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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爾本百年火車站舞廳至今仍空置 老一輩望能再次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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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爾本百年火車站舞廳至今仍空置 老一輩望能再次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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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爾本百年火車站舞廳至今仍空置 老一輩望能再次開放

2019年05月15日 17:30 最後更新:18:12

回憶永存心中

當年17歲的馬克·黎德(Mark Reed)每星期四的晚上都會帶著舞鞋,騎著單車去墨爾本弗林德斯街車站(Flinders Street Station),前往位於車站大樓第三層的大型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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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永存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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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並不是家裡唯一一個會去舞廳跳舞的人,他的母親是車站檢票員,她在二戰期間的每星期五和六的晚上都會到樓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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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廳屋頂的修復工作於去年年底完成,這是車站為期4年、耗資1億澳元翻修工程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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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年,這個舞廳與火車站一起對外開放,在當時,她被用作一個演講廳或音樂廳,後來演變成一個舞蹈中心。但直到如今,她仍然是一個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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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戴維斯(Jenny Davies)認為,墨爾本人對這個空間有一定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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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認為,墨爾本人應該拿回這個空間的使用權。她說:「墨爾本市中心對會議、博物館或商店的空間需求非常大。找租戶是沒有問題的。我收到了很多人的詢問,因為他們都以為我擁有該空間的控制權。其實很多像工匠、鮮果攤販、咖啡屋老板,或者活動組織者等,所有人都在尋找可以創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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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舞廳往裡面走,維省鐵路機構(VRI)的工人們以前會在配備拳擊場地的健身室或在桌球游戲中放鬆自己,直到晚上社區劍擊課開始後才會排隊離開。

(設計圖片)

去年3月,運輸部部長Jacinta Allan表示,對於舞廳的使用,「肯定有很多不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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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對這個問題表示擔心,「我擔心政府會將她用作一個服務有錢人的奢華空間,比如高檔餐廳之類。但這違背了這個舞廳的設計初衷,她是普通人的社交中心,根本不屬於富人階層。我們在墨爾本已經有很多獨特的高端場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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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為止,修復工程已經使舞廳的屋頂得到了重建,並具備了防水功能。要想讓室內重現昔日的輝煌,還需要做更多的工作。珍妮表示有信心得到墨爾本人的同意,「我花了大約15年的時間努力提高公眾對這裡的認識,應該不需要花太多時間就能讓人們相信她的重要性。她非常重要,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

他陷入回憶道:「我在那個傳統的舞廳裡和朋友們聊天,然後跳舞,有圓舞曲(Waltz)、捷舞(Jive)等。我們能看見火車,但聽不見它的聲音,一切都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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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並不是家裡唯一一個會去舞廳跳舞的人,他的母親是車站檢票員,她在二戰期間的每星期五和六的晚上都會到樓上跳舞。

這個舞廳、走廊盡頭的舊健身室,桌球室和圖書館,都是弗林德斯街車站歷史故事的一個章節,自從1985年最後一次向公眾開放以來,該舞廳似乎已從墨爾本人的意識中漸漸淡去。

這個舞廳曾經是墨爾本年輕人的珍寶,在舞廳舉辦的舞會都會在午夜前結束,讓所有人都可以趕上最後一班火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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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廳屋頂的修復工作於去年年底完成,這是車站為期4年、耗資1億澳元翻修工程的一部分。

較早前,維多利亞州州長丹尼爾·安德魯斯(Daniel Andrews)分享了這個舞廳的照片, Mark就跟很多曾經歷過舞廳繁榮的墨爾本人一樣, 在30多年後再一次看到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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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年,這個舞廳與火車站一起對外開放,在當時,她被用作一個演講廳或音樂廳,後來演變成一個舞蹈中心。但直到如今,她仍然是一個空殼。

馬克遺憾地表示,舞廳早已風光不再,但依然勾起了他太多回憶,「要是那個房間能說話就好了。」

隨著結構修復工作的完成,這個長22米X寬10米的舞廳在日後該如何使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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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戴維斯(Jenny Davies)認為,墨爾本人對這個空間有一定歸屬感。

她曾在2009年的時候出版了一本關於該車站歷史的書、並在2013年的時候,州政府為該車站的新設計舉行公開競賽時擔任歷史顧問,再者,她的祖父母亦於1920年代在該舞廳相遇,所以她熟知一切關於弗林德斯街車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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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認為,墨爾本人應該拿回這個空間的使用權。她說:「墨爾本市中心對會議、博物館或商店的空間需求非常大。找租戶是沒有問題的。我收到了很多人的詢問,因為他們都以為我擁有該空間的控制權。其實很多像工匠、鮮果攤販、咖啡屋老板,或者活動組織者等,所有人都在尋找可以創業的地方。」

她補充指,這個舞廳就是最好的場地,因為弗林德斯街車站本身就是墨爾本的標誌。那裡甚至不需要再作改變,因為不管是電力供應還是燈光,都一切正常,連出口也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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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舞廳往裡面走,維省鐵路機構(VRI)的工人們以前會在配備拳擊場地的健身室或在桌球游戲中放鬆自己,直到晚上社區劍擊課開始後才會排隊離開。

現在,墨爾本軌道交通公司(Metro Trains)的員工們偶爾會在上班前經過大樓裡的行政辦公室,查看自己的名冊。100多間房中仍然有許多,比如那個舞廳,都處於空置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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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3月,運輸部部長Jacinta Allan表示,對於舞廳的使用,「肯定有很多不同的想法」。

例如,救世軍曾多次提議將其改造成一個「流浪者之家」。

在被問及相關計劃時,一位政府發言人表示,「商業案例尚未確定」,目前暫不會擬定計劃或時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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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對這個問題表示擔心,「我擔心政府會將她用作一個服務有錢人的奢華空間,比如高檔餐廳之類。但這違背了這個舞廳的設計初衷,她是普通人的社交中心,根本不屬於富人階層。我們在墨爾本已經有很多獨特的高端場所了!」

馬克則滿懷深情地說:「70年代的時候,那些美麗的窗戶讓當年的我和其他人都能一睹城市的風景,與之相配的是上漆的木紋地板。但因為多年的風化和忽視,這些地板已經留下了污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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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為止,修復工程已經使舞廳的屋頂得到了重建,並具備了防水功能。要想讓室內重現昔日的輝煌,還需要做更多的工作。珍妮表示有信心得到墨爾本人的同意,「我花了大約15年的時間努力提高公眾對這裡的認識,應該不需要花太多時間就能讓人們相信她的重要性。她非常重要,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

該舞廳最近一次公開開放是在2015年7月的開放日期間,只有20名幸運的人贏得了一張「金獎券」。

想做藝術方面表演的藝人們也可以勇敢提出,2012年,兩名墨爾本鋼琴家29年來首次在這個舞廳演出,而在2014年,歌手Vance Joy亦在這裡錄製了一段音樂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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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作為一個「永遠的」墨爾本人,他認為如果重新開放的話,舞廳應該再次面向觀眾。

他說:「就我個人而言,我很想看到人們再回到那裡跳舞。我們可以在那個舞廳裡拍《與星共舞》(Dancing with the Stars)。我們可以去參觀,或者在那裡開個市集。」

他補充說:「只要是一些大眾都感興趣的活動就可以了,即使一年只辦兩到三次也好,都進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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