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獎量產國」日本今屆掛零,與去年吉野彰為日本奪取化學獎、保持每年奪一諾獎之盛況大不同,日本媒體討論諾貝爾獎的興趣為之銳減。日本可以不談,我們可不得不談。
湯川秀樹1949年為日本首奪諾貝爾物理學獎之後,日本在諾貝爾自然科學三獎(物理、化學、醫學)表現平靜,整整50年才奪得5個獎,換算起來是10年一獎。日本是從2000年白川英樹奪得諾貝爾化學獎為開端,從此日本迎來了「諾獎熱潮」,創下連續19年不間斷年奪一諾獎紀錄。
《日經新聞》2019年報諾獎時稱︰「(2001年之後)日本人獲諾貝爾獎之數,雖與美國還有很大差距,但是超過了英法德等國,位居世界第二,顯示出日本的深厚實力。」就在「日本科學就是如此強大」的一片聲中,日本看出本身的問題。
2018年中日邦交45周年紀念會,原文部大臣有馬朗人在致辭中指出:「現在中國的自然科學論文數僅次於美國,在世界上排第二位,而日本的地位卻在不斷下降。日本曾在1998年一躍成為第二位,那時日本人都非常高興,而現在已經被中國超過。」有馬為中國的進步高興的同時,也為日本的前途擔心。
同年12月NHK一個亞洲專題節目,引述中國研究專家沖村憲樹說:「中國的科學技術已經遠遠超過了日本,正在趕超美國。」中國自主研發而有成的長征火箭、北斗衛星是好例子。「從宏觀的巨大工程來看,中國在宇宙開發、海洋開發、原子能開發及超級電腦開發上都超過了日本。」中國的秘密很簡單︰「中國有國家、地方、大學、企業結為一體的龐大的科研人員隊伍,人數是日本的十幾倍,對科學和教育的投資也是日本的17倍。」一國之體系有效,能夠通達官(政府)、學(大學)、產(企業)環節,有魄力又有能力的投入夠多資金,以培養人才和研發項目,不出二三十年必然有成。最好的例子便是日本。
隨著經濟和技術的積累,日本1995年頒布《科學技術基本法》,大舉斥資發展科研和初創,政策推行成功。2001年,日本啟動第二期計畫,明確提出未來50年內培養出30個諾貝爾獎獲得者的目標。期間,日本提高科研投入,有關經費佔GDP 逾3%。
不過,日本經濟近年放緩,企業不景、政府收入減少等原因,令投入研究機構的資金減少,日本基礎科學發展受到影響。《日經新聞》2016年報導大隅良典奪得是屆諾貝爾醫學獎時指出︰「在今後一段時間內,日本維持諾貝爾獎『量産』的可能性很高,但之後情況如何卻有所難料。在科研活動指標的科學論文數排行榜上,日本2000年代初是僅次於美國的第2位,2011年~2013年平均倒退到第5位。而中國則從第6位上升到第2位。」
談了這麼多,我其實想說中國的科技優勢,以及人才鼎盛(最新數字,中國擁有超過1.01億科學技術人才排名世界第一),說明我們不是處於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美日超前、中國落後」的時勢,要看清楚中國今天的優勢在哪,領先對手有多遠,這樣我們才可以開展出一個適合未來發展的格局。
超過美國、日本是可以的,因為中國經濟保持著優勢,社會體制表現有效。你還在拿別人過去的成就來囉嗦自已?拜託了。
深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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