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有香港人在台灣謀殺了同行的女友,又順利逃返了香港,他不能依照法例被引渡回台灣受審;這是因為1997年前英國統治香港,與內地、澳門、台灣之間沒有簽訂逃犯交換協議或條約。因為這是涉及地區之間的法律程序,不同於國與國之間的情況, 因此香港雖然與二十多個國家地區有引渡條約,卻與台灣澳門內地沒有逃犯引渡條約。 因此,才有特首提出修改逃犯條例 堵塞這個法律漏洞的行動。

這本來是一個對香港、台灣、澳門、內地都有好處的行為。 但是 外部人士覺得這是與中國鬥一鋪的好機會;一部分香港人心中有恐懼,覺得自己非常重要,曾經隱蔽地或公開地犯下很重的罪行,所以非常害怕被人引渡去內地受審,被槍斃。 因此,上面兩類人通過各種或明或暗的方式指揮,下層打手通各種現代社交媒體、報紙、雜誌、各種電台等等,全天候地攻擊修改逃犯條例,讓普通守法的市民也覺得自己有機會被引導去內地受審。根據很多明友反映及社交媒體所見的,舉些例子:
        其一,很多大學、中學教師,覺得自己在課堂上或在通識課堂講課時,講過很多大陸的壞話,因此會被捉返去內地受審;
         其二,相當多的牧師過去多年在與內地 在宗教方面有鬥爭,但現時梵蒂岡為討好中國,竟然命令他們不要與內地鬥,不要支持內地的地下教會。他們因此有怨恨,也說了很多對大陸不利的說話,他們也害怕被送去內地受審。
      還有其他方面,略去。
     
上面的教師、牧師於是就向學生、信眾說他們都有機會被引渡返內地受審。因此,很多中學生都覺得自己參與過佔中或曾遊行,都有機會被引渡返內地受審, 於是社交媒體facebook、群組等等,等等,互相這樣傳,滾雪球似的擴大, 很多人都陷入恐慌當中。於是,我們見到示威人群中青年、中學生,尤其是中學生佔很大比例。

後來,特區政府提高了移交門檻至至少有七年刑期。 而反對的人的最終理由終於出現了:不是門檻問題,是他們不信任中國政府,不信任內地的司法制度的問題 。

這就進入了一個非常不理性的狀態, 因為中國與西方國家美國、法國、英國等等地方都有罪犯引渡條例或合作。而這些國家並沒有說不信任中國政府,不信任中國司法系統而不合作。 而且對等地思考,正如我們專業聯會的理事林沛瑩測量師昨天所講 ,如果之前在香港斬傷明報總編輯劉進圖的三名歹徒,沒有被內地遣返香港;而且,以後內地也不送返在香港犯案而逃到內地的人,這對香港會有甚麼影響呢?這些問題他們都沒有冷靜思考。

再說,正是因為內地發展得好,連美國總統 Trump 也擔憂地對前總統Jimmy Carter 說,他非常担心美國正在被中國超越 。如果內地是黑暗的,中國有可能 有發展嗎? 有可能發展得這麼好--以至超越英國德國日本 更逼近美國,令美國非常焦慮嗎 ? 他們完全不考慮這些。

於是,支持與反對修例的人互相鬥爭。主要是反對的人不斷動員遊行示威,一次又一次 ,整個城市陷入緊張、消耗、不開心的狀態之下。

眼見香港情況危急, 整個香港將會有很大的損傷,修例終於停止 、暫緩。 但反修例的人似乎然然想鬥爭下去。

事實上,在香港反對中國和支持中國的人,在過去幾十年, 以及在回歸後的22年,不斷都有爭鬥。 反對中國的人處於主攻狀態。 雙方在議會選舉方面各有輸贏,但基本上沒有哪一方可以取得絕對優勢,只是好似鐘擺那樣, 搖搖擺擺。 只是在這個過程當中, 香港的經濟實力gdp 由1990年佔內地的約20% ,不斷下降,再下降, 去年只佔內地gdp的2%多一點。 內地團結搞建設,發展得很快, 香港台灣逐漸變成只問立場、不問是非 ,只講奪權、不問對錯。 相對內地來講,就呆滯不前了。

因此,香港如果不停地內鬥 ,香港只會內耗, 發展動力減弱, 經濟地位不斷下降, 最後變得微不足道。 這將是整個香港的不幸。

所以內鬥的輸家只有一個,就是香港--我們的家。

陳貴和
基金主席
香港建設專業聯會主席




香港建設專業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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