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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佔旺佔到妻離子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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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佔旺佔到妻離子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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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佔旺佔到妻離子散的故事

2019年02月24日 00:40 最後更新:00:48

一個DQ議員,有個工作室。有一個自由工作者,名叫「水電麥」,一無工開就去工作室打躉,打吓打吓,就變成了DQ議員的擁躉,他與一起打躉的「社工儀」,結成DQ議員的民主雙翼先峰。到了佔旺時,他們四翼齊飛,降落佔領旺角的塲地核心,開始他們的佔旺革命,豪情事業的絲帶革命。

「水電麥」每天大汗淋漓,日鎚夜鎚,建設了可以檔雨的帳幕,也可以遮擋盛夏的毒太陽,令不知多小同路的黃絲羣眾,得到保護。由滿身大汗的盛夏,人人臭汗熏天,到秋風奪暑的好天氣。秋風挾帶住警察的清塲聲,送到每一個,佔旺羣眾耳朵内。羣眾沸騰反抗,但是怎樣反抗,怎樣不捨,最终都要離開霸佔他人的土地。

圖:當日佔旺的激動場面

圖:當日佔旺的激動場面

當一切到尾聲,正在帳幕休息的他們,被清場人員挑起帳幕,「水電麥」和「社工儀」二人,從夢境回到現實世界,從天堂回到旺角,他們只能匆匆穿回短褲和T恤,連銀包手袋胸罩鞋子袜子都不能找上,就被警察驅逐,走到行人路上。

他們二人,沿着行人路,步行往旁邊新興大厦的桑拿浴室。「水電麥」去找在那裏從事脚底按摩工作的太太。他太太八姐,出到大堂,望住他們二人,赤住脚無襪無鞋著。八姐不吭一聲,給了二百元予丈夫,掉頭神傷,走回按摩室,傷心無言的她,想著他先生的不忠場景,化為力量。一時用忿怒殺人的大力,一時又用充滿愛及包容丈夫的柔力,精準地為我按摩。按摩我那對用了近六十年、香港出生的正宗香港脚。

我問八姐什麼事?出外一分鐘,回來好像受了一千年的苦?八姐崩潰了,不理有無其他人,在偌大的按脚室,道出那幾個月佔旺的苦,她眼睛含住淚問道:「小強哥,香港政府,共產黨,民主黨,民建聯,工聯會,工黨,社民聯,什麼大狀黨。有那些什麼黨,是對的,是最好的,是最可以信,最幫香港人?」

我詑異地想,政治這味野,又關妳條揸脚大嬸什麼事?我心裡想了一下,她的家庭,一定出了事。謹慎用心想了一想,才小心答嘴: 「八嬸。我不理港府建制,及什麼政黨與共產黨。幫到香港人民及家國,就是大道理。」

八嬸對住我對香港脚,大聲說:「小强哥你講得超對。初初我到香港,從佛山下來。老公做水電,我去工會學按摩,住在山上寮屋,落車行上山,左手挽住街市餸菜,右手拿住超市廁紙雜物,胸口揹住小孩,行近半小時山路,才返到寮屋,坐下櫈真是想死。每天出入二次,日日如是,天天都想放棄自己,都想死。吃白麵包飲白滾水,過得好辛苦。初生小孩,拉開胸口給小孩喝奶,我就有動力,就有生存意志。返工用手大力按你們的香港脚,無生意時,我就用吸奶器儲奶,真是乳頭,吸到变了,又黑又異型。慢慢上了公屋,交壹仟多元租金。地方雖然比寮屋細小小,但是衛生環境好多了,更好是有電梯,不用天天出入回家,步行個多鐘。個人雖然仍辛苦,但精神好好多。」

八姐續說:「到今天仔仔,已經讀中學,我的客人,因為我用心,給客人按摩,我又肯買醫書鑽研按摩穴位。你之前介紹的老總,我都醫好他的脚痛,客人越嚟越多。這十多年,一切一切都變得好好。但是佔旺一開始,好似颱風襲港,吹走我的好日子,搞到滿地斷樹泥濘,令我又返回以前,行得好辛苦的歲月,再次陷入地獄。我的水電麥,話建制派不好,共產黨更加不能信。又常常搵回舊事講,說他小時候在大陸上課時,同學上堂對住毛澤東海報說,毛澤東發霉,就給人帶走,從此見不了他。所以他說,為小孩的未來,要站出來去佔旺。工又不做,日夜不回家,回來只是冲涼換衣服,還帶幾個人回來。他還要教孩子和他一起,為香港站出來,走出葵涌去旺角,要佔領旺角。他那位佔旺紅顏知己,更幫忙他,教我孩子上什麼公民課。每次他們回家,我總想入厨房,拿菜刀斬他們。但是我忍忍忍,因為我捱了近廿年,我不想毀了個家。我想我愛的水電麥,希望他總有一天會真正回家。」

「好彩我的孩子乖,知道我的苦。他們走後,孩子就安慰我。媽媽我知妳好辛苦,妳的手,因為替人做按摩,做到比脚板,還要粗大。手又巢晒皮,有繭有枕,佈滿雙手。捱到鼻敏感,晚晚鼻塞,睡不好。我會用心,唸好中學,用盡能力,升上大學。我不會聽他們講,跟他們去佔旺。我會用心唸書,妳放心啦媽媽。孩子竟然調轉頭,安慰我。」

