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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峻疫情中燃起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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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峻疫情中燃起的希望

2020年01月29日 19:14 最後更新:19:57

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確診個案已超過沙士。

1月28日新型肺炎的確診個案上升了1459宗,較對上一日的上升1771宗,略為回落,而截至1月28日的總確診個案為5974宗,總確診人數已經超過了2002年至2003年沙士的確診病例5327宗。因沙士而死亡人數為349人,而因新型冠狀病毒死亡的人數為132人,死亡人數比例較沙士低。新冠狀病毒感染人數大過沙士,其傳播性值得高度關注,要嚴肅防範,但也無需過分恐慌。

出現新冠狀病毒確診人數多過沙士,但死亡人數較低,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是新冠狀病毒傳播力強,但重症較少。據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流行病學首席科學家曾光教授分析,新病毒與沙士不同的地方是沙士重症較多,並出現「超級播毒者」,醫院內感染情況嚴重,很多醫護人員受到感染;而新冠狀病毒肺炎從輕症到重症都有。與其說是「新型冠狀病毒肺炎」,不如說是「新型冠狀病毒感染」更為合適,因為檢測到對新病毒有陽性反應的患者,不一定會出現肺炎,有些就像流感、重感冒,有些輕症患者不需要住院便能痊癒。現時,仍沒有出現「超級播毒者」,但由於新病毒在潛伏期有傳染性,因而較沙士的防控難度大。不過,整體的病情比沙士輕。病例數目雖然多,但多數屬於輕症。

曾光教授指出,隨著武漢封城,從武漢輸出的病例會逐漸減少,其他地區的疫情也會逐步受到控制。即使出現第二、第三代病毒,都是可控的。他認為現時從武漢輸出的病例減少,甚至沒有了,是第一階段對抗疫症的勝利。

第二是此次疫情早發現、早確診。新型冠狀病毒的疫情爆發周期與沙士近似,都是在11月底12月初冬季來臨時爆發,但沙士在2002年12月時已經在廣東省大爆發,情況與新型冠狀病毒在武漢爆發一樣。不過,當年是延至2003月3月,才分離並確認沙士病毒。由於確認病毒的時間較遲,導致防控不足,而「超級播毒者」劉劍倫就是在2月從廣州來到香港散播病毒。但今次正如世衛總幹事譚德塞博士所言:「中國用創紀錄的短時間甄別出病原體,及時主動同世界衞生組織和其他國家分享有關病毒基因序列,這是過往沒有的情況。」

可以想像,2003年3月確認沙士病毒之前,有大量沙士病例並沒有計算在官方的統計數字之內,病人在感染之後痊癒或者死亡,只當是普通肺炎核算。今次是早發現、早統計,確認的數量自然會遠高於沙士。

另外,中央採取如武漢封城等嚴厲手段防疫,令到市民的警覺性大大提高。很多人出現流感症狀,便跑去醫院檢驗,遂增加了確認的病例數目,同時亦減少社區的傳染性。

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組長、抗病毒專家鍾南山表示:「新病毒疫情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達到高峰,但他估計在一星期至十日左右會達到高峰。之後不會大規模增加。十到十四天是一個很好的觀察期,潛伏期過了,發病可以及時治療,沒有發病的就是沒有病。所以不會因為春運返程出現大傳染。」不過,他認為排查的措施不能夠停止。

沙士持續了五到六個月,而鍾南山相信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不會持續得那麼久,特別是早發現、早隔離,目前都做到了,所以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的情況會好過沙士。

比較鍾南山和曾光兩人對疫情的估計,鍾南山比較樂觀爭,而曾光比較保守,曾光只說逐漸變暖的氣候是對抗疫情的自然盟友,溫暖氣候不利於疾病的傳播,但卻沒有說這個新病毒肺炎會何時候消退。

做最好的準備、作最壞的打算,是防疫的要務。但是,過分害怕疫情持續,會即時造成心理損傷。由於內地採用封城等史無前例的方式對抗疫情,讓人覺得病毒的危害性很大,很多本來有抑鬱傾向的人,會因此而病發。所以,我們一方面要對病毒有高度的戒備心,另一方面也要知道新病毒重症較少的特點、看到內地嚴厲防治病毒流播的工作,在嚴峻的疫情燃起一點的希望。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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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要有國家觀念

