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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賡與蔣介石、林彪恩怨始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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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賡與蔣介石、林彪恩怨始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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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賡與蔣介石、林彪恩怨始末(圖)

2019年12月16日 18:06 最後更新:11:21

在人民解放軍的如雲戰將中,陳賡大將因其才華橫溢、戰功卓著而又富於傳奇浪漫色彩,而備受人們的推崇與喜愛。上世紀20年代國共合作時期的東征中,他曾冒著槍林彈雨救下蔣介石一命。儘管蔣介石百般器重和拉攏他,卻無法改變他的共產主義信仰,結果分道揚鑣。解放戰爭時,曾是他昔日部下的林彪成為人民解放軍第四野戰軍的主帥,統領四兵團的陳賡反而受其節制,但陳賡敢于堅持自己正確的戰略主張,得到了最高統帥毛澤東的支持。陳、林三次爭論,陳賡兩度勝出,第三次則顧全大局,磊落坦蕩的胸懷盡顯其中。

1、冒著戰火救了蔣介石一命

陳賡1924年考入黃埔軍校。1925年10月,黃埔軍校校長蔣介石作為東征軍總指揮,再次率國民革命軍東征。他特調陳賡連擔任護衛。

當時叛軍主力林虎部集中在廣東華陽。由舊粵軍改編的東征軍第三師缺少訓練,師長譚曙卿草率出兵,被敵軍重重包圍。蔣介石得報,立即馳赴華陽方面督戰。

譚部已潰不成軍。蔣介石不時責罵粵軍,急得腦門上一溜細汗。

「娘希匹!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該派用場的時候統統不見了!護衛連,護衛連呢?陳賡!」

陳賡象豹子一般躥出掩體:「我在這兒!」

「你帶上所有的人,衝上去,一定要把陣地奪回來!」

「是!」陳賡一面走一面喊道:“護衛連注意!……”

「等一等!你先不要離開我!」蔣介石對著地圖指指戳戳,咕噥著:“炮兵一營呢﹖工兵連呢﹖”

槍聲愈來愈密集,東征軍像潮水一般後退。蔣介石再也無法忍受,盯著陳賡:「你是黃埔的好學生!現在革命危在旦夕,你趕快下山,到前面向譚曙卿師長傳達我的命令,不准退卻!臨陣脫逃一律槍斃!」

陳賡拔出駁殼槍,冒著炮火找到譚曙卿,傳達了蔣介石命令。譚曙卿用衣袖揩乾臉上的汗,「我再沖一次!」可跟在他背後衝鋒的只有幾個人,不一會,便被炮火擋了回來。

陳賡回去報告了蔣介石,蔣介石臉部漲得通紅。

「校長,我帶我的連去沖吧!」

蔣介石把乾燥的嘴唇舔了一下,「我命令你代理三師師長,指揮三師反衝鋒,快去!」

陳賡跑下山樑,攔住一夥潰退的粵軍,喊道:「站住!蔣總指揮命令我指揮你們!我是陳賡!我是師長!」

可是沒有人響應。陳賡氣喘吁吁跑回山頭,報告軍情。

蔣介石怒火直冒:「娘希匹,譚曙卿是毀我國民革命,我要槍斃他!」“校長,指揮部該撤退了!”“撤退﹖現在怎麼能撤退!打到一兵一卒也要堅守陣地!”“校長,我們已經落進環形包圍圈。不轉移個地方,無法反擊!”“嗯,試試看吧。”轟!高地上發出了一聲炮響。一剎那,叛軍的喊殺聲傳到耳邊……陳賡架著蔣介石往山下跑,衛兵們紛紛倒下……

蔣介石忽然不走了,坐在地上,喊叫起來:「我不走了!我堂堂總指揮落到這步田地,還有什麼臉回去見江東父老!」

蔣介石愈說愈激動:「我在黃埔一再教導你們,戰死則罷,不戰死則殺身成仁,今天我要實現自己的諾言,不辱黃埔之威名!……」說著,拔出短劍,舉到胸前,淚如雨下。

陳賡一把奪過短劍,喊道:「你是總指揮,你的行動會對整個戰爭發生影響,這又不是黃埔的軍隊,趕快離開這裏,再不走就晚啦!」“陳賡!”蔣介石仰面望著陳賡,悲哀地說“我實在走不動了!”“我背你走!”陳賡在蔣介石面前蹲下,蔣介石躊躇不決,陳賡催促:“快!”

