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式普選規則下,公民福利只能增加不能減少。之前的“黃背心”運動,其起因是法國政府決定加燃油稅,而加稅是因高福利支出令財政赤字大到政府承受不起。大規模抗議令法國總統馬克龍跪下,不加燃油稅。

由上星期至今的法國全國大罷工, 以百萬計的法國市民上街示威,是因為馬克龍政府的養老金改革計劃觸動幾乎全部法國人的利益。

法國是典型的福利國家,舉例來說,法國3歲之前的孩子上政府補貼的托兒所,每月全托費用換算成人民幣還不到2000元。法國的失業者在失業兩年間可以領取每月最高5000歐元的失業金。根據經合組織(OECD)數據,目前法國養老金支出占GDP的14%左右,在歐盟各國中僅次於意大利的16%,遠高於德國的10%和經合組織國家8%的平均水平。而且法國的養老金最低領取年齡為62歲,是發達國家中最低的國家之一。

這套福利制度是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法國經濟快速發展時期,同時為了抗衡蘇聯的福利制度之吸引力,防止赤化而建立的。在戰後較長時間裏,進入全球500強的法國企業比德國多,它們創造的稅收能支撐起龐大的福利支出。但福利制度令法國人的勞動勤奮精神下降,法國的失業率近年來居高不下,但很多人並不是沒有工作能力或找不到工作,而是在“帶薪休假”。

問題在於由:於營運成本太高,企業就不斷外遷,去成本低的地區,這令政府稅收減少,高福利就慢慢支撐不住。 隨著產業外遷,宏觀經濟條件差,法國這些年來經濟增長乏力,在此情況下赤字增加已常態化,政府債台高築卻無法緩解。

從1974年開始,法國政府公共支出就再也沒能被控制在預算之內,法國已連續40多年出現財政赤字,總額已近2萬億歐元,占法國國內生產總值的80%以上。這個問題在十年前歐洲債務危機期間已顯示了。

為了控制赤字和債務,1995年,時任總統希拉克試圖削減公務員養老金,但馬上引發地鐵、鐵路系統大罷工,政府在民意/普選投票壓力下只好維持現狀。2010年,薩科奇政府為減輕退休金支付壓力,決定將法定退休年齡從60歲逐漸延長至62歲,但法國民眾同樣以大規模抗議予以回應,之後薩科奇因此尋求連任而失敗,接替他上台的奧朗德競選時就說維持以往的退休政策,上台後,也真的延續了以往退休政策。

為了增加財政來源,減少債務,1981年密特朗政府首次開始征收富人稅。而在2013年,奧朗德政府將年收入130萬美元以上者適用的最高壹檔所得稅稅率,從之前的46.7%提高至75%,但馬上出現的現象就是富人帶著財富“外逃”到稅率較低的國家做“稅收難民”,比如奢侈品巨頭路易威登的首席執行官貝爾納·阿爾諾就申請了比利時國籍,著名影星德帕爾迪厄則選擇入籍俄羅斯。“富人外逃”給法國政府帶來的壓力,是國內投資下降、就業機會和稅收來源減少等。

其實,正如前面所言,企業稅收事實上是政府最大的收入來源之一,因為在普選機制底下,政客選民以福利選票互換,令到企業營運成本不可持續發展地增加,經濟全球化令到企業可以向低成本的地方轉移,另一方面企業也不斷搞自動化以減少人工成本。 這就令政府的主要收入大大減少,同時也令工人的實質收入難以增長,導致消費難以增長,國民經濟因此也呆滯。這是一套惡性循環機制。 這是一個難以脫離的困境。

實行西式普選的國家或者地區,大多都面臨法國這樣的問題。 其中,美國也面臨這樣的問題,但是美國以及西方國家都不會反省,知道了,也不可能改變他們的國家制度。

美國因此相想將中國拖下水 ,想中國改變自己的制度,跟他們一樣,陷入困境,然後剪中國的羊毛,以奪取中國的資源養自己, 以前他們靠槍炮這樣做,現在很難了,因為中國的軍事實力足以令之畏懼了。

因此美國只能靠顏色革命, 只可惜,中國國民在中國社會主義制度下,財富普遍地增加了。每年有超過1.5億人次的中國民眾去歐洲、美國等地旅行、工作、讀書,逐步知道了當地的實際情況, 當初以為歐美等地是天堂的幻象早早已經破滅了,當地並不比中國好多少,很多地方反而比中國差。這樣美國在中國大陸推動顏色革命就失去了條件,香港的"禍水"難以北流, 內地民眾更加團結,足以證明了這一點。 中國早已洞悉這些,有足夠的能力與實力與之周旋。

陳貴和 基金主席
香港建設專業聯會主席




香港建設專業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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