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年青野孩子時的瘋狂,因召妓染病的黑笑話及痛苦。我的腦內,又翻起昔日,墮落紅塵的美少女?當年最靚,最年輕嘅小姐。不是什麼大舞廳,夜總會酒吧女郎。而一定係灣仔,渣菲道及廟街,吳松街炮台街,一帶嘅娼妓。
以前部份水上人家,為了搵快錢,給家中以成長的男孩子,有錢娶老婆。就將女兒賣咗,落謝斐道等花街。收咗錢,就租隻大躉船,泊在避風塘,搵筵席專家,又搵唱家班,大鑼大鼓又唱歌,擺足幾天,美酒好菜,佳餚大宴,娶新抱 。女兒含住眼淚,吃完阿哥那餐,娶老婆飯,待鑼鼓停板,就被雞頭,接走下火坑。嗰D情色販子,就像現在,劏房劏商場的炒家一樣。第一次處子, 鑽石位,收最多銀。第二次,黃金位,又收幾多錢。笫三次,又值幾多文。之之後就擺在花街綠窗門,我去幫襯嘅時期,收7元,加2元倒水。
最利害,鷄頭用她傳統,用心傳授,服侍男顧客技巧。美少女做完我們愛做的事情。接住起床,去用鐵鑄的痰盂,坐下小便,加埋我的子孫,就給痾了出來。接住起來,拉出小盤子。倒下和暖水,加小量滴露消毒藥水,用濕上藥水小毛巾,輕輕撫摸,清潔我的命根子。只是加小小2元倒水費,就有放心安心,加愛心服務。到今天想起來,嗰心仍然蠢蠢欲動,但是近50年前往事,今天服務,有沒有變差,或變得更好,我真是不知?如有看官,知今天我仍眷戀詳情,敬希告知。但是我今天,人老乏力,得個幻想了。
女孩之後,就任人作賤哪,變了人殘面黃哪,才有自由身。不知幾多年後,人肉販子,賺夠才放她,人老珠黃,自由搵家去。搵不到家,應該會升級,去從事鷄頭工作哪。所以計質素,論服務。說美麗,講靚女話新鮮,一定係廟街,渣菲道,炮臺街及吳松街。靚過其他咩嘢,高級夜總會舞廳,音樂廳桑拿,公寓招待所,一萬倍㗎。當年到今天,我再沒有嘆過,如斯服務,又平又靚又正的服務與享受。
小強就曾經,遇上剛剛跌落紅塵的蛋家人家,不可方物,美少女。與美少女溫馨後,她訴說完,為家庭的故事,她自己偉大,犧牲的不幸。年少俠義的小強,挺起胸膛說,我帶妳走。不要執任何東西,當下樓買嘢食。我先下樓,在樓下等妳。等了個多鐘頭,好彩她,沒下來。不然,我都不知,會有什麼下場。 事實我都唔知,點樣安置美少妓女。今天想起,昔日輕狂時,痰突然上頸。但是老哪,真是有心有痰,但是無力感湧現。
以前未有,國內同胞,美女胸湧襲港。妓女來源,除了蛋家少姐,還有憧憬愛情,被姑爺仔,利用愛情,騙到離家出走,為愛私奔的美少女。當然還有,騙到可憐少女,望上去還不夠年齡合法註冊,去舞廳上班。就要下黑私竇,做小小娼妓。年齡還幼,不夠秤的幼齒啊。試過有一次,尖沙咀名私竇,金牌鷄爸爸大鷄雄。當時剛有,傳呼機響,他打來的有線電話接通。我問「什麼事呀,鷄雄仔?」他說「有好野,新登場,你是公開上市,第一位客人。」
即時下老尖,上到私竇,入房看美少女,一看即時,轉身衝入厠所。抱住馬桶,將整天所有食物,包括黃膽汁,嘔吐出來。行出門外,頭不敢再望。大鷄雄,追出來問,「什麼事啊,小強哥?」我大大聲話,「咁小咁幼,都搞,我折墮呀。」我從當天起,絕跡鷄塲。
又又又想到,90年代,有個自身,驚險故事。鄧小平南巡,推動加大經濟開放。我就想到商機,將台灣出版,在香港銷售完,買剩的書報退貨,沒有人要,作為廢紙,例如教人裝修店舖,的台灣裝璜世界月刋,買上大陸,再銷售。怎知一推出,全中國買紅了。搞到我在廣東省,由從來沒人識,到從事發行,及出版圖書及進出口公司,人人都知道,香港有隻小強。
