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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數毛澤東的10個兒女們(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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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數毛澤東的10個兒女們(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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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數毛澤東的10個兒女們(組圖)

2019年11月13日 17:33 最後更新:11:21

毛岸青的去世,讓人再度關注起作為父親的毛澤東與其下一代的感慨命運。作為領袖,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創立,為社會主義建設奮鬥了一生,貢獻了畢生精力。作為父親,他具有豐富、真摯的情感,他曾動情地說:「我們幹革命是造福下一代,而為了革命,又不得不丟下自己的下一代。」

毛岸英、毛岸青兒時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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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岸青的去世,讓人再度關注起作為父親的毛澤東與其下一代的感慨命運。作為領袖,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創立,為社會主義建設奮鬥了一生,貢獻了畢生精力。作為父親,他具有豐富、真摯的情感,他曾動情地說:「我們幹革命是造福下一代,而為了革命,又不得不丟下自己的下一代。」

毛岸英、毛岸青兒時合影

楊開慧與兒子岸英、岸青

1922年10月24日出生於長沙清水塘。在那動蕩的日子裡,岸英從小就隨父母四處奔波。毛澤東感慨地說:「為了革命事業,這些孩子從小就吃百家飯,行萬里路!」1930年10月,揚開慧被敵人關進協操坪監獄,小岸英也同媽媽一同關在監獄內。揚開慧就義後,毛岸英被釋放,後由黨組織將他們兄弟三人送到上海。1931年4月,地下黨機關遭破壞,岸英兄弟流浪街頭。1936年,上海地下黨只找到岸英和岸青,並將他們送到蘇聯。毛岸英先後在莫斯科列寧軍政學校和伏龍芝軍事學院學習,於1943年1月加入蘇共(布)黨。大學畢業後,毛岸英獲中尉軍銜,參加了蘇軍的大反攻。

毛澤東與兒子岸青、兒媳邵華

毛澤東與楊開慧

賀子珍

毛澤東與賀子珍

毛澤東與賀子珍

毛澤東與賀子珍在陝北

毛澤東和女兒李敏

李敏與女兒孔冬梅

晚年賀子珍

1949年4月,毛澤東和毛岸英、劉松林、李訥

吃百家飯長大的毛岸英

楊開慧與兒子岸英、岸青

1922年10月24日出生於長沙清水塘。在那動蕩的日子裡,岸英從小就隨父母四處奔波。毛澤東感慨地說:「為了革命事業,這些孩子從小就吃百家飯,行萬里路!」1930年10月,揚開慧被敵人關進協操坪監獄,小岸英也同媽媽一同關在監獄內。揚開慧就義後,毛岸英被釋放,後由黨組織將他們兄弟三人送到上海。1931年4月,地下黨機關遭破壞,岸英兄弟流浪街頭。1936年,上海地下黨只找到岸英和岸青,並將他們送到蘇聯。毛岸英先後在莫斯科列寧軍政學校和伏龍芝軍事學院學習,於1943年1月加入蘇共(布)黨。大學畢業後,毛岸英獲中尉軍銜,參加了蘇軍的大反攻。

1946年,毛岸英秘密回到延安。不久,他遵照父親的囑咐,去鄉村勞動。因胡宗南進犯延安,毛岸英才回到毛澤東身邊。

建國後,毛岸英在北京機器總廠任黨支部副書記。韓戰爆發後,毛岸英參加志願軍赴朝,1950年11月25日不幸犧牲。同成千上萬勞動人民的兒子一樣永遠的留在了那裏。

毛澤東寄予厚望的毛岸青

毛澤東與兒子岸青、兒媳邵華

毛澤東的最後一位子嗣毛岸青已於北京時間3月23日凌晨四時十八分逝世,亨年84歲。毛岸青是毛澤東惟一留下的兒子,在傳統的中國人眼中,他的存在無疑是毛澤東生命和象徵的某種延續。生於1923年毛岸青跟哥哥毛岸英一起到蘇聯學習,考取了東方大學。毛澤東喜歡毛岸英,也疼愛毛岸青,寄厚望於他。每每見到他的進步都加以熱情鼓勵。

毛岸青是毛澤東和揚開慧的次子,生於1923年岸青是哥哥岸英一起到蘇聯學習,考取了東方大學。毛澤東喜歡毛岸英,也疼愛毛岸青,寄厚望於他。每每見到他的進步,都加以熱情鼓勵。

