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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時劉少奇之子為生活賣血 因沒證明醫院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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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時劉少奇之子為生活賣血 因沒證明醫院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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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時劉少奇之子為生活賣血 因沒證明醫院不收

2019年12月04日 17:42 最後更新:11:12

上小學的第一天,對於所有的孩子來說,是多麼高興的一天呀!然而,上學,對於小小來說意味著什麼呢?

清早,小小斜挎著新書包,跟同院較大一點的孩子興緻勃勃地去上學,剛進校門,就引起一陣混亂。街上值勤的解放軍聞聲趕來,看見人群中有一個小女孩抱頭蹲著。他把她抱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小小那充滿恐懼和獃滯的目光才轉了過來:「叔叔,我沒有反對毛主席呀!」說完,她哭了起來……

回憶那些令人心碎的日子,絲毫不是要責怪那些群眾。當年圍打小小的那些孩子們也是被毒害的無辜者。林彪、江青、康生、陳伯達一夥在最革命的口號下,煽動黑暗、野蠻的仇殺,採取了反動的株連九族的政策。這場「史無前例」的「大革命」,實際上是對全國人民「史無前例」的「大愚弄」,是封建法西斯的「大恐怖」。

那時,小平叔叔、彭真叔叔、烏蘭夫叔叔、林楓叔叔、薄一波叔叔、楊尚昆叔叔、羅瑞卿叔叔的孩子們,都因父母被關押,成了無家可歸的「黑崽子」,東躲西藏,為了生存而搏鬥著。社會的壓力,生活的磨難,經濟的拮据,使我們緊緊靠在一起。我們之中最大的20歲,最小的才幾歲。孩子們患難與共,彼此提攜著涉過激流。沒吃的了,源源和彭真叔叔的兒子去賣血,可是沒有證明,醫院不收。難道「黑幫子女」的血都是黑的?多少寒冷的夜晚,為了躲避查抄,我們從窗戶翻上五層樓頂,在漫長的黑暗中,大家在一起想念爸爸、媽媽,久久地等待著天明。每次遇難,大家總是首先把我們保護起來,都說:「你們家是秤砣,誰被抓起來也不能讓你們出事。」孩子們的友愛,更激起那些迫害狂的毒心。不久,我們之中有的被抓,有的被斗,有的被趕出北京……

平平從監獄出來後被驅逐到山東,源源在山西雁北,亭亭和小小也在他們魔掌之下。春寒料峭,我們拉著犁走在沒膝的黃河淤泥中;酷暑烈日,我們用汗水澆灌乾枯的禾苗。我們曾咬著牙勞動,拚命勞動。我們也曾鑽在書堆里幾天、幾個月,摒棄周圍的一切。我們放之山水,吮吸著祖國的乳汁;我們開懷豪飲,在十月勝利的歡樂中忘情。爸爸,正像您所說的:「只要你們好好工作,好好學習,人民會信任你們,和你們在一起的。」人民做了我們的再生父母。晨光熹微,我們發現單薄的被子上蓋著大衣,溫暖了我們的心;中秋月下,農民把幾個月餅和雞蛋塞在我們手裏,同我們一起思念著異地的親人。

正是在人民的關懷中,我們感到人民對爸爸潛在內心深處的真誠的熱愛。從沒署名的信封中,我們抽出曾被埋藏多年的爸爸的畫像;從匿名的電話里,傳出激動鏗鏘的聲音:「我們懷念劉主席!」一位老紅軍拍著我們的肩膀:「你們要是你爸爸的好種,就要活下去。為了你爸爸,為了人民,刀擱在脖子上也別顫。」

爸爸,在人民的哺育愛護下,在人民對您默默的懷念中,在人民為您英勇的鬥爭中,我們長大成人了。爸爸,在我們自己的新生活中,您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不是嗎?在勞動的歡樂中您和我們一起慶賀豐收;靜靜的深夜中,您來睡夢裏看望我們;痛苦的酒醉後,您把我們緊緊抱起。在我們漫長的行程上,您每時每刻都在向我們呼喊:「孩子,我在你們的身邊,就在你們的身邊。」

爸爸呀,人民的愛憎,點點滴滴灑在我們的心田,在我們年輕的心中灌滿了仇恨,恨得刻骨;也激起了愛情,愛得熾熱。十多年風狂雨猛,沖刷了我們幼稚的頭腦,教給我們怎樣去思想才正確,怎樣去鬥爭才頑強。雖然我們也確曾感到過軟弱、頹唐、疲憊不堪,但人民總是不斷給我們增添著新的力量,激勵我們去為生存、為祖國、為老一輩革命家、為爸爸、媽媽勇敢鬥爭。

要鬥爭,要找到爸爸、媽媽。我們被拆散的幾個孩子,只有聚集起來才有力量。於是我們姐弟四人,不顧一切地靠攏團聚,亭亭成了我們之間的聯繫人。源源為了回北京,在老鄉的幫助下,深夜逃出村子,白天在野地里躲避追捕,夜晚在崎嶇的小道上趕路,兜里只有一把炒黃豆,走了三天三夜,才趕上火車……

平平聽弟弟妹妹來信說可以見媽媽了,直奔火車站。幾百里路恨不得一步跨到,趕到火車站火車剛起動。平平不顧一切地揪住車門。這時,衝上好幾個人把平平拉下來,他們奉命不准平平回北京。「我要見媽媽!我要見媽媽呀……」平平拚命掙扎、呼喊,把火車站上所有的人都驚住了。火車開走了,平平暈倒了,被裝進一輛吉普車往回拉。平平剛蘇醒過來,就發瘋似的往外跳,車上的人又拉又勸。「我要爸爸!我要媽媽呀!……」悲憤的哭聲、喊聲,震蕩著黃河激浪,拍打著荒原……

本文摘自《劉少奇的最後歲月》,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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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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