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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養不大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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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養不大的嬰兒

2022年05月23日 20:19 最後更新:20:21

美國總統拜登亞洲之行繼續玩圍堵中國。周一(5月23日)在東京宣佈啟動「印太經濟框架」(IPEF),並在周二(24日)參加「四方安全對話」(QUAD)峰會,接連向中國出招。

「印太經濟框架」是一個雷聲很大的招數,一啟動號稱有美國、韓國、日本、印度、澳洲、紐西蘭、印尼、泰國、馬來西亞、菲律賓、新加坡、越南、汶萊13個國家成為初始成員,表面看陣容鼎盛。

不過這個「印太經濟框架」,一出生就有嚴重先天缺陷,恐怕是一個養不大的嬰兒。

1. 有義務無誘因。亞太國家參加這些美國主導的經濟協定,主要想獲取免關稅進入美國市場的地位。但美國一早放料預告這個「印太經濟框架」不會有豁免入口美國關稅的自由貿易協定內容,因為經過特朗普年代一輪宣傳之下,美國人認為自貿協定會令平價貨湧入美國,搶走美國人的飯碗。所以這個「印太經濟框架」只有1. 加強供應鏈彈性、2. 清潔能源、3. 基礎設施和4. 數碼貿易等領域建立共同標準的內容。試想亞太國家加入這個框架要遵守減排等要求,無免稅入口美國的好處,誰會想加入?

2. 有壞孩子不會有好結果。雖然美國最想拉攏印度加入這個框架反華,但印度往往是各種國際協議的破壞者(破壞力只是比特朗普略低)。這些協定一談要談8年、10年,以中國推動的「區域全面經濟夥伴協定(RCEP)」為例,也談了8年,在2020年11月才簽約。但印度在最後一刻退出RCEP協定,主要怕削減關稅會搞垮印度的農產品市場。另外去年11月舉行的格拉斯哥氣候峰會,達成在世紀中期實現碳中和的計劃,但印度拒絕宣布淨零碳排目標。所以印度在這個「印太經濟框架」之內,可以期望傾出什麼全面使用清潔能源標準?

3. 美國信得過嗎?這個「印太經濟框架」的終極風險是美國本身。美國總統奧巴馬2009年11月在其亞洲之行中宣佈,美國將參與「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TPP)談判。奧巴馬當時想借推動TPP自貿協定,重返亞洲,孤立中國。TPP談了8年差不多達成協議,美國總統一換屆,特朗普在2017年1月上台,馬上簽署行政命令退出TPP,聲稱「退出TPP對美國工人來說是一件大好事。」拜登當年是奧巴馬的副總統,12年後,重訪亞洲,又上演差不多的戲碼,但拜登民望低下,2年後特朗普可能捲土重來。亞洲國家領袖難免要問,兩年後美國又會否再退出「印太經濟框架」呢?

4. 做一場戲兩不得罪。由於美國政治太兒戲,這場遊戲的本質是「認真你就輸」。美國出盡力拉各國加入,拒絕加入又好像太不俾面美國。但很多「印太經濟框架」初始成員國家,都是採取敷衍的態度參加。「框架」其中一條是「加強供應鏈彈性」,說穿了是把供應鏈搬離中國,亞洲國家若積極參與,激怒中國,也擔心有後果。

所以倒過頭不少領袖都表露不積極參會的態度,不親身出席,只是視象參加。試想往日若有機會見美國總統,小國領袖飛去北極也會到場。如今就不一樣了,很多國家都會搞這樣或那樣小動作,以顯示自己的不積極,以免得罪中國。而韓國就採取出口術的方式解圍,一方面拒絕中國叫她不加入「框架」的要求,另一方面又火速向外界解釋,並不是為了和中國進行貿易對抗,並有意邀請中國參與到「框架」當中云云。

美國搞這個反華的印太框架,面對種種先天局限,註定是一個國際吹水會,很難吹出結果,先吹兩年看看你拜登能否連任再說。但美國反華的態度已極明顯,行的每一著,都是要包圍對抗中國。中美關係,只會轉壞,很難轉好。在中國的土地上,崇美人士的日子就很難過了。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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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要有國家觀念