2024年04月16日 18:55 最後更新:20:30

周一是「全民國家安全教育日」,香港的確需要建立國家安全觀念。

第一,    地緣政治已變。香港特區國安委主席、行政長官李家超表示,地緣政治複雜多變,國安風險及威脅可以突如其來,巿民必須保持警惕。

老實說,大多數香港人還未意識到世界地緣政治的急劇轉變,亦都不覺得國安風險會突如其來。特首這個提醒,值得深刻思考。

過去幾年,世界地緣政治最大的變化,是中美關係由友好變成對立,其中一大表徵是2018年開始的中美貿易戰。之後即使美國換了政府,實質上仍然認定中國是主要的對手,對中國展開了新的冷戰,背後的原因無關中國的態度,而是中國的經濟快速崛起,美國感受到自身地位受到挑戰。這個就如美國著名國際關係學者艾利森所指的「修昔底德陷阱」,傳統大國不堪被新興強國挑戰,最後很可能會誘發戰爭。

美國對中國態度一變,對香港的態度也隨之而轉變。

在97回歸前,香港被英國殖民統治,美國和英國同聲同氣,對香港友好。回歸初段中美關係仍然良好,美國對香港的態度未明顯改變。到2018年後美國對中國發動新冷戰,對香港的態度亦變得極不友善,這不是一種互動,而是源於美國的態度變化。不少香港的商界還是希望回去中美關係良好的老日子(good old days),但他們不明白的是,老日子已一去不回。

俄烏戰爭已經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戰爭一爆發,美西方立即制裁大量已經移居海外的俄羅斯寡頭富豪,並且為他們安了一個罪名,就是他們和俄羅斯總統普京關係友好。其實如果真的是普京鐵杆兄弟的富豪,為何要將大量資產取轉移出俄羅斯境外,甚至直接取得外國國籍定居外地呢?這些俄羅斯富豪的悲哀,應該是當他們自覺和普京關係不友好時,人家卻認定他們是普京的盟友,對他們實施制裁。俄羅斯的教訓,香港人亦應記取。關鍵不是我們怎樣看自己,是人家怎樣看我們。

第二,缺乏國家觀念。傳統來說香港人無根。戰後來港的第一代移民和第二代人,有比較強自覺是中國人的觀念,但這種觀念隨著代際變化而遞減。但與此同時,即使在英國殖民統治的時代,香港亦不是有太多人自覺是英國人。雖然港人當時在出入境的時候,要在國籍一欄填上「英籍」兩個字,所以很多人只會自覺是香港人,即使回歸之後亦復如此。

而回歸的頭25年,基於種種政治原因,特區政府不想亦無能力大力推廣國民教育,令到國家觀念無法生根。不少香港年輕人既然無國家觀念,自然亦無保護國家安全的觀念。所以要有國安意識,首先要從建立國家觀念開始,這是需要由小教育,不斷強調,讓國家觀念,重新植入香港人的基因之內。

第三,不知道香港風險。正正因為香港是一個國際城市,也正正因為香港人無國家觀念,所以香港很容易成為一個間諜基地,歷史上亦都經常如此。即使回歸之後,這種性質亦無改變。

最近內地在4月14日公布,中共二十大以國家安全機關破獲的十大重大案件,其中包括因為一個核心科研人員黃宇的叛國案。黃宇因為工作表現不佳,在單位改革之後被淘汰,心懷不忿就出賣國家機密,其中一個行動是向某國的諜報機關交投名狀,將中國軍隊使用的高級密碼轉交外國。黃宇這個投名狀被外國間諜機構接納,最後他在香港及曼谷接受外國的間諜培訓。從內地公布出來的片段,還見到黃宇有香港的八達通,可見他曾經在香港活動,最後黃宇被判處死刑。

外國諜報機構夠膽在香港訓練黃宇,亦都可見他們當年視香港的反間諜工作如無物,固然亦與23條並未立法有關。如今一切俱往矣,香港訂立了《港區國安法》,亦就23條訂立了《維護國家安全條例》,已經築牢了香港防範國安風險的法律屏障。但如果市民無警覺性的話,隨時自己就會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甚至眼見這些嚴重破壞國安的罪行,亦不懂得去舉報,這就是沒有國安意識的後果。

簡單總結,世界在變,香港人的意識亦要隨著環境改變要變化,要明白過去的老日子已經過去,在香港回歸祖國、一個兩制之下,要有清晰的國家觀念,要懂得去協助保障國家安全。國家好,香港才會好。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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