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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在大陸的最後的暗殺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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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在大陸的最後的暗殺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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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在大陸的最後的暗殺名單

2019年03月19日 17:16 最後更新:17:21

蔣介石與毛人鳳(網路圖)

二月溪口,春寒料峭。毛人鳳狐憑鼠伏,悄然由上海潛來溪口。

蔣介石依舊一身長袍,在豐鎬房召見毛人鳳。毛人鳳咔嚓一聲,端正地行了美式軍禮,蔣介石扶著手杖含笑擺擺手道:「毛局長,隨便點,這次的工作幹得不錯。」毛人鳳心裏一陣狂喜,他明白“這次幹得好”,著實是給李宗仁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也為蔣介石出了口惡氣。

想到這裏,他眼珠一轉,滿臉笑得稀巴爛,點頭哈腰道:「這主要是總裁領導有方,卑職只不過做了應該做的事。」

「呃……」蔣介石把頭一搖,坐了下去,又和顏悅色道:“坐下講,坐下講。”

受到鼓勵,毛人鳳將腆著的肚腹使勁收攏,便將半邊屁股擱在了椅子上。

蔣介石斂住笑,不著邊際地感嘆,「軍統當前任務重啊。對肅清內奸,誅除共諜,嚴懲貪污,移風易俗,復興民族,改善民主工作,務必切實執行。」

「卑職謹記,卑職謹記!」毛人鳳忙不迭地點頭應道。

「不過!」蔣介石話鋒一轉,“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希望軍統同志身體力行總理提倡的三民主義,為鞏固黨國、復興中華民族,挽救黨國危亡,改善民生做最大努力。因此,要教育軍統同志,人人皆應做無名英雄,奮勇犧牲,革命救國,一定可以在大家手裏轉危為安,轉敗為勝。鑒於此,我有一個設想……”

毛人鳳這時瞪大了眼,只是機械地點著頭。

「這次讓你來,我是有大事相托的。」蔣介石見火候已到,這才透露心機,“鑒於目前局勢,非用非常手段是不能挽救黨國於危難之機的。你同軍統同志多多商量,給我擬定出一個詳細的名單,對那些心存異志、危害黨國的危險分子,不能心慈手軟。要用非常手段加以肅清。內懲內奸,外懲國賊,必須於短期內加以肅清,你明白嗎?”

「是!」毛人鳳迅速反應過來,嘴中發出金屬一般的撞擊聲音。

當即,他返回上海,躲進侄兒毛森的公館,閉門不出,炮製了國民黨在大陸的那份最後的暗殺名單。

其名單如下:

李宗仁、龍雲、白崇禧、黃紹、劉斐、李濟深、李任仁、李宗煌、朱蘊山、梁漱溟、柳亞子、彭澤民、鄧初民、王紹鏊、馬寅初、洪深、翦伯贊、施復亮、孫起孟、傅作義、鄧寶珊、董其武、何思源、陳儀、楊傑、衛立煌、張瀾、羅隆基、章乃器、章伯鈞、史良、沙千里、黃炎培、張東蓀、王造時、儲安平、賀耀祖、范朴齋、程潛、唐生智、陳銘樞、蔡廷鍇、蔣光鼐、盧漢、劉文輝、鄧錫侯、鄧漢祥、潘文華、鮮英、盧燾、顧毓權、榮德生、袁翰清、劉人爵、張嚴佛、唐伯球、鄧介松、肖作霖、陳雲章、安恩溥、龍澤匯、陳汝舟、李宗理、楊玉清、唐鴻烈、麥朝樞、林式增、黃翔、駱介子、毛健吾、祝平、駱美輪、李炯、朱敬、瞿綏如、羅大凡、郭漢鳴、徐天深、劉紹武、王慧民、郭威白、黃耀、彭覺之、楊德昭。

以上人員共計84人,蔣介石審核後,又親筆添上了宋慶齡、張學良、楊虎城三人。毛人鳳當時大為驚異,他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三人也要添上?」

蔣介石不滿地瞥過他一眼,意味深長地說:「你毛人鳳還有菩薩心腸?」毛人鳳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蔣介石進一步命令道:「你們著手準備,按照名單上的人嚴密監視,具體行動我會單獨通知你。記住,這是黨國的最高機密,任何人都不得泄露。」

毛人鳳連連應聲,領命而去。

就此,軍統在大陸的最後暗殺名單在蔣介石與毛人鳳的密謀中正式出爐。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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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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