2024年04月16日 18:55 最後更新:20:30

周一是「全民國家安全教育日」,香港的確需要建立國家安全觀念。

第一,    地緣政治已變。香港特區國安委主席、行政長官李家超表示,地緣政治複雜多變,國安風險及威脅可以突如其來,巿民必須保持警惕。

老實說,大多數香港人還未意識到世界地緣政治的急劇轉變,亦都不覺得國安風險會突如其來。特首這個提醒,值得深刻思考。

過去幾年,世界地緣政治最大的變化,是中美關係由友好變成對立,其中一大表徵是2018年開始的中美貿易戰。之後即使美國換了政府,實質上仍然認定中國是主要的對手,對中國展開了新的冷戰,背後的原因無關中國的態度,而是中國的經濟快速崛起,美國感受到自身地位受到挑戰。這個就如美國著名國際關係學者艾利森所指的「修昔底德陷阱」,傳統大國不堪被新興強國挑戰,最後很可能會誘發戰爭。

美國對中國態度一變,對香港的態度也隨之而轉變。

在97回歸前,香港被英國殖民統治,美國和英國同聲同氣,對香港友好。回歸初段中美關係仍然良好,美國對香港的態度未明顯改變。到2018年後美國對中國發動新冷戰,對香港的態度亦變得極不友善,這不是一種互動,而是源於美國的態度變化。不少香港的商界還是希望回去中美關係良好的老日子(good old days),但他們不明白的是,老日子已一去不回。

俄烏戰爭已經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戰爭一爆發,美西方立即制裁大量已經移居海外的俄羅斯寡頭富豪,並且為他們安了一個罪名,就是他們和俄羅斯總統普京關係友好。其實如果真的是普京鐵杆兄弟的富豪,為何要將大量資產取轉移出俄羅斯境外,甚至直接取得外國國籍定居外地呢?這些俄羅斯富豪的悲哀,應該是當他們自覺和普京關係不友好時,人家卻認定他們是普京的盟友,對他們實施制裁。俄羅斯的教訓,香港人亦應記取。關鍵不是我們怎樣看自己,是人家怎樣看我們。

第二,缺乏國家觀念。傳統來說香港人無根。戰後來港的第一代移民和第二代人,有比較強自覺是中國人的觀念,但這種觀念隨著代際變化而遞減。但與此同時,即使在英國殖民統治的時代,香港亦不是有太多人自覺是英國人。雖然港人當時在出入境的時候,要在國籍一欄填上「英籍」兩個字,所以很多人只會自覺是香港人,即使回歸之後亦復如此。

而回歸的頭25年,基於種種政治原因,特區政府不想亦無能力大力推廣國民教育,令到國家觀念無法生根。不少香港年輕人既然無國家觀念,自然亦無保護國家安全的觀念。所以要有國安意識,首先要從建立國家觀念開始,這是需要由小教育,不斷強調,讓國家觀念,重新植入香港人的基因之內。

第三,不知道香港風險。正正因為香港是一個國際城市,也正正因為香港人無國家觀念,所以香港很容易成為一個間諜基地,歷史上亦都經常如此。即使回歸之後,這種性質亦無改變。

最近內地在4月14日公布,中共二十大以國家安全機關破獲的十大重大案件,其中包括因為一個核心科研人員黃宇的叛國案。黃宇因為工作表現不佳,在單位改革之後被淘汰,心懷不忿就出賣國家機密,其中一個行動是向某國的諜報機關交投名狀,將中國軍隊使用的高級密碼轉交外國。黃宇這個投名狀被外國間諜機構接納,最後他在香港及曼谷接受外國的間諜培訓。從內地公布出來的片段,還見到黃宇有香港的八達通,可見他曾經在香港活動,最後黃宇被判處死刑。

外國諜報機構夠膽在香港訓練黃宇,亦都可見他們當年視香港的反間諜工作如無物,固然亦與23條並未立法有關。如今一切俱往矣,香港訂立了《港區國安法》,亦就23條訂立了《維護國家安全條例》,已經築牢了香港防範國安風險的法律屏障。但如果市民無警覺性的話,隨時自己就會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甚至眼見這些嚴重破壞國安的罪行,亦不懂得去舉報,這就是沒有國安意識的後果。

簡單總結,世界在變,香港人的意識亦要隨著環境改變要變化,要明白過去的老日子已經過去,在香港回歸祖國、一個兩制之下,要有清晰的國家觀念,要懂得去協助保障國家安全。國家好,香港才會好。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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