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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幅慈禧肖像留下的千古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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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幅慈禧肖像留下的千古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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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幅慈禧肖像留下的千古之謎

2019年03月19日 17:18 最後更新:17:30

慈禧油畫像(網路圖)

哪個慈禧更真實?

荷蘭人華士·胡博用他的兩幅慈禧油畫肖像,為我們留下了一個百年謎題。這兩幅畫,容貌的細節不同,精神氣質更是迥異,這是什麼原因呢?哪幅畫更接近晚年慈禧的真實面貌呢?

如果慈禧知道這位畫家還另外為她畫了一幅肖像,她還會對他說「Good」嗎?

當一位荷蘭畫家把他繪製的肖像小樣交給慈禧審閱的時候,太后出人意料地用英語評價道——「Good!」

這是1905年曾經真實發生的一幕。慈禧講出這句英語並不奇怪,此前,她曾多次問過當時擔任外務部右侍郎的伍廷芳,英語中「好」字怎樣說。慈禧也曾向伍博士問過其他一些英語辭彙的發音。不過,也許由於潛意識的作用,她從來沒有問過英語裏用得最多的兩個辭彙——“謝謝”和“對不起”。不管怎樣,說「Good」,證明慈禧對這幅畫十分滿意。然而,對畫家來說,令客戶滿意的作品,一定是最真實的么?至少,這位叫做華士·胡博(Hubert Vos)的畫家心中,大概不作如是想。如果說「Good」的慈禧太后知道他此時心中打的主意,只怕會改用滿清十大酷刑來招待這位客人。因為,這位荷蘭畫家還另外為她畫了一幅肖像,太后並沒有見過。

如果到頤和園參觀,在德和園裏可以看到一幅鑲嵌在落地鏡框裏的油畫,高234.5厘米,寬144厘米,畫中的慈禧坐在硬木靠椅上,透視合理,神態安詳,栩栩如生,顯得保養極好。2007年專程從荷蘭趕來修復這幅油畫的文物專家安娜·范·格里文森評價道:「幾乎可以感到太后臉頰上脂粉的質感。」在很長時間裡,人們都認為這是慈禧的油畫肖像中最為真實準確的一幅。能得到這樣的評價,與華士·胡博的藝術造詣是分不開的。

華士·胡博,本名Hubert Vos,1855年生於荷蘭,在中國期間一度用名胡博·華士,但被清朝官員提醒在中國姓應在前,於是改而自稱華士·胡博。他是荷蘭最出色的肖像畫畫家,曾為荷蘭女王、朝鮮國王、李鴻章、袁世凱等繪製過肖像。他是歐洲最早開始重視有色人種肖像畫的藝術家,也是唯一為慈禧畫過像的男畫家。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德和園裏這幅畫,並不是華士·胡博為慈禧所繪的唯一肖像。1906年,他在巴黎畫廊展出了另一幅慈禧的畫像。畫中的慈禧完全沒有德和園所存油畫中的慈祥溫和,而是帶著咄咄逼人的表情。展出中曾有報刊評價此畫——「最佳處就是雙眼,讓人直視片刻就不得不閃避開,彷彿這位東方的太后就在你的面前,肆意燃燒著她的權勢和淫威。」這幅畫現存於哈佛大學福格美術博物館。

頤和園和巴黎畫廊,哪一幅肖像才是慈禧的真容?

那麼,這兩幅畫中,哪一幅更接近真實的慈禧呢?華士·胡博雖然曾兩次訪問晚清的中國,但是他見到慈禧並為其畫像的機會,只有一次。

華士·胡博第一次到中國,是1899年。說來這次旅行頗有些浪漫,那是他環球結婚旅行的一站,他娶了夏威夷公主凱克拉尼(當時夏威夷在一位女王的統治之下,還沒有併入美國)。在中國,他曾經為慶親王奕劻、李鴻章、袁世凱等畫像,並曾提出想為慈禧和光緒畫像,但沒有得到積極的回應。不過這幾張畫還是為他帶來了機遇。1905年,慈禧命人邀華士·胡博來中國為自己畫像,其原因據說是因為看到了胡博為奕劻所繪肖像,十分欣賞。

