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鑭傳》正在大氣電播熱播中,最近講到主角皓鑭被同父異母的李岫玉,設計賄賂太卜(掌陰陽卜筮之官),讓他去陷害李皓鑭。令李皓鑭被趙王認為她是妖孽,禍國殃民,在太卜的推波助瀾下,讓趙王以火燒李皓鑭來祭天。但結果李皓鑭卻完好無損的從火堆中走出來,身上穿的袍子也變成雪白色。結果,李皓鑭反將太卜一軍,聲稱被火祭時見到天神,要太卜祭天來作神使......
皓鑭祭天前身穿呂不韋給予的袍子 (《皓鑭傳》截圖)
點擊看圖輯
《皓鑭傳》正在大氣電播熱播中,最近講到主角皓鑭被同父異母的李岫玉,設計賄賂太卜(掌陰陽卜筮之官),讓他去陷害李皓鑭。令李皓鑭被趙王認為她是妖孽,禍國殃民,在太卜的推波助瀾下,讓趙王以火燒李皓鑭來祭天。但結果李皓鑭卻完好無損的從火堆中走出來,身上穿的袍子也變成雪白色。結果,李皓鑭反將太卜一軍,聲稱被火祭時見到天神,要太卜祭天來作神使......
過程的確有點匪夷所思,為何皓鑭能浴火重生?後來劇情也有解釋,指出呂不韋所送的袍子,是由「火鼠」皮製成,火鼠皮遇火就會變成雪白色,這種動物的皮製成的布叫「火浣布」,能闢火,才讓皓鑭在烈火中安然無恙。
這裡所說的「火鼠」,是中國古代神獸之一,又名「火光獸」,傳說住在南海盡頭火山裡的一種奇鼠,可以在火中生存。由於它的毛皮火燒不毀,就讓很多人千方百計尋找「火鼠皮」。這個背景也加強了劇集中的呂不韋究竟有多神通廣大,能夠找來火鼠皮讓皓蘭脫險。
「火鼠皮」這類被視為傳說中的聖物、寶物,在晉人張華所著的中國古代神話志怪小說集《神異經·南荒經》中有載:「不晝木火中有鼠,重千斤,毛長二尺余,細如絲......毛白,以水逐而沃之即死。取其毛績紡織以為布,用之若有垢涴,以火燒之則凈也。」 意思是這種火鼠怕水,其毛髮做成的布,如果有污漬的話可以放到火中燃燒就變得乾淨。這類說法,不少文獻包括《太平御覽》等也有記載。春秋時期的《列子》也有載:「周穆王大征西戎、西戎獻錕鋙之劍,火浣之布……火浣之布、浣之必投於火、布則火色、垢則布色,出火而振之、皓然凝乎雪」。這也是之所以為何古人將這物料稱為「火浣」。
「火浣布」在正史中多有出現,然而關於它是如何製成卻莫衷一是。它大多被視為傳說之物,因為它具不燃性,火中能去污垢,物料來源也被指為「火鼠」,凡此種種的神奇,就連三國時期的魏文帝曹丕也一度懷疑火浣布的存在。他在《典論》中寫:火的性質嚴酷猛烈,不可能從中孕育生命,世間不存在火鼠,則火浣布純屬虛構。但恰巧,有西域使者送上了實實在在的火浣布......
「火浣布」真的存在,但因這樣說成「火鼠皮是存在的」必然是武斷。這個謎團,後世也慢慢揭開。北宋蔡京季子蔡絛著有《鐵圍山叢談》載:「及哲宗朝,始得火浣布七寸……大抵若今之木棉布。色微青黳,投之火中則潔白,非鼠毛也。 」即是到了宋代,不少人已知道「火浣布」這種防火布料,不是來自傳說中的「火鼠」。
馬可波羅說,在中國「欣斤塔刺思州」(Chingintalas,具體地點已不可考)的一座山中,有一種礦脈可以用來煉製「火鼠」-這種火鼠並不像我們所認為的那樣,是一種動物,而是開採到地下的一種東西......
當時,馬可波羅一名突厥的旅伴兼大汗臣子蘇兒非哈爾,學識淵博,恪盡職守,並開採了「火鼠」以敬呈大汗。據指他在挖掘一座山時,盛產一種礦脈,可以提煉「火鼠」;將其碾碎,其中有如毛線一樣的細絲;然後暴曬它,使之乾燥,然後將其放到鐵臼中洗去泥沙,只留下類似羊毛的細絲,並用它織成布。這種布顏色不太白。把布放到火中燒煉,取出之後顏色潔白如雪,每次布匹髒了,將其放到火中就可以潔白如初。結果,大汗製作了一塊華美珍貴的火浣布,贈給羅馬教皇。
過程的確有點匪夷所思,為何皓鑭能浴火重生?後來劇情也有解釋,指出呂不韋所送的袍子,是由「火鼠」皮製成,火鼠皮遇火就會變成雪白色,這種動物的皮製成的布叫「火浣布」,能闢火,才讓皓鑭在烈火中安然無恙。
皓鑭浴火重生 (《皓鑭傳》截圖)
這裡所說的「火鼠」,是中國古代神獸之一,又名「火光獸」,傳說住在南海盡頭火山裡的一種奇鼠,可以在火中生存。由於它的毛皮火燒不毀,就讓很多人千方百計尋找「火鼠皮」。這個背景也加強了劇集中的呂不韋究竟有多神通廣大,能夠找來火鼠皮讓皓蘭脫險。
《皓鑭傳》截圖。
「火鼠皮」這類被視為傳說中的聖物、寶物,在晉人張華所著的中國古代神話志怪小說集《神異經·南荒經》中有載:「不晝木火中有鼠,重千斤,毛長二尺余,細如絲......毛白,以水逐而沃之即死。取其毛績紡織以為布,用之若有垢涴,以火燒之則凈也。」 意思是這種火鼠怕水,其毛髮做成的布,如果有污漬的話可以放到火中燃燒就變得乾淨。這類說法,不少文獻包括《太平御覽》等也有記載。春秋時期的《列子》也有載:「周穆王大征西戎、西戎獻錕鋙之劍,火浣之布……火浣之布、浣之必投於火、布則火色、垢則布色,出火而振之、皓然凝乎雪」。這也是之所以為何古人將這物料稱為「火浣」。
《列子》局部 (網上圖片)
「火浣布」在正史中多有出現,然而關於它是如何製成卻莫衷一是。它大多被視為傳說之物,因為它具不燃性,火中能去污垢,物料來源也被指為「火鼠」,凡此種種的神奇,就連三國時期的魏文帝曹丕也一度懷疑火浣布的存在。他在《典論》中寫:火的性質嚴酷猛烈,不可能從中孕育生命,世間不存在火鼠,則火浣布純屬虛構。但恰巧,有西域使者送上了實實在在的火浣布......