「我個小孩明理,給我力量,令我頂得住。所以我聽你,小强哥講,你說得對。有道理,我們就支持他。但是我們之前,日子過得好好,可是我的老公,仍要站出來,去佔旺去釘木板,去做義務司機,做佔旺義工。做標語,做横額。重話要個仔,一齊去。現在沒飯吃,沒書讀嗎,沒自由嗎?這個是什麼大道理?他話小時小朋友,說毛澤東發霉,就不見了,就鎗斃了。但是鄧小平搞開放,搞自由經濟。我們可以下香港,他的佛山弟弟,因為開放經濟,得蒙其益。我們早期到香港,未站稳脚,他更資助我們生活。我總覺得,以前不好,不可以說,如今什麼都是不好。好像佔旺,成個旺角,變了鬼城。不要講其他,我按開的脚,差不多完全不見了。這幾個月,全旺角。什麼生意都沒了,我們姐妹及員工,都是靠積蓄及借財仔渡日,真是每天回旺角,都是渡日如年啊!」




小強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忘不掉的傷痕,忘不了火災,不斷重複又重複。十多年前,我的記憶重現,佐敦彌敦道大火,忘掉了死了十多人,或近廿人呀,成為當年,國際大新聞。今天佐敦彌敦道又發生大火,只是斜對面咋,又是佐敦彌敦道大火,不過今天,燒了間舊式舉鐵運動會所,但是濃濃的煙,無焗死很多賓館旅店的旅者及國際友人。應該今次死少咗喇,可算有些進步啦。

新聞報導,截到星期六,五死五危殆一重傷,但不知多少人受傷。立法局議員,走出電視台畫面講,政府什麼部門,哪位官員來負責。十多年來,政府房宇署消房處,還有不知道的什麼處,她們部門,都不知出了以無數計的警告信件,出了幾多強驗信件,不斷印,不斷出,不斷寄,十多年,但永遠沒有下文,印,出,寄,簽署,香港納稅人出糧的政府屋宇署人員,似乎都是港英時期,舊帝國的機械人,只懂官樣文章,只知麻木不仁,有冇為人民服務,主動保護人民生命啊。屋宇署真是誠實,說給傳媒知,9500幢,收了貴署,警告信,都是不理不做不改善不回覆。你們可以不理不告不釘契,不強硬不代表住客,先執行先處理危險隱患,政府處理完,訴諸法庭,收取所有工程費用,再加利息手續費。如果你們貴署,做好你們工作,今天香港,就沒這麼多,外國鬼香港鬼,亡靈寃魂喇。

剛剛過去,紅山半島,豪宅獨立屋,十居其九都有僭建。直至有一天有一夜,傾盤豪雨沖走豪屋底部泥沙,露出石屎鋼筋,搞出豪宅,底下條條揈,變了懸崖危屋,傳媒新聞大賣,才急急查察,才發現不去僭建的屋主,才是傻仔喎。因為住小咗住細咗,蝕底咗好多年啊。這批紅山半島,業主大老闆,莫非有錢人,就本是有運。得到上天打救,雨神救了她們,只是賠錢,不用賠上生命。沒錢的人,就本應沒有運氣,住在廉價劏房,還遭遇魔鬼火神光顧呀。

講到不理自住物業,不理大廈老舊不維修,不理不啋政府部門警告信。我相信都是我曾居住5年,的何文田常盛街,所謂老舊豪宅,最典範最極致喇。我剛剛這個星期六上午,返回我住了五5年,但是已經搬離,何文田常盛街舊居,當我駕車,駛入露天停車場,突然間大大聲,轟天巨響,大大舊石屎,跌落車位簷篷,接住仙女散花,碎石散在地上,飄起灰塵。幾位管理員與清潔工人,走出車場,一起呼應。讀者諸君,你們沒有看錯,是呼應,不是呼救,也不是驚嚇,接著她們一起,說出一種話語,「又跌石屎啊」,即是話給讀者看官知,跌石屎跌慣喇。

我在車內想,點解這屋苑,咁高級咁高尚,有現職政府超高官住,又有退休高官住,又有大老闆住,又有大醫生住,他們更有捐贈藝術品,捐到博物館,寫上他的大名,放在館前,答謝他的。這些大善心人居住的地方,點解我由第一日搬入,講大廈維修,講了5年,都得個吉字。據屋苑保安雷隊長講,這屋苑的業主,錢就好多多,但外牆就是外牆,屋外就是屋外,不關他事㗎。但他們對兒子就不同喇,有位業主大老闆,講給雷保安知,他俾咗十幾億個仔洗呀,但是大廈維修,今天都沒完成啊。

最近喺youtube睇到,星加坡前副總理,接受訪問,印度會不會,追上中國發展,超越中國經濟。這位前星加坡,貎似印度裔的副總理,就答道, 「冇可能喎,我睇唔到喎,中國的成功經驗,印度冇喎。因為中國共產黨,有責任制喎,有問責制喎,印度都冇,咁點會超越中國呀。 」

這個訪問,就令我諗起,香港由港英開始到今天,好似近二百年,好似都未有一位高位,因為工作能力不濟,因為工作不力,而要下臺喎。當然葛柏是因為貪腐去坐牢就有,但是沒有一位,因為工作不力,工作無能,而要問責下臺,連以假退休方式問責,一位都冇㗎。所以我老師,某政府部門副處長,曾對我感嘆,我任何公務員基層下屬,工作不力,他都沒能力,請他吃魷魚㗎。更不要講中上層公務員啊。我想了很久,咁樣搞落去,這個香港官場,官員的辦事能力,真不敢再想下去,我的超哥,怎樣可以,將香港搞上去啊,我唯有拜多D神,祝福香港好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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