1905年6月,經伍廷芳邀請,胡博來到北京。從6月20日開始,共畫了四次,但他並不知道繪畫的地點。他的記述稱,是從兵部衙門隨同伍廷芳和載振前去畫像的,「走入城關,看到荷塘環繞花園,乘小船進入,而後在殿宇中等待太后的到來。」後人估計,胡博作畫的地點是中南海,在當時慈禧經常居住的儀鸞殿附近。胡博回憶當時“光從左側射來”,這正是巴黎展出的那幅畫很鮮明的特徵。在這裏,胡博畫出了肖像的小樣,而後在酒店將作品完成,在獲得酬勞後離開中國。三年後,慈禧死去,胡博再不曾見過這位太后。

由此可以推斷,兩幅畫像,描繪的都是1905年的慈禧,時年69歲。顯然,在巴黎展出的那幅慈禧肖像,更為符合這個年齡。

也有與此結論相反的證據。首先,現存當時慈禧的照片中,其形象與德和園的畫像更為接近。頗有人回憶慈禧晚年保養得法,顯得比真實的年齡年輕。不過,考慮到當時的照片都要經過嚴格的修版,真人與照片相差很大的現象並不罕見。其次,在胡博的回憶中,繪畫現場寶座後面是竹林圖案的帘子,慈禧身邊有盛放蘋果的盤子,兩邊還有孔雀毛大扇。這些,都與德和園畫像的背景更為一致。

然而,胡博在回憶中講到,他最初試圖繪製的慈禧肖像,是「希望畫成背景較暗,略帶神秘色彩的圖畫」。在巴黎展出的慈禧肖像正是如此,一條龍在背景中似隱似現。也許這幅畫才是胡博心中理想的創造?

慈禧並不想要一張完全真實的畫像

不妨再看看胡博關於繪畫過程的詳細描述。他說,在巴黎展出的慈禧肖像,是離開中國後參照他在北京所畫小樣繪製的。這個小樣顯然不是慈禧審閱過的那個,而是他當年6月20日第一次繪畫後製作的另一個小樣。這是因為,在6月20日的繪畫完成小樣後,清廷方面曾提出一系列更改要求,包括:去掉眼睛上下、鼻子等處的陰影,眼睛加大,眉毛要直,嘴角要朝上,嘴唇要豐滿。據說,這是慈禧親自提出的要求。

胡博正是根據這個要求完成了第二個小樣,先經過載振等人的審閱,感覺滿意後再次轉交慈禧。這一次,慈禧又提出眼睛要向上睜開一點。這樣,再次修改的小樣才成為德和園保存肖像的藍本。可以看出,德和園肖像上,這些修改意見都得到了充分的響應。胡博也明白了,慈禧並不是如自己所推測的那樣想要一張完全真實的畫像。

巴黎畫廊中的慈禧,雙眼上下都有明顯的陰影,突出了眼袋的存在,而且明顯畫出了彎曲的眉骨,顯示慈禧的眉毛是重新畫過的。鼻樑更加堅挺,突出了額頭的川字文,嘴角很明顯地向下彎曲,嘴唇稜角分明——在西方這或許都是表達人物具有強大決斷力的一種手段,但東方人看來,是有一點女生男相,可能感到不舒服。或許正是因為這一點,慈禧才要求進行修改。

由此可以推斷,巴黎畫廊的作品,與胡博的第一個小樣更加接近。換句話說,也就是與真實的慈禧更加接近,因為胡博在製作第一個小樣的時候,目的肯定是盡量真實。

仔細端詳這幅肖像,誠如胡博對慈禧的描述——「坐得筆直,顯出堅強的意志,臉上皺紋也帶著深意似的。」也只有這樣一個刁悍的那拉氏,才能夠解釋那個時代一件件令人驚怵的往事吧。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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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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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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