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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少奇之子劉源與毛澤東後人們的親密交往

博客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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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少奇之子劉源與毛澤東後人們的親密交往

2019年12月13日 17:51 最後更新:11:40

劉源與毛新宇

邵華毛新宇到家拜望王光美

開篇小引:2010年7月20日,對毛澤東的孫子毛新宇來說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中央軍委主席胡錦濤簽署命令,授予他少將軍銜。這一天,在毛新宇的工作單位——解放軍軍事科學院舉行了隆重的授銜儀式,前國家主席劉少奇之子、軍事科學院政委劉源上將為毛新宇頒發少將軍銜命令狀。

劉少奇的兒子為毛澤東的孫子主持授銜,這則新聞無疑具有「爆炸性」,一時間議論蜂起,網上熱炒,說什麼的都有!

毛澤東與劉少奇,同為共和國的締造者,同為影響中國歷史進程的兩大偉人,但眾所周知的是劉少奇又曾經是毛澤東一手發動的「文革」悲劇的最大受害者。如今兩位偉人相繼離開人世數十年,他們的後人各自都有怎樣的命運遭際?他們兩家如何面對當年的恩怨?作為“紅三代”的毛新宇年紀輕,其經歷也簡單,無庸贅言;但劉源又是如何當上將軍的?難道僅僅是因為他的特殊出身和背景嗎?或者說,這種特殊背景起了多少作用呢?

看這張相片,想往昔恩怨,真讓人嗟嘆不已,悲喜無措

身為「紅二代」的劉源叔叔來給作為侄兒的“紅三代”毛新宇授予將軍軍銜,新聞一經發佈,迅速成為國人關注的焦點。

那段日子,瀏覽網上議論的劉源,很感謝廣大網民的關心、鼓勵和祝福。在他看來,也有不少網評,似乎「是出於今日干群矛盾的積怨而藉機發泄的;亦有以偏概全,指摘毛劉對立橫加攻擊的。當然,這種關注本身應予肯定,但其中卻帶有根深蒂固的誤解」。

「且不論史籍永載,毛澤東、劉少奇同為一批革命領袖、一對老戰友,一生幾十年,他們最輝煌的成功,共有相生;各自最痛心的悲劇,同在相離。我們評價古今,總需推己及人、設身處地,否則只能顯出我輩的苛刻、偏執,甚至是淺薄、無知。」劉源依舊那麼快人快語,觀點鮮明。

也逐漸多了起來。實際上早在1978年,劉源的媽媽王光美出獄平反後不久,聽說毛澤東的小女兒李訥患病,剛四五歲的兒子沒人照看,就主動帶著自家的老阿姨來到她家裏幫忙,帶孩子,里里外外地操持。王光美自己愛游泳,每次就帶著李訥的兒子一道去。2004年夏,王光美又親自出面,召集毛劉兩家後人會聚一堂,進一步啟開兩家友情和親情的新篇章。

一點不錯,筆者本人就是明證。1996年,《中華兒女》雜誌在三峽舉辦筆會,被邀請對象中就有毛澤東的小女兒李訥,而時任武警水電部隊政委的劉源也恰在三峽建設工地率部隊艱苦施工,正是那次筆會,促成了劉源與李訥在三峽工地的難忘相見,姐弟倆深情相擁,場面感人,也留下了一張珍貴的照片。

毛新宇到湖南,向少奇爺爺敬獻花圈,劉家的叔叔們也常在各種場合表達對毛伯伯和岸英大哥的崇敬。所有這些都在向世人昭示一個最簡單的時代特徵:無產階級革命家之間的分歧或者矛盾,和世俗社會尤其是武俠小說中的江湖恩怨,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李訥與劉源在三峽

2004年毛劉兩家三代歡聚時,李敏、李訥坐在王光美兩側

如今有種怪現象:不少人往往只講出身,不論表現。看其人而不看其經歷和業績

毋庸諱言,劉源是一位出色的「紅二代」,他用自身特殊的人生歷程和卓越的工作成績為許多“紅色後代”們樹立了可貴的榜樣。也毋庸諱言,並不是所有“紅色後代”都有著類似的成功之路。筆者相信,隨著「紅二代」、“紅三代”、“紅四代”們的成長之路逐漸為廣大人民群眾所熟悉、所關注,他們背後折現出來的示範意義會對整個社會產生越來越重要的影響。