陳賡背著蔣介石爬過泥濘的山坡,在草叢裏奔跑……過了河,槍聲漸漸稀落,蔣介石恢復平靜。他把總指揮部的幾個軍官召集在一間屋子裡,自己咬牙切齒地踱來踱去,猛一轉身停住說:「此地不能久待!讓第一師快來接應我們。我要跟周黨代表聯繫,誰願意去送信﹖」

幾個人你看我,我望你,都不吭氣。「我去!」又是陳賡挺身而出。

蔣介石把手按在陳賡肩上:「只好辛苦你了!你是校長的好學生,我將來一定重用你!」便要陳賡化裝成農民,帶著他的親筆信,前往海豐的後埔去找第一軍副軍長兼第一師師長何應欽和第一軍政治部主任兼第一師黨代表周恩來。從出發地到後埔,少說也有一百六十多里,過河就是敵人盤踞的地區,中間一座山裡還有不少土匪,陳賡又是頭一次去,道路生疏,任務艱巨,但想到是去找周恩來,便振作起精神。

戰勝了黑夜與重重困難,陳賡終於在第二天下午1時趕到後埔。周恩來、何應欽接到信,立即派出一支部隊把蔣介石接了回來。蔣介石一到一師,就發出了感慨:「什麼是黃埔精神﹖陳賡就是黃埔精神。」而陳賡累得連睡了兩天兩夜。

2、與器重他的校長分道揚鑣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次經歷,蔣介石特別器重陳賡,將他留在身邊做了自己的侍從參謀。

蔣介石的辦公室,只有陳賡與蔣介石,蔣介石平和中又含威嚴地說:「我跟你談話,就像父親對兒子一樣,是為你好。你要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加入了共產黨。」“我是個跨黨分子。”“我不是問形式上。”蔣介石說,“你和周恩來、惲代英他們是否有組織上的聯繫﹖”

「我正式加入共產黨組織已經三年。」

蔣介石站了起來,高叫道:「你必須脫離共產黨,馬上!立刻!我要拯救你,你要跟我走!」

「不行。絕對不行!」

「陳賡,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何去何從,將決定你一生的命運!」

「總指揮,你不是說,三民主義同志和共產主義同志不聯合起來不能完成國家革命嗎﹖」

「我說過許多話,我說過的不一定記得,我記得的一定會實現!我明白告訴你,一切共產黨分子一律要退出國民黨,國民革命和共產革命不可同日而語!你考慮好沒有﹖」“我考慮好了!我情願辭職,共產黨籍,決不能犧牲!”

蔣介石轉過身去,氣急敗壞道:「你走!你只能去當連長,你辜負了我的一片苦心……」

歷史證明,蔣介石錯了。陳賡後來成了戰功赫赫的共和國開國大將。

3、南昌起義時曾是林彪上級

南昌起義後,起義軍指揮部向潮汕撤退。陳賡奉命帶領全營掩護。國民黨錢大鈞部隊已逼近,陳賡瞄準一個敵軍官,放了一槍,同時他聽到了手榴彈炸裂聲、短促的機槍掃射聲……突然他看見一個熟悉的瘦小背影朝旁邊一閃,陳賡揮動著槍支呼喊:「林排長,你往哪兒走﹖」

林彪驚魂未定,他剛喊了一聲:「陳營長!」一顆手榴彈在附近爆炸,腳下的土地都震動了,林彪的臉抽搐了一下,他的喊聲走了調:“我們連長犧牲了,撤吧!”

陳賽厲聲命令他:「沒有總部的命令不許撤退,我叫你代理連長往上沖!」

「陳營長,不行!我們人太少!」林彪一面揉搓著跌疼的膝蓋,一面抱愧地為自己辯解。“你再說我就槍斃你!”

這聲音驚得林彪跳了起來,他手扶著牆,看了看周圍的人,尖聲嘶喊著:「沖啊!」

4、毛澤東一錘定音支持陳賡

陳賡曾是林彪的上級。但到了解放戰爭中,陳賡統率的人民解放軍四兵團歸林彪的四野指揮。在陳賡打了勝仗的同時,四野也在湖南衡寶地區殲滅了白崇禧主力一部。

林彪的指揮所。林彪用一種通情達理的聲調講話:「以第四野戰軍司令部的名義發報,」他指示,“祝賀第四兵團在恩平、陽春、陽江戰鬥中取得的勝利。”

他想起毛澤東在延安時曾對陳賡的評價——大將之才。

周恩來也說過,他最喜歡的兩個知識分子戰將,一個是陳賡,一個是彭雪楓。

在延安整風時,康生曾對陳賡不滿地說:「當年你要不救蔣介石,現在哪要打這麼多仗!」陳賡反齒相譏:“那時他要死了,不成了烈士﹖不就跟廖仲愷一樣了嗎﹖”

林彪嘆了一口氣,有所指摘地說:「以我觀察,白崇禧已是惶惶如喪家之犬,其第十一兵團魯道源部正向岑溪以東逃跑,正是殲敵於運動之中的好機會。應立即調四兵團的3個軍乘勝追擊魯道源所部,只留13軍的39師在廉江阻擊白崇禧部隊向雷州半島進攻。」

寂靜。領導們在考慮。

「時間不等人!」林彪抬起兩隻手來,迅速合攏,做了一個斬釘截鐵的手勢,“火速電令陳賡!”

