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Facebook Feature Image

粟裕一句話引發彭德懷大怒 直接導致粟裕被冤

博客文章

粟裕一句話引發彭德懷大怒 直接導致粟裕被冤
博客文章

博客文章

粟裕一句話引發彭德懷大怒 直接導致粟裕被冤

2020年03月31日 18:09 最後更新:11:30

張雄文

1954年10月,粟裕經毛澤東力排眾議,親自提名出任總參謀長後,與軍委常務副主席彭德懷成為直接上下級。

由於年齡與作戰指揮經歷的差異,彭德懷不僅與粟裕在一些戰略見解上有意見分歧,加上性情較為暴燥,對粟裕本人也往往出言不遜。當粟裕在上報的文件上寫「彭副主席並轉呈中央、主席」字樣時,彭德懷都大發脾氣,說:「我不是你的通訊員!」

彭德懷的直接上級是中央軍委主席毛澤東,粟裕按照工作慣例與毛澤東的要求,重大事情必須報毛澤東,他的「彭副主席並轉呈中央、主席」寫法無疑既尊重了彭德懷,又符合原則要求,自然無可厚非。彭德懷發火,只能說是他個人性格的欠缺,也是他後來悲劇的根源之一。至於他說「我不是你的通訊員」,更是與其長期的統帥身份不符,有些有意刁難的意味了。

無獨有偶。與粟裕同在1958年軍委擴大會議遭彭德懷等人錯誤批判的劉伯承,之前擔任軍事學院院長,在給軍委與毛澤東的報告時,也是和粟裕一樣處理抬頭的。

時為軍事學院政委的鐘期光回憶說:「劉帥對彭帥非常尊敬。他給軍委和毛主席的定期綜合報告,每次都要寫明‘請彭副主席轉交’,從不越權辦事。」

鍾期光上將

劉伯承顯然出於與粟裕同樣的考慮,既尊重彭德懷,又符合隔一層上報的工作原則。

劉伯承到底是元帥,與彭德懷軍銜級別相同,收到這樣的文件後,彭德懷不曾發火說「我不是你的通訊員」,但結局卻與粟裕驚人的相似,都成為第一批被打到的高級將領。

鍾期光認為,當年的「反對教條主義」運動,帶有明顯的黨內軍內政治鬥爭的色彩,而彭德懷難辭其咎。他說:「對這場運動的發動與總結,軍委常務副主席、國防部長彭德懷同志的責任是顯而易見的。彭德懷元帥是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與軍事家。他後來遭受的極不公正的待遇成為千古奇冤。他的整個一生是光輝而悲壯的。但在「反對教條主義」問題上,是令人遺憾的。」

「彭帥1957年春去軍事學院檢查工作並結論為“教條主義相當嚴重」,既不符合事實,又是背著劉帥的一次嚴重政治打擊,成為這場運動的直接理論根據之一。如此重大問題,事先事後均未與劉帥通氣,急速報告毛主席,……參與發動了「反對教條主義」的政治運動,開展了全軍性的“兩條建軍路線”的鬥爭,迫使重病在身的劉帥進京檢討。這些做法顯然是不妥的。”

對有些人為尊者諱,有意歪曲真相,將「反教條主義」的主要責任推到林彪身上的現象,鍾期光也作了有力地駁斥。他說:「林彪在軍委擴大會上的煽風點火和捏造誣陷,並在1959年批判彭德懷同志時說:‘反對教條主義’是他向毛主席出的主意,是他的‘功勞’;他後來將這一運動推向極端,其動機目的是一目了然的。但當時的林彪還沒有主持軍委的全面工作。」

出生於湖南平江的鐘期光,是彭德懷的老部下,早年即和他打交道。1928年3月,時任中國工農革命軍平(江)湘(陰)岳(陽)游擊總隊黨代表的鐘期光,參與發動平江暴動後,又護送滕代遠進平江縣城與彭德懷共舉起義大計,並很快爆發了著名的平江起義。

起義成功後,組建以彭德懷為軍長的紅五軍(黨代表滕代遠),鍾期光則擔任平江縣委組織部長,隨即兼軍事部長。1930年7月,鍾期光又擔任過紅五軍的秘書長,參與組織紅五軍攻打長沙的戰鬥。

他晚年之所以在回憶錄中寫出彭德懷在「反教條主義」的主要責任,顯然不是對彭德懷缺乏個人感情,而是一個共產黨人實事求是的表現,也是回憶錄「不虛美,不隱惡」的最高境界。




現代秘史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往下看更多文章

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你 或 有 興 趣 的 文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