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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報業恩恩怨怨 一個財經報章老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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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報業恩恩怨怨   一個財經報章老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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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報業恩恩怨怨 一個財經報章老闆的故事

2024年09月15日 09:59 最後更新:10:18

今期本來想寫,舒適堡健身學院的故事。但因一個留言,令我想起香港近年,經濟差勁,令我身旁朋友,俾生意我做的老闆,頭痛不已,令賓主關係緊張。另外亦因為印刷媒體,被科技洪流掩蓋,印證了佛偈,緣起而聚,緣滅而散。報章雜誌等印刷品,正正慢慢,消失於人世間。

事緣兩三個禮拜前 ,我的好朋友前印刷大傳媒社長, 給了我一個電話, 問我一個問題,問我「是不是仍然幫緊某財經報紙,做發行生意?」我即時答覆,「係呀,多謝老闆關照,我們仍然有生意做。」 之後, 這位前社長就無言。什麼說話也沒留下,更沒有沒有面色及行為,表達喜歡或不滿的態度。

我就反反覆覆,想了兩個三個星期。為什麼問了一句,又沒有下文。腦袋充滿聯想,壓抑得我好辛苦,忍不住要今天,公器私用,將我所想,執筆表我心跡。緣起三十多年,我認識了,當時這財經報章副社長。三十多年來,我們形影不離,一星期總有三、四天,晚上一起吃飯,談天說道,傾談怎樣做好,報社生意。我欣賞這位三十多年老友,就是他尊重事實,尊重我只有小學二年級的小學鷄意見,不離不棄,一字不漏去採納。他與黎智英一樣,開會時見小強未到,都話「不要開會,要等埋佢呀,佢塞錢落我袋啊。」所以這位前財經報紙副社長,真是識我於微時喎。

我這位30多年的老友,後來因有功績,由副社長,升為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社長。2019年左右,在飯聚時吐出不滿,話俾老闆追數。我就對社長老友,作出建議,話「潮來潮去,報紙冇得做,係時候走喇,你都70幾啦,好來好去,你同老闆又一場同學,又一起共事業三十多年,加埋唸書,四十多年老友哪。退休哪,同老闆講,不收薪酬,做個顧問,維繫關係。來我公司,坐個房,與我天天吹水呀,可以的話,搬去我青龍頭,住上三樓,天天望海,好好養老㗎。」

沒多久,老友社長退休,去了另家報章,包了一版專頁,搞飲食專欄,還與這報章合作,賣美食餐券搞讀者餐聚。更通知我,捧場買餐券。我即時打電話俾我們老友馬經蔡,話「幫我通知,前財經報社長,因為與他合作這報章,沒有營商道義,我給老友社長面子,最多捧場二次,以後不買餐券㗎。」怎知我的前財經報社長老友,之後將我定下每星期往荔枝角接他午餐的約會,都不再啋我,亦不覆我,我唯有對愛妻言,三十多年老友不理我呀。怎知愛妻真媽媽說,「不啋你,不覆你,你發達喎。」我想想,又幾有道理添。

由2019年 到今日, 香港報業老闆黑暗日子,越來越黑暗。不要講光明,連魚肚白的少少黎明,都見不到啊。一年前有位,傳媒老闆對我講,「不知點解,冇曬廣告嘅。」我即時答他,「因為未來,未見到希望,就沒有營商者,推銷生意落廣告囉。」我作為小老闆,又是幫傳媒送報紙的打工仔。每天日子都好難過,也曾想過,結束發行生意全退休。

所以經營生意,不是開源,就是節流。老闆望見前路,是吸金黑洞。打工仔有沒有為老闆,為公司想想前路? 抑或只想以前輝煌業績,只想眼前自身利益? 到公司關門,就拍拍屁股,上法庭追欠薪,講說老闆無良。我記得梁天偉院長,離開壹週刊,創辦快週刊,我無懼黎智英,幫佢發行快週刊。壹傳媒總裁何國輝,與黎智英決裂,言語戰爭,令壹傳媒大樓爆炸。接住何國輝創辦新刋物,黎智英打電話問我,是否投資何國輝傳媒,我說「我沒有投資,但我借錢給他,並幫他發行。」我不怕什麼公司,什麼人物,我只怕我自己及公司,工作做不好。朗朗日月,昭昭我心,不騙不偷不呃,做好服務,就是我本心。

這位前社長,曾經在專欄,用「萬事得」名字稱呼我。何國輝離開壹傳媒,頭三年,任何人問我,何國輝和肥佬黎發生什麼事。我只答一言,「文化不同難相處」。我這位老友,財經媒體社長退休之事,頭三年人人問我,我冇答。近年我會答,我這位財經傳媒前社長老友的老闆,我只是廿多年前,九龍倉中國副主席周安橋先生,在我開設法國餐廳,請這位財經傳媒老闆吃飯,介紹我認識。當我們交談不夠三句,我的財經社長老友到來,這位財經傳媒老闆,即時失蹤。到餐廳關門,我都見不到他影跡,之後也沒有相遇。我想了多年,點解他當日失蹤? 近年才想通,第一, 這位老闆,不想影響前社長,免社長不安,免社長誤會,覺得被老闆壓制。這位傳媒老闆,令員工無限制,無影響地經營管理事業。

