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的唯一情人,衝破人生在世的半世紀,竟然要求小強,寫情書記念她逝去的50年華,她的人世間,能夠平安衝破半世紀呀。我們這段愛,走了十多年,女兒小真亦十歲出頭。說到愛情,就沒有什麼激情,只有淡淡的白開水,希望這個流水,可以永遠流著,長飲長有啊,好似家裡水龍頭,繼續有得長流,感情可以去到人生盡頭喇。
要寫情書,就令我憶記起40多年前往事。當時我熱愛跳交際舞,剛剛喜壽離世的大紫荊大勳賢蔣震先生,日日五點左右,就在我旁邊翩翩起舞。蔣先生平日行路,一步一步,猶如他經營震雄注塑膠機廠,穩陣行出彩虹呀。但蔣震跳舞,忽高忽低,跳出升降快三,探戈腳伸展自然,氣勢軒昂㗎。
講番小強,少年時我睡覺都發夢跳舞㗎,跳到愛上跳舞老師。好彩當年沒銀,否則就似我的老友太太,40多歲,以為西安年輕跳舞男老師愛上她,就把老公放在她戶口內的5000萬港元定期,變現後與小鮮肉老師私奔呀。後事就是,不到半年,被小鮮肉老師騙光鈔票回家,給老公打甩上排門牙。看官大人,欲知詳情,可以問他摯友,前新報社長馮兆榮㗎。
講回當年,跳舞跳到,發夢都跳舞真是跳到欲罷不能,跳到愛上比我年歲大近十年的老師,當年天天給朋輩笑師生姐弟戀呀。由開始鍾情老師舞技,發展至男女愛情,感覺愛的偉大,什麼人言都不理,真是什麼都不怕㗎。有一夜在老旺角仁安大廈跳舞學校,偌大的跳舞場地,只是得我們二人,貼住小肚,牛仔探戈狐步快三查查,什麼古典交際舞,什麼現代交際舞,與老師愛人,真是可以,跳到去黑池,跳到擺獎呀。
我們當時跳到淋灕盡致,跳到濃情蜜意。當我們互相愛撫,窗外轟出驚天巨響雷鳴,廣華街上,街燈照射出狂風挾著大雨,灑滴在街上簷篷車頂地上,狂雨與大雨好像我們的起舞,響起淅淅瀝瀝啲啲,好似響起莫扎特的安魂曲一樣。現今想起,可能是我媽媽,為了養育我們五兄弟姊妹,忙於賣報紙為生,沒時間帶我成長。而我對成熟的老師,自自然然,就起出親近擁有的非份之想,僭越倫理,搞出師生姐弟戀呀。但時間長了,慢慢就對朋輩的非議,有了芥蒂,漸漸就對姐弟戀,有了不安。再加上當時經濟有了拮據,老師姐姐竟然對我說,「我賣了仁安大廈跳舞教室,幫助你解決經濟問題喇。」
我聽完,當時我的腦袋,生出不是感激她,而是感覺,這是咬老軟,吃拖鞋飯喎。我從小最憎恨人,用女人錢吃拖鞋飯。聽完她要送錢給我,更加速我的不安,我就第一時間跑掉,從沒回頭,也從沒收錢。
講開師生戀,十多年前,有位幾十年老朋友搵我,這個好父親,話佢愛子讀緊中學,隨她單親媽媽生活。兒子竟然在與他每星期的聚會,告訴他,愛上他的中學女老師。當時老友表現緘默,望左右而言其他,不說可否。關於愛子這段師生戀,他翌日就找我尋意見。有師生戀經驗的我,當時真是不知所謂,大言不慚地說: 「不要擔心,我都試過呀。第一你個仔,不是同你住,同你講,只是通知聲,不是要你同意。和他同住的媽媽反對,才有少少作用㗎。年輕人愛情,非常偉大呀,你反對絕對無效,重會影響你父子感情。女老師,同大多數人一樣,見到你個仔,唸貴價國際學校,讀書考試年年好成績,又青靚白白淨,梗喺流曬口水呢。所以你的小孩嘅老師,自然搞出師生戀喇。唯今之計,她們一起生活,她年齡又大你小孩,差不多十年,慢慢你小孩朋友,就聽到好多流言蜚語,時間慢慢,就會拉濶,他倆距離。到時出現問題,你才踩這位女老師一腳,就會分手哪。再者,男生沒有蝕底,重有得賺,不需要付費召妓呀。一、兩年後分手,女老師偷唔到雞,重會蝕把米呀。」老朋友就回應話: 「小強哥你講得啱曬,你的社會經驗豐富,我個仔冇蝕底喎,蝕底喺佢個老師咋,我一於扮不知扮不理呀。」
又過咗一年多,我個老朋友,又因中學生小孩子師生戀問題,又嚟搵我。見到我就第一時間好緊張同我講,「小強哥哥你真喺要幫我想想啦,佢哋真是給你小強哥講中,最近話分手,但嗰條女老師設個陷阱畀我個傻仔踩呀。她們講分手,但是女老師要我個仔,食最後的晚餐喎,點知嗰一次分手晚餐後,嗰條女老師,隔不到一個月,就話有咗我個仔嘅BB㗎,咁樣點搞呀。」我即時講,「女老師就是厲害老師,非常厲害老師喎,我哋有拖長時間計,她就有生仔計喎。我聽完全身流曬冷汗,好彩當時跳舞老師,諗不到這條生仔計,否則就是我死囉。」
我對住老朋友,唯有擺出好惆悵的款話,「沒有計呀,這個女老師出到生仔計,喺七傷拳中最精絕喎,生仔一次,自殘自己一生㗎,真係好難搞喎。你個仔點睇呀? 」
老友話: 「我個仔就話唔理囉,去咗印度拜老師,學印度教,拜喃無阿彌象頭神喎。女老師就打手機畀我,問老爺我,話佢生咗BB喎。我同女老師講,你係大姐姐我個仔喺小朋友,你生咗個仔仔出嚟,負咗你一生㗎。嗰個女老師說,老爺你可不可以,唔俾阿仔去印度,拜神信印度教呀。我答她,我都想,但是我可以做到咩呀?她就呯一聲,冚咗我電話喇。」
又過咗幾年,我就搵我老朋友,你的孫子怎樣呀。老朋友就講,「女老師就毒哪,喺我臉書放咗孫兒一幅相,十足十像我的孩子,仲說小孫子,不能跟我們姓,因為沒有父親一起取出世紙呀,所以不能跟父姓,暫時用緊女家姓氏,有機會認祖歸宗,孩子就改回跟父姓呢。」接住老朋友,唯有在網上印咗孫子的相,放在抬頭,日望夜想喇。今天父親節,小強搖遠祝福老朋友,孫子可以早日,認祖歸宗,與他團聚呀。
小強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