新中國成立後,毛岸青曾在中宣部馬列著作編譯所從事翻譯工作。上世紀五十年代後期至六十年代處,毛岸青因兒時大腦被打傷,和哥哥岸英犧牲的刺激等緣故,在大連療養。在毛澤東的支持下,岸青和邵華一同回到北京,又一同去湖南老家。1970年,兩人喜得兒子,叫毛新宇,全家生活幸福美滿。

毛澤東與楊開慧

不久楊開慧又生下第三個兒子毛岸龍。1930年,揚開慧英勇就義後,毛岸龍和兩個哥哥在組織的安排下,跟著外婆,舅媽到了上海,來到叔父、毛澤民、叔母、錢希鈞的身邊住進上海地下黨領導的大同幼稚園。1931年春上海地下黨遭嚴重破壞,三兄弟流落上海街頭,小岸龍不幸失蹤,誰也沒有再見到過他。

生下來便分離的第一個女兒

賀子珍

1929年3月在紅軍第二打下龍岩時,賀子珍生下一個女孩,第一喜得千金,毛澤東很喜歡這個女孩。孩子剛生下,毛澤東就託人為孩子找到一個可以寄託的人家,他對賀子珍說:「把孩子寄養出去,今天我們只能這樣做。等革命勝利了,我們再把她找到身邊。」

失蹤的毛毛是第五個孩子

毛澤東與賀子珍

1932年11月賀子珍在福建長汀生下第二個孩子。因為是個男孩,毛澤東把他與揚開慧的孩子並列,取名毛岸紅。當時賀子珍正患痢疾,毛澤東託人給孩子找個奶媽。奶媽便把孩子叫毛毛。長征開始後,毛澤東夫婦商量,把孩子交給留下來堅持游擊活動的毛澤覃和賀怡。很快,瑞金和蘇區敵人之手,毛澤覃怕走漏消息,小毛毛會遭毒手,就把他秘密轉移到瑞金一個警衛員的家裏,以後毛澤覃不幸犧牲,小毛毛從此下落不明。

早產兒

毛澤東與賀子珍

1933年賀子珍又懷孕了。當年,紅軍正在進行反圍剿的艱苦鬥爭賀子珍懷著孕隨紅軍從瑞金出發進行轉移,當時生活條件非常艱難,賀子珍的身體又十分虛弱,結果早產,這個先天不足的男孩連名字也沒留下,便夭折了。

無法尋找的第七個孩子

毛澤東與賀子珍在陝北

1935年2月下旬,紅軍長征來到貴州白苗族的一個村莊,賀子珍生下一個女孩,前面的路程遙遠而艱苦,對這個嬰兒的處置方法只有一個,就是送給當地的老鄉。後來,賀子珍曾設法查訪,但沒有下落,她後悔當時沒有留下個什麼東西,以便日後尋訪。毛澤東得知賀子珍把孩子送掉了,贊同地說「我們只能這樣。我們幹革命是為了造福下一代,而當時為了革命,又不得不丟下下一代。」

姣姣便是李敏

毛澤東和女兒李敏

李敏與女兒孔冬梅

1936年冬,紅軍到達陝北後,賀子珍生下一個女孩,鄧穎超抱起嬰兒說:「真是一個小姣姣。」站在一旁的毛澤東聽鄧穎超這麼一說想起了《西京雜記》中: “文君姣好,眉色如望遠山,臉際常如芙蓉。”就取其意,起名叫毛姣姣。

1937年10月,賀子珍去蘇聯治病和學習。1940年,四歲的姣姣從延安來到莫斯科。1947年,姣姣從蘇聯回到毛澤東身邊上學,毛澤東給她取名為:李敏。姓李,是因為毛澤東當時用李得勝的化名;單名敏,是取自《論語》中的一句話: 「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

客死異國的第九個孩子

晚年賀子珍

賀子珍到達莫斯科不久,又生下第一個男孩,這是毛澤東的第九個孩子。孩子在10個月的時候,得了感冒,沒有護理好,轉為肺炎,還沒來的及搶救,就夭折了。

最小的女兒李訥

1949年4月,毛澤東和毛岸英、劉松林、李訥

1994年12月26日毛澤東101歲誕辰日,毛澤東的兒子毛岸青(左二)、女兒李訥(右二)

1940年8月江青所生。1953年,李訥進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女子中學讀書。1959年進北京大學歷史系。1965年大學畢業。這一時期毛澤東對她的成長非常關心,多次給她去信,耐心開導循循善誘,父親的來信,字字句句充滿著對她這個小女兒特殊的憐愛。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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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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