第二,大多數人,認識這財經傳媒機構,只認定我這位前社長老友是老闆。好多多人,不知道誰人,是那個傳媒集團,真正老闆。

第三就不講哪,行內大家,到知我講什麼事。睇人睇事,不要只睇目前,要觀於微,要睇過去,才可以証今天的事與非。這位財經傳媒老闆,他的容人大量,他的胸懷,可敢說,我識老闆第一人,他是儒商,他會給努力員工,機會升職,他會放眼量,令公司生存永贖。將印刷傳媒,走上網上,繼續走往,永恆前路




小強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上上的星期四,我和愛人真媽媽,中午飯前,去了九龍城,設在街鋪足浴店做按摩。

她睡得香甜之際,足浴店突然由昏暗燈光,變成所有照明系統全開,好像看戲一樣,犯人給大光燈照著塊面那樣,眼中只有片片大光。閉著眼,但是眼中,仍有無數光花,唯有矇起雙眼,都看不到任何事物。接著有人聲,大大聲叫,「查牌查牌,大家合作,我就不會阻你們太多時間,取出身份証。」

聽到旁邊房間的客人,被自稱員警喝問,「你點解關門,點解不穿衣服,點解日光日白在做什麼,你做什麼職業,住在那裡? 」我心就想,天光光,去按摩,犯罪犯法咩? 旁邊房間按摩客人,口震震解釋:「關門是穿衣,脫衣是按摩。日間去按摩,因為我是返通宵輪班工作。我在後面街,法國醫院,做夜更工作啊。住在馬頭涌道。」差人哥哥答一句口問:「你住成條街啊? 」如果我答,我肯定會忍唔住頸加一句,「我在醫院殮房工作,有乜幫到你 ? 」

阿Sir查到真媽媽,問濶太太住邊度。真真媽媽,挺起胸膛話,「我住在九龍塘。」九龍塘就是龍塘,九條龍聚埋,效果真是寧捨不同㗎。差人叔叔,輕語柔聲再問: 「來這裡做什麼啊? 」我老婆大人,完全沒變聲沒變色,以一貫顏色聲音回答: 「來按摩囉。」差人哥哥接著再問,「是否只按頭肩頸腳呀? 」真媽媽,可用堅過石堅叔的堅字形容她,回答話: 「」是喎,最重要是按腰骨啩,因為我坐骨神經痛,不過未按到啫。」差人哥哥,竟然繼續輕聲道出,「法律規定足浴店,只可以幫客人,只按頭肩頸腳咋,如果妳想走,就要講清楚,有沒有按摩全身喇。」真真媽媽,從心到腦想清楚就答,「沒有按全身,剛剛按頭,你們警員就來到喇。」聽完阿Sir查問和對答,我的江湖經驗話我知,這個足浴場,應該勞資糾紛,被勞方投訴,經營色情場所,搞到警務處,要開檔案查察啦。但是當區警員,知道佢做正行正業,做佢就害了小生意,不做又交待不到,唯有去足浴場,打過白鴿轉,做場大龍鳳大戲,才可以收工,取消檔案㗎。

近十多年,我們夫婦,已經絕跡,什麼高級桑拿按摩會所。年輕時份,留連浴室,所以香港,名牌浴室,也曾有光顧。隨著上海富豪南下香江,就進入旺區必有一間上海浴室的時代。由祥樂池,浴德池,香港浴室,到受老外影響的凱撒神仙宮玉龍館,聖地牙哥東方淙泉,我通通去過。我在桑拿室,流下滿地汗水啊。但是十多年前,每次去完桑拿浴室,每次都感冒不舒服,想來想去,應該是去到會所,就要除曬所有衣服,換上薄薄浴衣,即使加條大毛巾,在夏天都頂不到,超勁冷氣,冬天更加不用講了。做完按摩,又食又飲,更易沾上感冒病毒。所以光顧,街上足浴店,就是解決,我們老人家,腰酸背痛舊患,唯一方法,近年中午光顧足浴店,大多是我們,這些銀髮一族,再加上按摩,同一項目,收費通常便宜四份三,令我們常臨幫襯。香港成功,實是這些足浴小生意,加加埋埋,令社會充滿能量,亦幫助就業,作用實不能小覷。而警員叔叔,更知道足浴店,沒不良影響社會,更加幫到社會,幫到無數人就業,幫到無數人,解決痛患。我誠懇希望,政府有關發牌當局,盡快理順理好,足浴店經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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