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局長更換的消息來得突然,昨天剛好是《巴士的報》11週年午宴,我同在場政商界朋友談起此事,大多對「走馬換將」感到愕然,有財金名人說聽到「可靠消息」,兩局長在昨晨才被通知「下車」,故前一晚仍出席活動,睇嚟並非空穴來風。我同朋友講,從接替的人選,可以看到一個玄機,就是AO仍受重用(兩人皆是資深政務官);另外還有一個亮點:局長之中,女高官已增至近半,如加上特首辦主任葉文娟,男女人數打平,名副其實「頂起半邊天」。
今次晉升問責班子的兩名女將,都是AO(政務官),她們加入政務職系的時間也差不多,羅淑佩是1990年,陳美寶是1989年,皆經過30多年磨煉,做遍不同部門,練成一身武功。
新升任局長的羅淑佩(上圖)和陳美寶皆是任職政務官多年的「戰將」,顯示AO受到重用。前高官向我分析箇中可能原因。
我問一位前高官,今次超哥「換馬」重用AO,沒有引入外界叻人,他如何分析箇中原因?他說,今屆政府已進入「下半場」,接着要發力進攻,打連場硬仗,如果要找「打得、做得、講得」又熟識政府運作的將才,只能在AO中挑選。皆因「打得」的AO,一埋位就可上陣拼搏。
他說,如果在外面引入人才,代價會很高,一來要經過一段 learning curve ,須花時間熟悉政府內部運作,並要與手下公務員磨合,隨時起碼要半年,到上陣打仗時,已失了時機;二來外界人才行政經驗未夠、政治意識不足,決策容易踩中地雷,引起負面反應,反而拖累政府,不利施政。
而且外界人才對加入政府「熱廚房」有不少顧慮,即使合乎條件,他肯不肯加入又是另一回事。
今次兩名AO女將都是由常秘升做局長,前高官同我講,過往有一段時間,因政治環境惡劣,一些常秘不肯進入問責班子,避免受到反對派的巨大壓力和欺凌,如今政治已趨穩定,局長和常秘理念可較一致,故多了AO會以加入問責班子為最終的事業目標,相信今次兩名女將選擇做局長,也是出於這心態。
對今次兩局長被換,前高官朋友有個觀察,特首是以「打得、做得、講得」來衡量,而且要看社會輿情對其表現的反應。兩AO女將顯然都符合這條件,所以被選中。
AO被重用,自然令一眾「天子門生」感到振奮,但也帶來一個問題,就是常秘升做官長之後,下面要一層一層補位,目前各級AO已因部分人流失而忙到甩轆,如再要補位,工作將更加吃力,可能導致流失加劇,陷入惡性循環。當局對此必須正視。
今屆「換馬」的一個亮點,是兩位新局長皆是女性,加埋原來的5個女局長,共有「7條Q」,佔15名局長的接近一半。如果加上特首辦主任葉文娟,男女人數就平頭,可說佔據了半邊天。
原來的局長中,已有5位女士,加上新升的兩名女將,共「7條Q」,加上特首辦主任葉文娟,男女人數平頭。
這現象有一正面意義,就是政府領導層因才而用,不理性別,只要是「叻女」,便可升至頂層,並無「玻璃天花板」。反觀一些國家,例如日本,內閣中的女性少得可憐。在這方面,香港應感到自豪。
還有一點值得一提,兩位新局長都是中文大學校友,作為「同門師兄」,我亦與有榮焉。
時人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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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英「黃友」日前吹雞集合逾千人,與反華鷹派政客齊齊大晒冷,在舊皇家鑄幣廠外上演示威大龍鳳,反對中國駐英大使館擴建計劃,向工黨政府施壓,一些「勇武派」更加玩衝擊、堵路,製造騷亂,以為照辦煮碗可得逞。但今時唔同往日,工黨政府對華「以和為貴」立場堅定,不再buy反中亂港那套,首相施紀賢更親自介入,促警方和地區議會齊齊轉軚支持,擴建計劃勢必水到渠成。「黃友」慘輸一仗,被捕「手足」更可能影響居留,可說賠了夫人又折兵。中國外長王毅剛好在此刻訪英,施紀賢是否想以這喜訊相迎,惹人聯想。
英首相施紀賢親自介入,倫敦警方和地區議會雙雙轉軚,不再反對中國駐英大使館擴建,令鷹派政客和「黃友」大受挫折。
中國大使館早已計劃擴建,於2018年購入舊皇家鑄幣廠一帶地段,建成之後,規模將是歐洲各使館之冠,可見北京對此十分重視。然而當年政圈內反華勢力強大,約翰遜政府更與中國為敵,故大使館提出申請後,地區議會和警方多番反對,令擴建受阻無寸進。移英的亂港組織,以及「藏獨」「疆獨」人馬,亦乘勢發難,不斷吹出荒謬透頂的「陰謀論」,不擇手段要將之搞垮。
計劃的聽證會於本周二舉行,在對決前夕,「黃友」組織近日齊集移英手足盡地一煲,而反華政客(包括一批國會議員)和「獨派」人馬,也蜂擁而至壯大聲勢,他們本來以為可迫地區議會再次反對,並阻止工黨政府插手,令計劃再度拖延。
但人算不如天算,其算盤完全打錯,倫敦警方和地區議會突然轉軚,雙雙撤回反對意見,令他們大感愕然。
倫敦警方之前曾在地區議會提出,如在該區擴建中國大使館,將引來抗議活動,而行人路空間不夠,示威者可能擠出車路,造成危險,故反對擴建計劃。地區議會也聽取警方意見,拒絕通過。
這些技術估量,全都只是表面理由,背後的真正原因,是政府和政客當時都對華採取敵對立場,以政治凌駕城規,遏制中英關係向正面方向發展。
工黨上台後,形勢出現逆轉,政府為廣開「水源」救經濟,對華大吹和風,所謂「救財不是求氣」,在現實主義下,中國大使館擴建計劃終於出現峯迴路轉。
倫敦警方今次忽然勁扭軚,說審查過技術細節,估計使館擴建後,外面可有足夠空間容納示威活動,不會對附近道路有大影響,故撤回反對意見。地區議會也隨之轉彎,說它委託的獨立交通專家,結論與警方相同,所以也改變原先的反對立場。
移英港人組織和「獨派」人馬日前大晒冷,千人示威反對中國大使館擴建計劃,但沒法阻止項目過關,工黨政府企硬去馬,他們這一仗輸得很慘。
對警方和地區議會齊齊支持計劃,反華鷹派和「黃友」自然嬲到爆,曾在黎智英案中被提及的IPAC 行政總裁裴倫德,直斥它們改變立場,是受到政府壓力;被港警方通緝的鄭文傑,則指大使館擴建後,中國的「跨境鎮壓」勢將加強。不過他們發老脾已改變不了結果,純粹嗡幾聲,聊作發洩而已。
政圈朋友指,今次工黨政府企硬,顯示其對華「和好」立場相當堅定,而鷹派政客和移英「黃友」此仗慘輸,氣勢將大大受拙,之後即使再搞大龍鳳,也難突破頹局。
他說,居英的一些港人組織近日趁王毅訪英,在《衛報》刊登全版廣告,籲政府爭取釋放黎智英。但工黨政府顯然再不受這一套,不會為了這個國安犯,影響與中國的友好氣氛。
反而英政府在此時給中國使館擴建開綠燈,令人聯想它可能想以這喜訊迎接王毅,水到終於渠成,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