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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中心 捨香港其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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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中心 捨香港其誰

2025年11月05日 19:17 最後更新:20:13

如果在2018年之前,你說香港會成為重要的國際中心,即使我也不會相信,會反問香港怎樣跟倫敦、紐約、瑞士比較呢?但2018年美國對中國開打貿易戰,2022年俄烏戰爭爆發,美西方對俄羅斯大幅制裁後,就打開了香港的機會之窗。

香港召開金融科技周,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亞投行)宣佈計劃在香港設立辦事處,以滿足其不斷增長的業務需要。亞投行成立於2016年1月,當時中美貿易戰尚未開打,如今9年過去,已換了一個人間。
傳統上世界有幾大國際中心:

一、紐約

紐約是國際金融和國際政治中心,全球最大的股市在紐約,全世界的公司過去都想在紐約上市。另外,紐約亦是聯合國總部所在,匯聚大量國際組織和人才。當然美國亦是一個國際教育的殿堂。

二、倫敦

倫敦是國際金融中心,過去全球第2大的股市也在倫敦。倫敦亦是國際教育中心,是留學聖地。

三、瑞士

瑞士是國際理財中心,由於瑞士是中立國,全球很多富翁都把財產放在瑞士。此外,商貿活動衍生出仲裁需求,瑞士亦是國際仲裁中心。

四、矽谷

美國的矽谷是世界創科中心,全球創科人才聚集在矽谷,創投資金亦在當地蓬勃發展。

當年還是一個美好的全球化世界,無論七大工業國(G7)或全球南方國家,都沉浸在一片全球分工、互通有無的自由貿易溫水當中,樂不思蜀。

不過,2017年特朗普上台後, 2018年開始發動對中國的貿易戰,美國打響摧毀貿易全球化的第一槍。這輪貿易戰主要針對中國,已令我國警醒,美國會利用增加關稅和高科技產品的禁運,阻止中國的經濟和創科發展。

到2022年2月俄烏戰爭開打,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對俄羅斯實施最嚴厲的制裁,美西方凍結了俄羅斯央行3000億美元的外匯儲備,這從另一個角警醒了全球南方國家。

英國也加入制裁行列,大量凍結所謂俄羅斯寡頭在英國的資產,其中最典型的是俄羅斯富豪阿布拉莫維奇。他當時擁有英國車路士球隊,除了被英國政府凍結資產外,還逼他以25億英鎊出售車路士,所得的資金現在仍然凍結在英國。英國雖然根據《2019年俄羅斯(制裁)(脫歐)條例》來凍結包括阿布拉莫維奇的資產,但其實英國提不出任何證據,證明阿布拉莫維奇和俄羅斯總統普京關係密切。這些所謂俄羅斯寡頭,如果覺得資產放在俄羅斯安全,也不會把資產調到英國這些國家,但英國政府一聲令下,就沒收他們的資產,確實令所有想把錢放在英國的人寒了心。

如果說英國沒收富豪資產尚可理解,號稱中立的瑞士決定跟隨歐盟對俄羅斯的制裁措施,就令人完全摸不著頭腦。瑞士也凍結俄羅斯政府、個人和公司的資產,截至今年3月底,瑞士已經凍結了俄羅斯資產超過74億瑞士法郎(約92億美元)。

至此西方的各種中心,在全球南方國家的眼中,已變得極不安全,只要美國一聲制裁,其小兄弟國家就會隨即響應,將外國的政府和個人資產凍結,把部分資產分散部署到香港這些比較中立的國際中心,是最佳險的方式。

特朗普還有一個偉大貢獻,就是大力摧毀美國的科創投資,他不但全面削減新能源的補貼,還對美國幾間知名大學窮追猛打,特朗普1月以來,已削減數十億美元研究經費,解僱大量聯邦機構旗下科學家。另外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已中止2100項、總額約95億美元的研究資助,受影響領域包含性別、全球暖化健康影響、阿茲海默症及癌症等領域的研究,令到矽谷的生物科技投資基金亂了手腳,因為投資了一些有政府支持的專案後,如今政府斷糧,專案泡湯,令大量美國科學家出逃。。

