不謀而合。法拉奇於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之後,聲稱這只是「民主革命」剛剛開始。

從英國脫歐,到特朗普當選,再到意大利公投失敗,連續三個歐美主要國家的選舉,都是由民粹主義者、反移民的保守派白人主義勝出,這個惡浪仍然方興未艾。意大利可能於明年大選帶頭點起反歐盟的怒火,接著是法國大選右翼民粹主義政黨「國民前線」領袖龐勒很有機會上台,到德國大選,反移民的「另類選擇黨」(現在充斥著這些名字怪怪、反移民的新政黨)也很可能會打敗現任總理默克爾,上台執政。

歐洲國家發生的連串強姦和暴力事件,衝擊著現時精英主義式執政者講求的共融理念,他們大量接受難民,但又輕視了天量難民湧入帶來的治安以至就業的風險,而民眾的反應亦相當暴烈,一波又一波地要推倒精英政府。

如果這樣走下去,遲早會導致歐盟解體,也將會為環球政治及經濟帶來極大動盪。現時的問題是,「毀滅的時代」好像注定要來臨,但歐洲領袖似乎束手無策,坐以待斃。

盧永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