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Facebook Feature Image

毛澤東曾因何事對兒子動怒:毛岸英 你想幹什麼?

博客文章

毛澤東曾因何事對兒子動怒:毛岸英 你想幹什麼?
博客文章

博客文章

毛澤東曾因何事對兒子動怒:毛岸英 你想幹什麼?

2020年01月23日 17:40 最後更新:11:20

核心提示:毛澤東顯然火了,聲音很大,幾近於「吼」了,“我們的紀律你不遵守?我再說一遍,思齊不到18周歲就不許你們結婚!”毛岸英對於父親的「固執」很是生氣,臉色發白,扭頭就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哭起來,誰也勸不住,閻長林只好報告了毛澤東。毛澤東勃然大怒,扔下筆大步走向毛岸英所在的房子。“毛岸英,你想幹什麼?!”毛澤東在門外吼了一嗓子,這應是對毛岸英的最後警告,房裏的毛岸英被震懾住了,停止了哭泣,周圍頓時變得很安靜很安靜。

毛澤東與毛岸英 資料圖

中央機關從陝北、晉西北轉戰到晉察冀邊區的西柏坡以後,毛岸英與劉謙初的女兒劉思齊在農村土改工作的接觸中產生了感情,經鄧穎超和康克清的幫忙,在得到毛澤東同意後,兩位年輕人確定了戀愛關係。鑒於自己快27歲了,想早點解決婚姻大事,毛岸英想找父親說說自己結婚的事。毛岸英到毛澤東住處時,毛澤東正在批閱文件,對於毛岸英的話語時不時地應一句。

「那我們就辦理結婚手續吧?」毛岸英試探性地問毛澤東,眼神中充滿期待,期待著能得到父親應允。

「思齊多大了?」毛澤東的眼睛仍停留在文件上。

「18歲。」

「周歲虛歲?」毛澤東盯著毛岸英。

「虛歲。可是差不了幾個月……」眼神與父親的眼神相碰,他顯得有些局促。

「差一天也不行。我這裏忙,你去吧。」毛澤東轉過頭,繼續看文件。

「差一天也不行?」毛岸英沮喪地走出了毛澤東的住處,但是他並沒有放棄儘快結婚的念頭。8月的一天,毛岸英和劉思齊一起來到毛澤東的住處,他們想說服父親能夠同意他們倆儘快結婚,因為毛岸英的確不小了,而劉思齊沒多久便可達到法定結婚年齡,最為重要的一點是他們已經在為婚禮籌備了。看到兩位年輕人情投意合、感情甚好,毛澤東很高興也很滿意。毛澤東問劉思齊多大了,現在結婚會不會影響她的學習等等,最後還是談到他們倆什麼時候結婚這個問題上。

「你還不到18周歲,著什麼急呀!過幾個月滿18周歲再結婚吧。反正我同意你們結婚,等一等好不好?」毛澤東的語氣不是商量,而是要求。

劉思齊點點頭,又向毛岸英遞眼色。毛岸英勉強表態:「好,聽爸爸的。」

兩個人離開毛澤東住處,心情跌落到低谷,毛岸英心裏非常憋屈。沒多久,他獨自一人回到了毛澤東的房間。「你怎麼又回來了?」毛澤東皺著眉頭。

「我從來都是聽爸爸的,可我今年快27歲了,我想結婚後專心學習工作,這樣,就不必在這方面花費那麼多時間和精力了。」

「你還是要現在就結婚呀?」

「我們本來準備好了,這兩天就結婚……」

對於毛岸英的反覆,毛澤東有些惱了:「我說過的話為什麼不聽?不是告訴你暫時不要結嗎?」

「我自己的事還是我自己作主吧。」毛岸英倔犟地說。

「你找誰結婚是你的自由,但結婚年齡不到,你做得了主嗎?制度和紀律要作你的主!」

「歲數不到就結婚的人多著呢……」毛岸英反駁道。

「誰叫你是毛澤東的兒子!」毛澤東顯然火了,聲音很大,幾近於「吼」了,“我們的紀律你不遵守?我再說一遍,思齊不到18周歲就不許你們結婚!”

毛岸英對於父親的「固執」很是生氣,臉色發白,扭頭就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哭起來,誰也勸不住,閻長林只好報告了毛澤東。毛澤東勃然大怒,扔下筆大步走向毛岸英所在的房子。“毛岸英,你想幹什麼?!”毛澤東在門外吼了一嗓子,這應是對毛岸英的最後警告,房裏的毛岸英被震懾住了,停止了哭泣,周圍頓時變得很安靜很安靜。

幾個星期後,毛澤東在村邊散步時碰到從鄰村下鄉回來的毛岸英,毛岸英想避開父親,被毛澤東叫住了。

「你不要躲我,結婚的事想通了嗎?」

「想通了,是我不對。」毛岸英低著頭。

「思齊呢?」

「她也想通了。我們已經商量好,過年以後再結婚。」

「這才像我的兒子嘛!」毛澤東滿意地擺擺手,“你去吧。”

至1949年建國大典前夕,毛岸英和劉思齊結婚了。婚禮當晚,毛澤東在菊香書屋的西屋裏準備了一桌飯,宴請的賓客也只有鄧穎超、周恩來、蔡暢、李富春等人。毛澤東送了一件呢子大衣給兒子做結婚禮物,拳拳愛子心,全傾注在這件呢子大衣上。

本文摘自:人民網,作者:全紫紅




現代秘史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往下看更多文章

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你 或 有 興 趣 的 文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