有一天,有位出版老闆,找我問,可不可以,介紹大陸圖書入口商他認識。我即時說,沒問題。我們從來,只同中國圖書進出口總公司合作。明天一起,上廣州找他們。我與出版人,約定紅磡直通車上,廣州東站,再坐計程車到,約定地點酒家見。坐下介紹,中圖負責人周先生,給香港汪姓出版人認識。周先生說,小強哥上到嚟,我們今期先找數,現在給你貨款28萬幾,請點收簽名。不記得是,人民幣或港元。我就簽個小強大名,順手將錢,袋下褲袋。
吃完飯,介紹完,收完貨款,埋完飯單。周先生問我們,去那裡。我們去直通車站,坐直通車,回香港啊。
入到車站,過海關,給關員截查。即時醒起,我有28萬幾,大鑊?怎樣解釋也沒用。我唯有叫汪老闆,上直通車走先,我就被扣留調查。
我用盡,我所有詞彙,解釋是我,公司收貨款。忘掉出關不能帶超過一定數目現金。關員接受我解釋,更送我去中圖公司,找周先生對証。去到中圖公司,找到周先生,及他同事。周先生板起面口,態度突變,說話隱晦。唯有一起,上架爛海關車,返海關總部,調查清楚。車一路行,我個腦一想。這裡是廣州,不是香港,法制不同,周先生,又有問題,我危險啊?突然見到大光明,大光亮的,魚翅撈飯,霓虹光管大招牌。照醒我的大腦,我大聲講,夜啦肚子餓喇。不如我們,一起吃完飯,再返總部調查啊。帶隊阿頭,竟然出聲話好喎。
入到飯店,我即時點上,又魚翅又鮑魚,不貴不叫,越貴越叫。再來一大瓶,軒尼斯XO。又飲又食,我就說急,要大便。去厠所,二位關員跟住我,我又有得屙,更是爛便便,其臭無比。真是大便,都合作。聞到二位關員,猛說咁臭嘅。便後回枱,又吃過又飲過。不到十分鐘,我又話要屙。這次,二位關員,可能頂不住我臭便,就不跟我去啦。我當然先去厠所,見無人跟,就從厠所,走入廚房穿出後門,逃之夭夭呀。
穿出後巷,跳上的士,不懂地頭的我,司機問去邊度。我說直去,竟然踫見到他們在街頭,尋找我。我即時將面孔,放在玻璃下。大聲說,快直去,終於擺脫他們。接住說,去深圳哪。司機話「唔得啊,我要收工。你搵過另外一架。」就放我在路邊,搵咗幾架的士,都不去深圳。想了一會,再搵計程車。再截的士,我好似大款客咁,大聲說去深圳,幾多錢?司機說500元,我還價300喇。的士佬說,最小400元。我就殺了他,上車直奔深圳喇。
好彩關員,只扣留我香港身份証及回鄉証,與28萬多現金。我自己其他現金,信用咭手機,全沒有扣留,我想可能,他們一早,就想吃魚翅撈飯,加XO拔蘭地喇。我邊坐的士,邊打電話找救兵。第一個搵,大班鄭經翰。他旁邊,林旭華答,「放心,我找大導演,洗杞然。他老友是,部隊領導。可以即時調動軍隊,保護你返去取回,所有物件與金錢。」我說想想,再覆你,林兄。
第二個打電話,問何國輝兄意見。何兄就答,走咗就就咗喇,不要返轉頭啊,有能力,返香港,至真呀。想想,都是坐運報紙大飛,回香港著數又安全。回到香港,沒多久,就接到台灣,裝璜世界出版社的傳真信,告知我們,多謝我們公司,多年為他們發行,把舊書送到中國大陸,但他即時收回中國大陸的發行權。並將舊書,改送北京中國圖書公司。看完傳真信,我才大夢醒來。我的海關不幸,因此而來。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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