作為前國家主席劉少奇的幼子,劉源對自己的家庭背景並不迴避。他表示,不管這個家庭帶來的是挫折還是機會,都不是自己能夠選擇的,只能以平常心待之,把挫折變為動力,使機會用來「為公」。如此而已。

作為公眾人物,劉源和毛新宇的經歷公開,可供備查。同為老主席之後,不同的人生閱歷,導致他們在各方面都截然不同。毛新宇經歷單純,而劉源的人生,卻極其複雜、曲折,其間所受的磨難與坎坷,遠超過一些普通平民子弟。

劉少奇管教子女極嚴。劉源十四五歲就被送到野戰軍、公安總隊當兵,上世紀60年代全軍大比武中榮獲特等射手稱號,還被選拔為「十一」遊行的國旗護衛兵,受閱天安門。倘若不吃苦、不脫幾層皮、不經嚴格訓練,僅靠關係能有如此成績嗎?1966年底,劉少奇被打倒,劉源只好離開部隊。

退回學校(北京四中),劉源曾經住在教學樓樓梯下的掃帚間,接受大批判。其後,他與大多數同學一樣,捲入「上山下鄉」大潮,去山西省山陰縣插隊落戶。

當時的劉源無家可歸,父母被分別囚禁,兄弟姐妹全被趕出了中南海,天各一方。1968年12月24日清晨,劉源夾雜在人群之中,麻木地踏上西去的列車。劉源記得,北京火車站站台上擠滿了家長們,有人痛哭流涕,有人興高采烈。那天,只有妹妹亭亭一人為他送行。劉源一頭扎進擁擠的車廂里躲了起來,不敢見,也不想見妹妹。哭成淚人兒的妹妹在如海的送行人堆里尋找著,一個個窗口查看著,呼喊著。

火車啟動了,劉源才擠到車門口,隔著玻璃門與妹妹瞬間相視,只聽妹妹喊了一聲「源兒哥!」就一晃而過。劉源回憶說:“當時,我胸中既沒那種響應號召的狂熱,也沒對走進充滿艱難困苦的未知世界的恐懼……”

劉源等27位知識青年被分配到山陰縣白坊村插隊。不久,中共「九大」召開,正式確認以劉少奇為首的“資產階級司令部”,肯定了強加給劉少奇的種種罪名。從此,劉源就開始承受新一輪的“革命行動”。白天,用半原始的工具和方法勞累了一整天,晚上在被安排單獨住的一間破草房裏沒完沒了地接受批鬥。淳樸的農民迫於政治壓力,不得不參加批判這個劉少奇的“黑崽子”,但暗地裏,他們並不歧視他,相反給他以保護,給他以珍貴的溫情。人間自有真情在。在山西農村,劉源更切身體會到中國農民的樸素真誠、博大慈愛的胸懷,“慢慢地,我仇恨一切的冰心開始融化”。

直至1975年秋,在周恩來的親自過問下,全身黃疸的劉源「病退」離開了生活了7年的白坊村。走的那天,幾乎全村的人都出來為他送行。許多老人、大嫂和媳婦都哭成了淚人,劉源也泣不成聲。他這時深深地感到,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已經永遠留在了這片貧瘠的土地上。

回到北京後,劉源被安排在北京起重機廠當學徒工。剛進廠不久,又適逢「四五」天安門事件,劉源自然又成了被清查的重要對象。工人們心照不宣地把他保護起來,他的師傅、老工人田文奎甚至為他擔保:“我白天黑夜和劉源在一起,他沒有問題!”工人們熱情地教他生產技術和工藝管理,傳授各種知識規程,還經常拉他到家裏撮一頓。拉拉家常,發發牢騷,彼此的信任與融洽再次溫暖了他的心。

1977年8月21日清晨,北京長安街的高音喇叭里傳出頭條新聞:恢復高考。很快,北京起重機廠傳達相關文件,報考條件就張貼在車間的牆上。劉源經過仔細研讀,發現政審條件中不涉及出身,只說了本人不能有歷史問題、政治問題。他於是決定報考。可不久,他卻得知自己的報名被廠組織部門退回,理由是「超齡」。那年,劉源26歲。

劉源不服氣,因為自己是「老三屆」的初中生,而高考對「老三屆」的高中生都是放開的,“他們的年齡肯定比我大”。更不幸的,以劉源的年齡劃線,廠子裏9個年齡大過他的工友一律被卡下。一氣之下,劉源給鄧小平寫了封信。

