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Facebook Feature Image

蔣介石病逝後蔣經國如何成功上位?

博客文章

蔣介石病逝後蔣經國如何成功上位?
博客文章

博客文章

蔣介石病逝後蔣經國如何成功上位?

2019年05月23日 16:55 最後更新:11:10

蔣經國陪蔣介石出行

按照歷史定律,任何一位主要當政者病逝後,圍繞著權力繼承問題,必然有一番爭鬥。這種狀況在蔣介石病逝後也依然存在。老的一代因蔣介石在世不好發作,蔣一死,已無人再能約束他們,他們不會買蔣經國的賬。對於老一代此時此刻的心境,蔣經國最明白不過了,經過老蔣幾十年的培養,蔣經國長進甚大,羽翼日漸豐滿。他出任閣揆後的種種動作愈益顯示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蔣介石病逝時,儘管嚴家淦依“憲法”就任「總統」職,但國民黨統治體制是“以黨統政”,黨權高於一切。嚴家淦繼“統”,並未解決權力繼承問題。蔣經國為順利繼承父位,接連拋出了幾個殺手鐧。

首先採取以退為進策略。此一策略就是蔣經國在其父病逝後第二天凌晨向國民黨中常會提出「辭呈」。江南稱蔣經國此舉純系“荒唐”,並藐視新「總統」。

其次借父喪壓先朝老臣。在蔣介石病逝後,蔣經國利用其父的偶像地位,做出「至孝感人」的樣子,一方面“悲哀跪哭,昏迷不省”,一方面抱病夜宿靈堂。報刊登出他「長跪致哀」的照片,又登出“求忠臣於孝子之門”的阿諛之言,並推論說:“由於蔣院長的恪盡孝道,我們更感到國家信託得人,他所領導的政府,必然是一個大有為的政府。”

可憐的嚴家淦,大約是因為沒有一個可以令他「恪盡孝道」的父親,剛剛當上「總統」,“政府”就已經由別人領導了。蔣經國深感自己地位還不夠固若金湯,故要報紙刊登他的舊作《我的父親》,還拿出蔣介石給他寫的一些字交給報紙發表。凡此種種,無非是想借他父親的聲威壓服先朝的“元老”。同時,他又為爭取民心,每天早晨去中山紀念館向瞻吊其父的老百姓致謝。

再次,策動軍界對他宣誓效忠。「國防部長」高魁元、“參謀總長”宋長志均系蔣經國的親信,在蔣介石病逝後,高、宋二人明確表示對蔣經國效忠。同時與情報機構協同,嚴密注視社會動態,使蔣介石病逝後台灣的混亂局面與不安定情緒得以穩定下來。

空前「國葬」

嚴家淦在蔣介石病逝7個多小時後便繼任「總統」,時間之快為歷史僅見。嚴繼任「總統」後的第一道命令就是特派倪文亞、田炯錦、楊亮功、余俊賢、張群、何應欽、陳立夫、王雲五、于斌、徐慶鍾、鄭彥茱、黃少谷、谷正綱、薛岳、張寶樹、陳啟天、孫亞夫、林金生、沈昌煥、高魁元、賴名湯等二十一名人員組成治喪委員會。與此同時,“行政院”宣佈三件事:1.自4月6日起,歷時一個月為“國喪”期,“國喪”期間停止娛樂、宴會及各項慶祝集會(後改為4月6日至17日);2.軍、公、教人員一律著素色服飾,並佩帶2.5寸寬的黑紗;3.蔣介石遺體停放國父紀念館五天,供民眾瞻吊。

4月6日凌晨2時,蔣介石遺體由士林官邸移至「榮民總院」。翌日,允許民眾瞻仰蔣介石遺容。在蔣介石靈堂四周插了八十八根蠟燭,正中供奉著蔣介石的巨幅遺像及遺囑。靈前有五個用索菊綴成的十字架,正中一個為宋美齡所獻,上款書“介兄夫君”,下款書“美齡敬輓”。

