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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林彪拒做「接班人」 當場遭毛澤東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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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林彪拒做「接班人」 當場遭毛澤東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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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林彪拒做「接班人」 當場遭毛澤東大罵

2020年07月06日 17:39 最後更新:12:00

紅軍時期林彪與毛主席的一張合影

林彪是不是完全崇拜毛?口心一致呢?答案是否定的。1959-1965年天天吹捧毛,因為他是一個兩面人,對大躍進時期,林彪稱之為胡來,他說毛主席憑空想胡來,說絕了,做絕了,絕即錯。他很清楚,可是,他從來不在任何公開的場合表達,他只限於對他的老婆葉群講,對林豆豆林立果也都曾經講過,但只在家裏面議論,從不外傳。林彪有很多筆記,他說什麼是黨性?遵命,聽毛澤東的話,大德大勇大智。他自己寫的,「勿講真理要重迎合」,「主席就是最大的群眾,他一個人頂億萬人,和他關係搞好了,就等於是和群眾搞好關係了,這就是最大的選票」,他每天在家是研究這些東西的。「決議不好也要同意,這是頭等的意義,不然就是書獃子」,更有名的一句話,「不講假話就辦不成大事」,這是他自己寫的。林彪對毛澤東有很深的看法,但是隱蔽極深,公開的言論都是跟著毛,順著毛,迎合毛。他還有一段筆記講得非常清楚,主先臣後,他理解的和毛主席的關係是君臣關係,毛主席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延安時期的毛澤東和林彪

林彪在這一時期公開情況都是順著毛,我這裏要舉一個例子,1960年困難期間,林彪到江蘇,江蘇當時屬於好的情況,非正常死亡是最少的,江蘇在困難時期非正常死亡不超過五萬人,安徽是幾百萬人,山東也是上百萬人,江蘇的領導比較穩妥。林彪1960年上半年到江蘇來的時候,江蘇的領導就向林彪談了江蘇已經出現不好的情況,林彪講的和毛主席講的話是一樣的,林彪告訴他們,中國這麼大,死這點人算什麼,這是公開的。私下實際上,他對大躍進是非常不滿意的,有材料顯示。1962年他從北京南下的時候,看到列車沿途乞丐成群,林彪在車子上非常不高興,說怎麼搞成這種樣子,實際上他是不滿意的,但是公開場合上全是捧毛,這就是林彪的兩面性。

毛澤東和林彪在天安門城樓上

我們說從表面上看林彪是不願意出山的,毛主席請他做接班人,他是不願意的。1966年8月6日晚上,毛主席三請四邀,林彪才從大連坐飛機飛到了北京。在毛澤東一再要求下,林彪才肯出山的。但是毛可能更清楚,他認為林彪這一切都是假模假樣,並不是我們通常講的老僧入定,四大皆空,沒有。

毛主席住在人民大會堂的118廳,林彪住在浙江廳,林彪到了以後去見毛,見毛以後就作揖,他說他不能做這個接班人,毛主席大怒,罵林彪說:「你想當明世宗嗎?」明世宗嘉靖是明代的一個皇帝,虔信道教,成天不問政事,成天很逍遙的樣子。而且毛很嚴厲地批評林彪說,你不想進入政治運動是假的。林彪在黨的八中全會上發言時說他不想做這個事,做這個事很勉強,他隨時可以準備交班。毛主席的眼力是很準的,他看出林彪並不是真正的閑雲野鶴,並不像劉伯承那樣完全淡出政治,他不是的。

毛澤東和林彪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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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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