劉源記得,信不長,就一頁紙,用鋼筆書寫工整,就事論事反映問題。在信封上寫著「中共中央鄧小平副主席」,然後貼了4分錢郵票,在自己的住處北京永安里附近隨便找了一個郵筒投了進去。

10餘天后,來了迴音。劉源和9個情況相近的工友,全部被放行。

鄧小平的批複,劉源至今沒見過,「具體怎麼批的不知道」,只知道鄧小平批給當時的北京市委書記吳德,吳德轉批給北京市負責高招的同志,最後由廠教育處通知劉源,說是可以報考了。

報考的時候,劉源認真地填了政審表。父親一欄填「劉少奇」,母親一欄填“王光美”,本人成份一欄填“工人”,籍貫、政治面貌、社會關係等等一概填了一個“眾所周知”。

1978年初的一天,劉源終於收到北京師範學院(現首都師範大學)歷史系的錄取通知書,那一刻,他有些激動。此時,距離父親劉少奇辭世已近10年,母親王光美還被關押在秦城監獄。劉源清楚地記得,3月8日,自己正式入學。

1978年的中國,一場徹底改變中國命運的變革的就將開始;而對於前國家主席劉少奇的後人們而言,則意味著一場持續10餘年噩夢的終結。這年12月22日,根據中共中央組織部的決定,王光美被釋放出獄,隨後徹底平反。

見到母親時,劉源的眼圈紅了:母親臉色蒼白,眼角布上細細的皺紋,那曾經的一頭烏髮已經失去光澤,白髮刺目地顯露出來。

在和鄧小平的一次會面中,王光美提及了兒子要求參加高考的信和鄧的親自批複。鄧小平微微一笑,沒有作答。

其實,當年劉源報考的第一志願是北大哲學系,第二志願才是北師院歷史系。考試結果雖然超過了第一志願的錄取線,但北大當時不敢招收這個身份特殊的學生。劉少奇被平反後,北大曾經派一位老師專程找到劉源,問他:「你還想上北大嗎?這是你原來報考的大學。」那位老師話說得很真誠:“當時沒收,確實不對,現在也許可以補救一下吧。原來你報的哲學,現在上的歷史,你願意上哲學還是歷史?”

劉源婉拒了。對北京師範學院,他心懷感激。

人的出身,是先天的,不能選擇,無可非議;人的表現,則全在各人所為,應當是最重要的

1982年大學畢業時,劉源已當而立之年,在生命中有一半是在大起大落的境遇中度過的他,開始認真思考畢業後去向,實際也是在選擇自己的人生道路。此時,他的境遇與「文革」期間對比,雲泥天壤,前途更可任選:

他完全可以留在北京,教授們也願意收他為研究生,出國留學也不成問題,給領導同志當秘書也是觸手可及的事。劉源卻都婉言謝絕了,他想得更多的,是黃土地上的人們,是仍然貧困的農民。他下決心兌現諾言,重返農村,到中國的最基層去,向農民「還情還願」,為老百姓實實在在做些事情。一番權衡,他要求到河南農村工作,他要到父親曾經戰鬥、蒙難過的地方去,在父親身邊工作,他會更有力量。作為兒子,他也希望以此告慰父親的在天之靈。

劉源在後來給中學老師的一封信中,這樣敘述了他當時的動機和想法:

「在大學的四年里,我經歷了所謂‘個人命運’的天翻地覆的變化,從‘最黑的’變為‘中國頭號高幹子弟’(都是別人的話),而我的精神上也經歷了一段極為劇烈的痛苦時期。我衝出逆境之時,才發現在我和周圍人們之間隔了一道無形的牆,我曾努力去推倒這牆,可是自己的力量那麼微小、單薄,我曾努力去做,證明我同大家沒什麼兩樣,是個極普通的人,但枉然……我明白了,我不能強求任何人理解我,只能以自己的行動來贏得人民的信任,以幾年、幾十年的不懈努力來拆除那道牆。」

母親王光美知道了兒子的想法後,表現出超人的理智和冷靜,極力支持劉源實現志向,力促孩子向再生父母報恩還情,她甚至找到了北京市領導,為他能出北京到農村而「說情」。王光美從不為自己和家人的利益講什麼話,卻為劉源志願到農村工作走了一次罕見的“後門”。

1982年,30出頭的劉源隻身一人來到了河南新鄉縣七里營公社,當了個「忝陪末座」的副主任,先是包一個大隊分管一個區,後又分管社隊企業。他的從政經歷由此開始。1983年4月,經新鄉縣人大常委會討論,全票選舉劉源擔任副縣長,主抓全縣的多種經營和工業。一年以後,由於成績顯著,他又被縣人代會全票選舉為縣長。

