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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風流的國軍上將:90歲高齡仍娶17歲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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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風流的國軍上將:90歲高齡仍娶17歲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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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風流的國軍上將:90歲高齡仍娶17歲少女

2020年01月14日 17:39 最後更新:11:21
 

 

在四川軍閥中,原國民黨陸軍上將、20軍軍長楊森與重慶淵源最深。

上世紀20年代初,重慶為四川省省會,劉湘任省長,楊森任重慶商埠督辦。1947年至重慶解放,楊森任重慶市長。今市少年宮地址便是解放前的楊森公館。

關於楊森的老龍門陣不少,比如打狗,據說是他又名楊子惠,怕狗吃羊子,發動打狗運動。楊森對重慶市政建設做過不少好事,相傳他曾仿效三國李嚴,有過開鑿鵝嶺連通兩江的規劃。不過呢,最為流傳的,是楊森的風流韻事,楊森妻妾成群,兒女眾多,尋花問柳不算,單是公開的妻妾就有12位,被稱為「十二釵」;子女共有43人。

每個老婆都有故事。其中情節最曲折的,是他制裁「叛逆」姨太的殘忍手段。楊森納妾皆為色慾所需,個個都是絕色美女。然而,美麗對於女人而言,無異於抱璧藏禍。楊森的第七妾曾桂枝與第八妾蔡文娜,皆因驚艷美色,抵擋不住尋芳客的糾纏,情難自禁,導致紅杏出牆,最後慘死在心狠手辣的楊森手裏。

在七姨太曾桂枝20歲時,楊森將她送到上海讀大學。這一下,曾桂枝像飛鳥投林一樣,開心不已,不久和一位陳姓同學相戀了。從未體驗過愛情的曾桂枝如沐春風,她和戀人成雙成對,出入舞廳,卿卿我我。豈料這些情況被楊森安插在上海的耳目偵知。於是,怒火中燒的楊森,找借口將曾桂枝催回了四川渠縣防區。臨別時,陳姓同學將一枚家傳的戒指戴在了曾桂枝手上,還拜託她在楊森手下謀份差事。就這樣,這位七姨太歡天喜地地回到渠縣,並帶回了戀人的照片,央求楊森替這位陳姓同學安排工作。楊森不露聲色地說:「這等小事有啥難的。給你同學寫信,我讓他來當渠縣的教育局長。」曾桂枝一聽,喜形於色,當即便飛鴻傳書,叫戀人來到渠縣。哪知姓陳的一跨入渠縣境內,便被楊森的憲兵隊設伏,用冷槍打死,暴屍荒野。此時,曾桂枝還心花怒放地帶上兩名警衛去河邊迎接。當她哼著小調跨上船時,身後便響起了警衛如同冰窟里飄出的聲音:「對不起,太太,軍長有令,送你上路。」隨即扣動了扳機……殺死二人後,楊森仍覺得不解恨。他又派兵將二人縛上巨石,沉入渠江。

楊森殘殺姨太的事,除七姨太外,八姨太蔡文娜的命運如出一轍,先也是送她上大學(華西大學),也是紅杏出牆戀上小白臉,結局是被亂槍打死在重慶楊森的官邸,然後,為了殺一儆百,楊森集合起妻妾一同來到現場,命她們仔細觀看,妻妾們個個嚇得面色蒼白,顫抖不已。次日黎明,蔡文娜滿身血污的屍體被床單包裹住,丟到楊森在重慶的官邸——「渝舍」網球場邊的枯井,草草填平了事。

1949年11月30日重慶解放。楊森逃到成都。不久由成都飛台灣。此後受到蔣介石器重,委任為台灣「總統府上將國策顧問」,並長時期分管體育運動。楊森長壽,體健,70歲時學會駕駛教練飛機而轟動台灣。86歲登上海拔4000米高的玉山。90歲大壽時,就在生日會上,楊森對四川同鄉、國民黨元老張群嘆道:「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和年輕人在一起,這樣才有朝氣。」張群知他的心思是又想「一樹梨花壓海棠」,便笑道:「那你再討(娶)一個嘛!」就這樣,17歲的初中生張靈鳳被楊森以招募「秘書」為名,娶進府中,成了楊府第「十二釵」。不到一年,張靈鳳居然為楊森生下最後一女,排行第43,一時海內外傳為奇談。1977年96歲的楊森壽終。

本文摘自《重慶晚報》2008年7月13日第11版,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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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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