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期本來想寫,舒適堡健身學院的故事。但因一個留言,令我想起香港近年,經濟差勁,令我身旁朋友,俾生意我做的老闆,頭痛不已,令賓主關係緊張。另外亦因為印刷媒體,被科技洪流掩蓋,印證了佛偈,緣起而聚,緣滅而散。報章雜誌等印刷品,正正慢慢,消失於人世間。
事緣兩三個禮拜前 ,我的好朋友前印刷大傳媒社長, 給了我一個電話, 問我一個問題,問我「是不是仍然幫緊某財經報紙,做發行生意?」我即時答覆,「係呀,多謝老闆關照,我們仍然有生意做。」 之後, 這位前社長就無言。什麼說話也沒留下,更沒有沒有面色及行為,表達喜歡或不滿的態度。
我就反反覆覆,想了兩個三個星期。為什麼問了一句,又沒有下文。腦袋充滿聯想,壓抑得我好辛苦,忍不住要今天,公器私用,將我所想,執筆表我心跡。緣起三十多年,我認識了,當時這財經報章副社長。三十多年來,我們形影不離,一星期總有三、四天,晚上一起吃飯,談天說道,傾談怎樣做好,報社生意。我欣賞這位三十多年老友,就是他尊重事實,尊重我只有小學二年級的小學鷄意見,不離不棄,一字不漏去採納。他與黎智英一樣,開會時見小強未到,都話「不要開會,要等埋佢呀,佢塞錢落我袋啊。」所以這位前財經報紙副社長,真是識我於微時喎。
我這位30多年的老友,後來因有功績,由副社長,升為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社長。2019年左右,在飯聚時吐出不滿,話俾老闆追數。我就對社長老友,作出建議,話「潮來潮去,報紙冇得做,係時候走喇,你都70幾啦,好來好去,你同老闆又一場同學,又一起共事業三十多年,加埋唸書,四十多年老友哪。退休哪,同老闆講,不收薪酬,做個顧問,維繫關係。來我公司,坐個房,與我天天吹水呀,可以的話,搬去我青龍頭,住上三樓,天天望海,好好養老㗎。」
沒多久,老友社長退休,去了另家報章,包了一版專頁,搞飲食專欄,還與這報章合作,賣美食餐券搞讀者餐聚。更通知我,捧場買餐券。我即時打電話俾我們老友馬經蔡,話「幫我通知,前財經報社長,因為與他合作這報章,沒有營商道義,我給老友社長面子,最多捧場二次,以後不買餐券㗎。」怎知我的前財經報社長老友,之後將我定下每星期往荔枝角接他午餐的約會,都不再啋我,亦不覆我,我唯有對愛妻言,三十多年老友不理我呀。怎知愛妻真媽媽說,「不啋你,不覆你,你發達喎。」我想想,又幾有道理添。
由2019年 到今日, 香港報業老闆黑暗日子,越來越黑暗。不要講光明,連魚肚白的少少黎明,都見不到啊。一年前有位,傳媒老闆對我講,「不知點解,冇曬廣告嘅。」我即時答他,「因為未來,未見到希望,就沒有營商者,推銷生意落廣告囉。」我作為小老闆,又是幫傳媒送報紙的打工仔。每天日子都好難過,也曾想過,結束發行生意全退休。
所以經營生意,不是開源,就是節流。老闆望見前路,是吸金黑洞。打工仔有沒有為老闆,為公司想想前路? 抑或只想以前輝煌業績,只想眼前自身利益? 到公司關門,就拍拍屁股,上法庭追欠薪,講說老闆無良。我記得梁天偉院長,離開壹週刊,創辦快週刊,我無懼黎智英,幫佢發行快週刊。壹傳媒總裁何國輝,與黎智英決裂,言語戰爭,令壹傳媒大樓爆炸。接住何國輝創辦新刋物,黎智英打電話問我,是否投資何國輝傳媒,我說「我沒有投資,但我借錢給他,並幫他發行。」我不怕什麼公司,什麼人物,我只怕我自己及公司,工作做不好。朗朗日月,昭昭我心,不騙不偷不呃,做好服務,就是我本心。
這位前社長,曾經在專欄,用「萬事得」名字稱呼我。何國輝離開壹傳媒,頭三年,任何人問我,何國輝和肥佬黎發生什麼事。我只答一言,「文化不同難相處」。我這位老友,財經媒體社長退休之事,頭三年人人問我,我冇答。近年我會答,我這位財經傳媒前社長老友的老闆,我只是廿多年前,九龍倉中國副主席周安橋先生,在我開設法國餐廳,請這位財經傳媒老闆吃飯,介紹我認識。當我們交談不夠三句,我的財經社長老友到來,這位財經傳媒老闆,即時失蹤。到餐廳關門,我都見不到他影跡,之後也沒有相遇。我想了多年,點解他當日失蹤? 近年才想通,第一, 這位老闆,不想影響前社長,免社長不安,免社長誤會,覺得被老闆壓制。這位傳媒老闆,令員工無限制,無影響地經營管理事業。
第二,大多數人,認識這財經傳媒機構,只認定我這位前社長老友是老闆。好多多人,不知道誰人,是那個傳媒集團,真正老闆。
第三就不講哪,行內大家,到知我講什麼事。睇人睇事,不要只睇目前,要觀於微,要睇過去,才可以証今天的事與非。這位財經傳媒老闆,他的容人大量,他的胸懷,可敢說,我識老闆第一人,他是儒商,他會給努力員工,機會升職,他會放眼量,令公司生存永贖。將印刷傳媒,走上網上,繼續走往,永恆前路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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