1985年初,劉源調任鄭州市副市長,分管城建、計劃、工交。當時,市裡正在爭取天然氣工程立項,工作難度很大。上任伊始,市長就把這塊「硬骨頭」交給了他。

在北京跑項目的那些日子,用劉源自己的話來說,就像個「上訪戶」。憑著為人民造福的願望,利用在北京人際關係熟的條件,他在國家計委和石油部之間穿梭似的來回跑。一年後,當地群眾翹首以盼的天然氣終於引到了鄭州,市民結束了用煤火燒飯的年代。當諸事就緒後,劉源又瘦了一圈。

有人說他是「坐飛機」上來的,但是新鄉縣、鄭州市,從領導到炊事員都說他是“扛大個、賣苦力”上來的。在鄭州市副市長任上,他讓鄭州市居民人均住房面積有了顯著的提高,為以六大國營紡織企業為代表的、住宿條件極為惡劣的數萬青年職工蓋起了一座座“青工樓”、“母子樓”,還有火車站廣場、舊城改造……劉源幹了一件又一件實事。有目共睹的實績,使劉源在老百姓中獲得了眾口一詞的讚譽。1988年1月,河南省七屆人代會爆出一條轟動全國的大新聞:36歲的劉源經人民代表直接提名為候選人,併當選為副省長。100多名代表在推薦理由中說:“我們推薦劉源為候選人,並不是因為他是劉少奇同志的兒子,而是因為他謙虛謹慎,工作敢想敢幹而又任勞任怨,有突出的政績。”

劉源不會忘記那一天,河南人民大會堂里掌聲四起,從代表席到主席台的6級台階,他兩步跳了上去,向台下800多名代表,也向全省人民表示感謝。此時,台下再次爆發雷鳴般的掌聲。

此時的劉源百感交集,淚眼模糊,耳邊又響起父親語重心長的話語:「對一個人來說,最大的幸福是得到人民的信任,取得人民的信任是不容易的。」

有人挑剔說,他是「沒當過一天兵的上將」。如果說“兵”的意思是指軍人,軍官也算,那他授上將前可有近20年軍齡

用劉源的話:「官當得好好的,沒想到又要我當兵了。」即使在今天,棄“官”當“兵”,恐怕也沒幾個人情願。1992年,作為主管經濟、工交、城建的副省長,劉源被“交流”進入軍隊。

劉源回憶:當時,鄧小平、江澤民、楊尚昆曾多次談到,地方、軍隊幹部經常交流,是共產黨的傳統優勢,不要堵死這條路。尤其是軍隊裏,一定要有熟悉地方工作的人。這樣,他和另外兩位副省長相繼調進武警部隊。遲浩田同志告訴劉源,他是作為「地方最優秀的幹部」第一個交流從軍的。

他被派到所謂「中國最苦的部隊」——武警水電部隊當政委。今天,這支部隊相當有名,而當年可是極為困難的。劉源領軍,建三峽、上高原、戰邊疆……苦活累活幹了無數,大仗硬仗打了不少,創建顯赫功勛,一支部隊煉成鐵軍。紮實苦幹6年多,劉源晉陞為武警總部副政委,分管警種部隊和內衛部隊西南、西北片區工作,仍然都是艱苦的地方;又五年(2003年),他平調解放軍總後勤部任副政委,仍相處和諧、政績卓著;2005年底,再晉陞為軍事科學院政委。

香港有的文章說,劉源是「沒當過一天兵的上將」,這純是瞎掰,以上履歷就清楚地顯現著他的軍齡,而且,在現役上將中,他佩帶少將(8年)、中將(9年)軍銜的年頭最長。又有人挑剔,說他是“一當兵就當將軍”,這又是不分清紅皂白地胡勒。人家可是當過鄉、縣、市長,作為“最優秀的”副省長“交流”到軍隊的,省級幹部可不就是少將么?也可以反過來想想:每年由軍隊轉業到地方的高級將校,怎麼沒人說“一當官就安排為省廳級”呢?

