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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年劉少奇中南海內被批鬥:飽受謾罵和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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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年劉少奇中南海內被批鬥:飽受謾罵和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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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年劉少奇中南海內被批鬥:飽受謾罵和毆打

2019年09月18日 17:35 最後更新:11:46

劉少奇與妻子王光美、女兒劉瀟在中南海拍的合影(資料圖)

劉少奇和王光美在恥辱的「刑場」上握手訣別

1967年8月5日,在我們幼小的心靈里刻下了深深的刀痕。

江青、康生、陳伯達、戚本禹一夥在中南海內策划了一場批鬥劉鄧陶的大會,分別在各家院內舉行,與天安門的百萬人大會遙相呼應。「中央文革特派員」曹軼歐等親臨現場指揮,安排了錄音、照相、拍電影,說要在全國放映。

那天,我們這三個一直在父母身邊的孩子,被特派員命令參加大會,每個人身後還故意安排幾個戰士看守。我們幾個孩子站在圍斗的人群後面,滿腔悲憤,眼看著爸爸、媽媽被幾個彪形大漢架進會場。大漢們狂暴地按頭扭手,強迫他們做出卑躬屈膝的樣子,坐「噴氣式」,拳打腳踢,揪著爸爸稀疏的白髮,強迫他抬頭拍照。

突然,哇的一聲嚎哭打斷了會場上的口號和謾罵。「誰敢在這時候哭呢?」人們的目光都轉向了大門口,原來是6歲的小小,被如此殘暴的景象嚇得嚎啕大哭,拚命往大門後面爬去。頓時,幾乎所有的人都木呆了,全場鴉雀無聲。源源轉身就向外跑。幾個戰士抓住他,厲聲喝道:「你要幹什麼?」源源使勁掙脫開身:「你們沒聽見小小在哭嗎?」源源一把抱起小小,親吻著她,吮吸著她的淚水……

會場的指揮者還覺得「火藥味不濃」,命令他們的走卒們「要殺氣騰騰」。在長達兩個多小時的鬥爭會上,爸爸不斷遭到野蠻的謾罵和扭打。爸爸的每次答辯,都被口號聲打斷,隨之被人用小紅書劈頭打來,無法講下去。我們看見爸爸在儘力反抗,不肯低下那倔強的頭。他堅持黨的原則,嚴守黨的機密,並為許多好乾部承擔責任。會場上,突然喊起打倒十幾個老幹部的口號聲,爸爸卻紋絲不動。那些人揪著他質問為什麼不喊口號?爸爸回答:「我負主要責任,要打倒,就打倒我一個人。」

接著,那些人把爸爸、媽媽押到會場一角,離開我們只有幾步遠,硬把他倆按下去向兩幅巨型漫畫上的紅衛兵鞠躬。爸爸被打得鼻青臉腫,鞋被踩掉,光穿著襪子。就在這時,媽媽突然掙脫,一把緊緊抓住爸爸的手,爸爸不顧拳打腳踢,也緊緊拉著媽媽的手不放。他倆掙扎著挺著身子,手拉手互相對視。這是爸爸跟媽媽最後握手告別!

從他們顫抖的雙手,從他們深情的目光中,我們看到這兩個堅強的共產黨員在互相鼓勵,我們看到了無限深厚的情誼。

在短短的一瞬間,他們傳遞了自己內心的信念。在近20年的革命鬥爭中,他們忙於工作,無暇敘說。但他們彼此理解,心心相印,一往情深。有什麼語言能表達他們對祖國和人民的熱愛,又有什麼力量能使他們分開?他們風雨同舟,患難與共,就在這短短的幾個月中,我們多少次看見他們一起去看大字報,但從來沒有聽到他們彼此間有一句怨言。

而今,在這恥辱的「刑場」上,他們要訣別了,永遠訣別了。有哪個兒女眼見父母在這樣狂暴的蹂躪下握手告別,能不肝腸寸斷呢?!幾個壞人狠狠地掰開了他們的手,媽媽又奮力掙脫,撲過去抓住爸爸的衣角,死死不放……然而,暴力終於把他們分開了。那些人把一幅畫著絞索、紅衛兵的筆尖和拳頭的漫畫套在爸爸的頭上。在這一片謾罵和圍攻之中,誰能想到漫畫的絞索套中竟是我們八億人民合法選出的國家主席!

鬥爭會結束後,爸爸被押回辦公室。他疲憊已極,余怒未息,立即按鈴把機要秘書叫來。爸爸拿出《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義正詞嚴地抗議說:「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席,你們怎樣對待我個人,這無關緊要,但我要捍衛國家主席的尊嚴。誰罷免了我國家主席?要審判,也要通過人民代表大會。你們這樣做,是在侮辱我們的國家。我個人也是一個公民,為什麼不讓我講話?憲法保障每一個公民的人身權利不受侵犯。破壞憲法的人是要受到法律的嚴厲制裁的。」爸爸要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來維護國家的尊嚴,維護人民的神聖權利,為捍衛神聖的憲法作最後的鬥爭。儘管秘書當夜就寫了彙報,但爸爸的抗議沒有得到任何回答。8月7日,爸爸給毛主席寫信。他嚴正抗議給他扣上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帽子。書面向毛主席提出辭呈,並向毛主席寫明:「我已失去自由。」

本文摘自《劉少奇的最後歲月》,黃崢編著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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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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