這一切一切,令包括我國在內的全球南方國家,重新思考未來的國際格局。過去好像全球通用的一個又一個國際中心,如今看穿了只是美國主導的西方中心,那麼全球南方的國際中心在什麼地方?看來香港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香港會成為一個重要的替代,無論是理財、教育、創科或者是國際組織,都可以在香港設立分支,將總部設在香港,人才和資金都可以流入香港。我們國家主導的國際調解院,總部就是設在香港灣仔。

由國際調解院開始,到亞投行的地區辦事處,相信未來不同類型的國際組織還陸續有來,香港會進一步發展成為一個又一個的國際中心。

盧永雄

最近和一個政黨老手聊天,他說4年前上一次立法會選舉的時候,很多人以為在新制度下,當選的議員就可以長期做下去,現在看來這顯然是一個錯判,新制度的特色是能者居之。

立法會選舉提名周四(11月6日)結束,總共有161人報名,較上次增加7人,來屆議會肯定會大換血。

第一、競爭激烈 淘汰性強

立法會有90個議席,來自選委會界別的黃元山在2022年底轉職政府特首政策組後,沒有補選,換屆前有89個議員,結果有54個議員參選競逐連任,但由於有3個議員出戰只有兩席的港島西直選(新民黨的陳家珮、民建聯的陳學鋒和工聯會的郭偉強3個現任議員同在這區參選,與自由黨的楊哲安和黃秋萍角逐),至少有一個現屆議員會在這區落敗,即是最多只有53個議員能夠連任。

換個角度,起碼有36個現屆議員離任,換血率至少40.4%,如果再有更多現任議員競選落敗,換血率會更高。在選舉前我估計換血率約30%,但結果是40%以上,換血比例比想像中高,淘汰性很強。亦預示新選制完全不如外界想像那樣,議員一當選就可以坐天下,可以一直做下去。

第二、新人湧現創新氣象

以下屆90個議席計,即最少有37個議席會由新人補上。先講地區直選,在10區共20個議席中,至少有6席,即30%,一定會由新人出任,包括新界東南和新界北兩個選區各兩席,現任議員全數不競逐連任,即4席會是新人。另外港島東及新界西南各有1名現屆議員不角逐連任,即兩區至少各有1個新丁當選。

在地區直選中,有大政黨背景的現任議員佔有優勢,如大黨取走一席,其他人要爭餘下的一個位,很多區都是4爭1的方式搶奪第2席,是一個爭崩頭的局面。部份地區大黨派出兩個候選人落場,更加會出現同黨互相𠝹票的狀況。

至於30席的功能組別,有45個新人參選,在28個功能界別中,有13個界別全數由新人出戰,例如法律界、工程界、建測規園界、社福界和旅遊界等,即是有43%席位一定由新人出任,換血比例更高。

至於選委會的40席,50個參選者中有24個現任議員,包括由其他界別轉跑道參選選委會的議員。即使假設所有現任議員都當選,這個界別至少有16人,即40%新丁入場。但以選委會的狀況,現任議員下馬的機會會比想像中高,所以新人的比例可能更高。

第三、鐵打衙門 流水議員

我們要透過每一次立法會的選舉,去了解這個新選制的特色。這樣高的換血率已經表明,「鐵打的衙門,流水的議員」, 沒有哪一個議員不可或缺,主要視乎他對整個體制有多大貢獻。

流亡海外的反對派主要攻擊本屆選舉很少有罵政府的人參選,他們似乎忘記了在4年前,他們還在攻擊那些參選人是「二五仔」,參加這個新選舉制度只是做花瓶。

其實要從有多少個罵政府的議員參選或當選的角度去衡量,這只是反對派的思維,他們以罵政府的聲浪來衡量體制的成敗,他們當然應該覺得美國的制度更加成功,因為在美國不單止在野反對派議員天天罵政府,在朝的執政總統也天天罵議員、罵傳媒、罵學界。特朗普罵反對的議員是國家的叛徒,罵媒體在造假新聞,罵學界是民主黨的傀儡。

我們的制度不是這樣,並不是用罵政府的聲浪高低來衡量體制的成敗,是要視乎新選出的議員,究竟有什麼真知灼見,有什麼高強能力,去推動政府,推動整個體制,推動香港發展向前。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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