但林彪的判斷與真實的敵情南轅北轍,白崇禧主力張淦兵團正秘密向博白、陸川一線集結,準備奪取廣東海南的雷州半島。魯道源125軍不過是向東佯動,以掩護張淦兵團的行動。

陳賡司令員和郭天民副司令員看到林彪的來電,不禁搖頭咋舌。他們認為白崇禧的幾個兵團壓下來,豈止是一個39師能阻擋得住。如被突破,白崇禧奪取雷州半島的企圖就實現了,即使我們全殲了魯道源兵團,白崇禧大部分部隊佔領雷州半島後,仍有可能從海上逃向海南島。

「非得全力堵住白崇禧的逃路,待四野的後續部隊趕到,整個白崇禧都是瓮中之鱉,魯道源不過是順手牽羊。快,向林彪建議!」陳賡放下電報。

林彪的回電神速而固執:「我決心已下,不能更改。命令各軍按規定的時間、路線出動,殲滅魯道源兵團。」並開列了各軍行進路線。

只有請示最高統帥部了。

毛澤東回電既快又明確:「同意陳賡同志建議。」

郭天民捧著電報看了一遍又一遍,忽然攥緊拳頭大喊:「毛主席英明偉大,真理在我們手裏!」

林彪的指揮欲極強,而且有時是「細緻入微」,使得陳賡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怒火又冒了上來。林彪來電命令陳賡部下周軍部隊從合浦東面那個小海峽渡過去,搶佔合浦、北海。陳賡拿著電報,用手指敲打著鋪在地上的地圖,怒氣沖沖:“見他媽的鬼!這是十多里寬的海峽,我們連船都沒有,是飛過去還是跳過去!他們大概是用百萬分之一的地圖在指揮!”

他刷地站了起來,目光停留在發報機上:「不管它,告訴周軍繞過海峽向合浦、北海前進。」

周軍很快佔領了合浦、北海並向廣西欽州急進。

1949年12月6日上午6時,渡過欽江的部隊包圍了欽州之敵。經過5小時激戰,殲敵華中長官公署及所屬部隊1.2萬餘人,繳獲汽車400餘輛,野炮42門。

5、第三次爭論,顧全大局顯胸襟

四兵團15軍按計劃向博白前進,開始先頭部隊對敵人殘留的阻擊部隊總是殲滅了再前進,行進速度減慢了。陳賡司令員指示15軍軍長秦基偉:「用小部隊處置敵人阻擊,主力部隊繞過去繼續前進。再不快進敵人就跑了!」

在集結過程中,林彪又來電令,命15軍就地剿匪。

郭天民一看電報又火了,他吃驚地對陳賡說:「這又是搞的什麼鬼!我們是過路部隊,沒有兼管軍區的任務,怎麼叫我們剿匪呢﹖現在應該搶時間西進才是!」

陳賡竭力抑制住自己的焦慮心情,嘶啞著嗓子說———幾天來,幾乎所有指揮員的嗓子都喊啞了:「別爭了。自歸四野指揮以來已經爭了三次。這不是原則問題,剿匪也是黨的事業,誰剿都可以,我們就地剿匪吧。」

接著,他向秦基偉做了佈置,要求認真剿匪,將逃散的土匪、散兵游勇一網打盡。雖經八天清剿俘敵4000餘人,陳賡仍覺得十分遺憾。當時如讓15軍西出,至少可以比兄弟部隊早兩天趕到上思一帶,國民黨軍黃傑的第一兵團殘部可能全被兜住,不至於1萬多殘兵敗將流竄到國外。

新中國建立後,林彪紅極一時。廬山會議後,他取代彭德懷當了國防部長。而陳賡又被調任國防部副部長,受林彪節制,心情壓抑,寫了《在祖國南部邊疆的三次追殲戰》。文中明白地暗示:當時有人提出了另外一種部署,這種部署是違背毛澤東的戰略方針的。如果按這種部署,白崇禧集團就會從雷州半島逃跑了……

這篇文章一直被扣到林彪自我爆炸後的第六個年頭,才在《人民日報》上登出。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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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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