4月9日,蔣介石靈柩移至國父紀念館。移靈前,蔣經國親自為其父穿衣服,按照鄉例,給其父穿了七條褲子、七件內衣,包括長袍馬褂。遺體貼身包著絲棉,足著黑襪、黑皮鞋。胸佩大紅采玉勳章,左右兩旁佩戴國光勳章、青天白日勳章。蔣介石最喜歡讀的《三民主義》、《聖經》、《荒漠甘泉》和《唐詩》四部書也被宋美齡放在靈柩之中。另有氈帽、小帽各一頂,手套一副,手帕一塊,手杖一支。這些都是蔣介石晚年平日常用之物。一切料理就緒之後,才由「榮民總院」 移靈至國父紀念館。

移靈時,由於蔣經國在蔣介石遺體前一次又一次地「長跪致哀」,並且照片都登在報紙上,於是,他手下的一批人也就紛紛上行下效,率領他們自己的手下人在靈堂或路邊跪祭蔣介石。為了證明蔣介石得到台灣民眾的擁護,《中央日報》刊登了“省政府主席”謝東閔率各縣市縣長市長長跪蔣介石靈前泣悼的照片。在 20世紀70年代號稱民主社會的台灣,竟然出現了穿西服官員匍匐跪地“弔祭先王”的場面。

從4月9日起,嚴家淦和全體治喪大員輪流在國父紀念館為蔣介石守靈。其間,台灣當局不知出於何種心態,發表《告大陸同胞書》,號召完成蔣介石遺願,推翻中共政權,同時繼續奉行貫徹蔣介石對大陸同胞的一切「保證」。

4月16日是蔣介石的大殮日,8時5分儀式開始。8時8分45秒,蔣介石靈柩的棺蓋放在7尺銅棺之上。

禮畢後,台灣當局還怕蔣介石不能升「天堂」,又在蔣介石的大殮日,輔以基督教儀式,由牧師周聯華為蔣介石主持了追思禮拜與安靈禮。周聯華在證道中引述了蔣介石的所謂“嘉言”:“忍受試練越深,讚美的歌聲越高。屬靈的奧秘祝福即在試練之中,豐盛的生命必須經過在狂風暴雨之中生長的。以信為本的人必定有一千次頂大的試練等在前面。”

其後,周聯華領讀經文——詩篇第二十三篇,讀啟應文。追思禮拜結束,響起聖樂,紀念館外鳴禮炮二十一響。接著,蔣介石的靈柩在執紼人員的護送下,停放在靈車之上。

靈車前面用二十萬朵深黃色的菊花裝飾,兩邊各有幾條白紼,車前掛青天白日「國徽」及鮮花十字架。靈車隊共由九十九輛車組成,由憲兵隊開道車引領,包括“國旗”車、黨旗車、統帥旗車、奉行蔣介石遺囑令車、捧勛車、遺像車等。車隊後面是宋美齡挽大型黃菊十字架,家屬隨其後。車隊載著兩千多名執紼人員緩緩駛向蔣介石靈柩的暫厝地——慈湖。

話,大理石筆筒和一個白色的碗,書桌南側有一台黑白電視機,還有蔣介石的鴨舌帽與眼鏡,並排放在電視機上。北面靠牆地方有一個書架,放著蔣介石生前讀過的各種書籍,牆上掛著一幅宋美齡的畫。在卧室的茶几上,放著一張蔣介石生前用紅鉛筆寫的一張便條,上書「能屈能伸」四字。

安靈禮完成後,蔣經國對參加大殮的人員表示答謝說:「先君崩逝,野祭蒼哭,敬禮致哀,悲慟之深刻與虔誠之厚意,令人萬分感動。經國遽遭大故,哀慟逾恆,無法踵謝。惟有奉行遺命,鞠躬盡瘁,以報答我國同胞之至誠之厚望。」

至此,蔣介石的喪禮才算完結。此次蔣介石喪事排場之大,實為古今中外所少有。

本文摘自《被歷史忽略的歷史》,楊文 裴小敏 主編,河南文藝出版社出版




現代秘史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往下看更多文章

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你 或 有 興 趣 的 文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