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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考驗」王洪文和鄧小平:我死後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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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考驗」王洪文和鄧小平:我死後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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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考驗」王洪文和鄧小平:我死後會發生什麼

2019年06月26日 18:33 最後更新:11:20

1949年毛澤東檢閱坦克部隊。

對調之八大軍區司令(上下對應)。左起,上:李德生、楊得志、許世友、韓先楚;下:陳錫聯、曾思玉、丁盛、皮定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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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毛澤東檢閱坦克部隊。

對調之八大軍區司令(上下對應)。左起,上:李德生、楊得志、許世友、韓先楚;下:陳錫聯、曾思玉、丁盛、皮定鈞。

毛澤東與鄧小平

王洪文主持毛主席追悼會(資料圖)

編者按:人民網黨史頻道連載了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出版的《鄧小平時代》(傅高義著)。書中記述毛澤東對各大軍區司令員進行大規模對調,並請來一個軍師鄧小平來加強軍隊建設,摘編如下:

林彪墜機身亡後,毛澤東需要確保軍隊領導班子的團結和忠誠。他在林彪墜機之前已經預先採取措施加強了軍隊對他的支持以防範林彪。例如,1971年8月他親自視察了華中和華南地區的部隊,公開談到他和林彪的分歧。他還撤換了一些軍隊領導人,削弱了林彪的勢力。墜機事件後,政治局中的四名軍隊幹部,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和邱會作,被要求在10日內表態與林彪劃清界限。其實這些人在幾天之內便被抓了起來,直到80年代末才得到釋放。

毛澤東撤掉彭德懷後,在1959年依靠林彪團結部隊;同樣,林彪死後,他也需要有人來加強中央對軍隊的領導。毛澤東先是依靠在軍隊中德高望重、從不樹敵的葉劍英元帥,他比林彪大10歲,沒有權力野心。但是在1973年底,毛澤東開始依靠手腕更強硬的鄧小平去處理美中關係時,他也轉而利用鄧小平幫助他加強對軍隊的控制。

據說,在中共「十大」後不久,毛澤東為了考驗王洪文和鄧小平,曾經問過他們,自己死後會發生什麼情況。王洪文說,主席的革命路線將會繼續。鄧小平深知各大軍區司令員的權力,他說,可能「天下大亂,軍閥混戰」。毛澤東認為鄧小平的回答更好,同年底各大軍區司令員就進行了大規模的對調。

毛澤東與鄧小平

王洪文主持毛主席追悼會(資料圖)

毛澤東在中共「十大」後不久獲悉,剛當上黨的副主席的軍隊領導人李德生在林彪還在世時給他寫過效忠信。這件事讓毛澤東大為震驚,他擔心其他大軍區司令員也可能與林彪的關係過於密切,於是決定對他們進行調換;為了減少他們調換職位後網羅親信的風險,他們在調動時不能帶走自己的人馬。當毛澤東又發現其他軍隊領導人寫給林彪的一些效忠信後,對曾為林彪工作的北京的領導班子愈發懷疑,於是決定把跟林彪沒有密切關係的軍區領導人調到北京。林彪大權在握時鄧小平一直在江西,所以毛澤東知道鄧小平不可能和林彪關係密切。他還知道,軍隊的兩個關鍵領導人——已被調往瀋陽軍區的李德生和擔任北京軍區司令員這一最敏感職務的陳錫聯——都在鄧小平的第二野戰軍任過職,所以他相信鄧小平能夠管住他們。

軍區司令員大換班後不久,毛澤東宣佈他請來了一個軍師——鄧小平。他要讓鄧小平擔任政治局委員和中央軍委委員。用他本人的說法:「我想在政治局添一個秘書長,你不要這個頭銜,那就當總參謀長吧。」鄧小平一向重實權不重虛名,他客氣地謝絕了那些頭銜。毛澤東心裏清楚,任命鄧小平可以讓軍隊上層鬆一口氣,這不僅是因為鄧小平在軍隊中的資歷,還因為他們確信鄧小平不會進行打擊報復。雖然鄧小平為了向毛主席表忠心,嚴厲批評受林彪影響的幾大軍區司令員,但這些人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幹部,很清楚鄧小平這樣做出於無奈。任命鄧小平後,並沒有明確葉帥和鄧小平兩人誰排名在前。但兩人相互尊重,在與軍區司令員開展工作時進行了卓有成效的合作。

1984年鄧小平檢閱三軍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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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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