劉源出任總後勤部副政委期間,親歷了中國軍隊第十次大裁軍,並參與了裁減人數最為集中的總後系統四所院校向地方整體移交的工作。尤其是一次向地方移交近千名離退休幹部,更是難上加難。這項工作順利完成,受到了中央軍委的充分肯定。

2005年12月,劉源任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科學院政委。2009年晉陞為上將軍銜。

身為軍科政委,劉源感到使命光榮,責任重大。任職幾年,院容院貌煥然一新,幹部的經濟適用房全部解決。他帶領軍事科學院課題組,赴戰區、軍種進行調研,組織一批重大研究課題,在戰略理論、作戰理論、國防和軍隊建設理論等研究領域創新突破,為推動軍隊的改革和建設提供了理論支撐和決策諮詢。

無論在北京、山西、河南,還是軍警各單位,劉源都給大家深刻的印象:信仰堅定、實幹苦幹、敢做敢為、屢有建樹;他平等待人、正直廉明、包容大度、引領新風。舉凡官場陋習遺風,諸如為政對立者、紅眼嫉妒者、攻奸誣陷者等等,劉源同樣也躲不開、避不了,但從沒人說他沒知識、不幹活,擺譜端架子、草包混飯吃。到劉源曾任職的所有地方去打聽,其官品與人品均有口皆碑。

而劉源自己卻幽默地說:「不論我當多大的官,干多少好事,大家只記得跟著我姓名的破折號後面的那個人‘——劉少奇的兒子’!大家總是把對老一輩的感情、同情轉移到我身上。我只有多謀公,不謀私,為大家多辦事,把這一好條件還給大家!」

我們今人,必須力保先輩的成功,避免他們的失敗,光大真理,揚棄錯誤。這才是真正的好後代

在建立新中國,建設新中國上,劉少奇的豐功偉績,與毛澤東、鄧小平並肩,屈指可數。因此,大家對他有感情。而說到大家的同情,文革狂暴,無理可講,老主席被打倒,任人誣陷,不得辯駁。即使如此誣陷10多年,除了路線分歧與工作上的不同意見,竟找不出一條「反對毛主席」的言行,抓不住一條“反革命叛變”的罪證,甚至說不出任何毋庸質疑的道德污點。這足以說明問題,證明忠奸了!

1980年,黨中央隆重地為這樁歷史上最大的冤案平反昭雪。世所公認,劉少奇付出的犧牲和代價,最大最重!

劉少奇已去世40多年,劉源成分多種,卻出身依舊。他出身背後的故事,實在豐富多彩。他說大家常把對老一輩的感情、同情轉移到他的身上。人難得有知,貴有自知。聽到如此的自述,我們還能說什麼呢?

還有一段私密性很強的佳話,值得披露——劉源和薄一波的兒子薄熙成(薄熙來之弟),作為男女方媒妁,曾促成了李訥兒子的姻配良緣。

婚禮上,劉源面對幾百位毛家的親朋好友,從容講了一段坦蕩激昂的話,頗耐人尋味:

……

祖先的遺留,良心陋習,好賴香臭,像一鍋亂燉;澤被與貽害,後輩都要承擔,優秀的思想和慘痛的教訓,同樣可貴。我們繼承什麼?全在生者自身所為。當然,必須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青史鑿鑿:毛劉合力,國之幸、民之福,成就了歷史上最輝煌的革命事業;毛劉分離,國之殤、民之難,也鑄成兩位偉人和兩個家庭的最大悲劇。我們今人,必須力保先輩的成功,避免他們的失敗,光大真理,揚棄錯誤。這才是真正的好後代。

這個世界上,不是沒道理。往往是人們超脫不出感情,意氣用事,不講道理;或不想搞清道理,心裏明知不願信、不願行,不按道理去做。對我們兩家,最簡單的事實證明,和則盛、斗則衰,合是正確、離是謬誤。多淺顯的道理!我們兩家後人,最起碼應該做到,和而不鬥,合而勿離。多明白的事情!不該按理辦事、敏於行止嗎?

今天,毛澤東、劉少奇兩位老人家,若在天有靈,看到我們舉行如此盛大的婚禮聚會,濟濟一堂,同賀大喜,一定會為我們高興,一定會為有這樣的後代而自豪,一定會為「換了人間今又是」,而“淚飛頓作傾盆雨”!

語音未落,已是滿堂掌聲、喝彩,有歡呼稱快的,有嘖嘖稱奇的,有喜極而泣的……

最後劉源與大家共祝:

祝新人百年合美!

祝所有家庭合好!

祝國家和人民和諧!

祝中國和世界和平!

紅火熱鬧中,李敏的女兒孔東梅跑過來,小聲說:

「劉源叔叔,你——真——棒!」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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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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