日本江戶時代中期寺島良安《和漢三才図会》中的火鼠圖 (網上圖片)
「火浣布」真的存在,但因這樣說成「火鼠皮是存在的」必然是武斷。這個謎團,後世也慢慢揭開。北宋蔡京季子蔡絛著有《鐵圍山叢談》載:「及哲宗朝,始得火浣布七寸……大抵若今之木棉布。色微青黳,投之火中則潔白,非鼠毛也。 」即是到了宋代,不少人已知道「火浣布」這種防火布料,不是來自傳說中的「火鼠」。
到了元朝時期,這種防火物料的來源也有具體記錄,據旅行家馬可波羅《馬可波羅行記》的記錄,除了說明「火鼠」這種物料並非動物,也記載它是一種礦物。令後世認為,「火浣布」這很大可能就是纖維結晶狀的天然礦物質、耐熱物料石棉。
馬可波羅畫像 (網上圖片)
馬可波羅說,在中國「欣斤塔刺思州」(Chingintalas,具體地點已不可考)的一座山中,有一種礦脈可以用來煉製「火鼠」-這種火鼠並不像我們所認為的那樣,是一種動物,而是開採到地下的一種東西......
國立故宮博物院藏清代火浣布 (網上圖片)
當時,馬可波羅一名突厥的旅伴兼大汗臣子蘇兒非哈爾,學識淵博,恪盡職守,並開採了「火鼠」以敬呈大汗。據指他在挖掘一座山時,盛產一種礦脈,可以提煉「火鼠」;將其碾碎,其中有如毛線一樣的細絲;然後暴曬它,使之乾燥,然後將其放到鐵臼中洗去泥沙,只留下類似羊毛的細絲,並用它織成布。這種布顏色不太白。把布放到火中燒煉,取出之後顏色潔白如雪,每次布匹髒了,將其放到火中就可以潔白如初。結果,大汗製作了一塊華美珍貴的火浣布,贈給羅馬教皇。
「雙管齊下」這個成語最早的相關典故是出自於唐代朱景玄所寫的《唐朝名畫錄》,在卷九十七有提及:「惟松樹特出古今,能用筆法。嘗以手握雙管,一時齊下,一為生枝,一為枯枝。」
唐代畫家張璪不但擅長文學,其畫技還十分高超。當朝宰相劉晏很欣賞他的畫,還特意邀請他去京城,舉薦他擔任檢校祠部一職。可是後來張璪因事獲罪,被相繼貶為衡州司馬以及忠州司馬。由於張璪在官場上鬱鬱不得志,以至於他把更多的心思和時間都放在畫畫上。他山水松石畫中激越的筆勢、颯爽英姿吸引了時人的目光,甚至連當時有名的畫家畢宏都問他到底師從何人。
張璪曾畫有《松石圖》、《寒林圖》、《松竹高僧圖》等作品,並著錄於《宣和畫譜》,但其實多數作品已失傳。(網上圖片)
張璪善畫山水,尤精松石。雖然他的技法受到王維水墨畫的影響,但他也有自己獨創的技法和風格。因為他的松石畫常常透露出獨特的意象,所以總是引起京中的猜畫風潮。每當畫成,人們都會爭相搶購。
建中三年,張璪作畫於長安。聽說當時張璪手執兩筆,同時作畫。更人驚訝的是,兩支筆可以畫出不同的景象。一支畫出鮮活的松枝,另一支畫出幹枯的樹幹,氣勢超然。要是張璪畫到得意之處,更是會以手醮色,直接揮塗。可別小看張璪的指畫,他可以單憑手指就把山石的凝重,泉水的徑流,表現得活靈活現。凡是看過他作畫的人,沒有一個不佩服他那雙管齊下的本事,甚至後來王默的「腳蹙手抹」也是受到張璪指畫的啟示。
雙管齊下 (網上圖片)
面對畢宏的提問,張璪僅回答了一句「外師造化,中得心源。」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當中的「造化」指的就是大自然,「心源」也即作者的內心感悟,所以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大自然是藝術的根源,而畫師們就該師法自然。可是自然之美能不能轉換成藝術之美,還是得看藝術家的內心情思和作畫構設。張璪的這句話是中國美學史上「師造化」理論的代表性言論。
後世據此典故引申出「雙管齊下」這個成語,成語中的「管」字其實就是筆的意思,原指手握雙筆同時作畫;後比喻做事同時兩個方面進行或同時使用兩種方法解決問題。
網上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