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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慈禧太后臨死遺言 震驚整個大清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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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慈禧太后臨死遺言 震驚整個大清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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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慈禧太后臨死遺言 震驚整個大清王朝

2020年12月02日 18:21 最後更新:11:40

至於慈禧,是「老妖婆」,還是「不同尋常的太后」;是地地道道的賣國賊,還是多讓大清王朝多延口殘喘30年之久的救世主……正所謂,「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回眸最後一天的慈禧,如今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們跟隨鏡頭,用眼去觀,用耳去聽,用手去觸吧。

1908年,11月15日。凌晨時分。慈禧像往常一樣,起床,即所謂「請駕」。昨日,也就是14日,光緒帝駕崩。慈禧終日忙碌於料理光緒帝的後事,沒能多加休息,很晚才休息。

不知為何,慈禧太后的氣色非但未有損,反而越發的好了。起床後,便到了梳洗時間。宮門外,專門伺候的太監早已靜候多時,譬如,專管梳頭的太監。因為慈禧太后特別注重養護,故每日用於梳妝枱上面的時間很長。

梳洗完畢後,一太監喊道:「打帘子。」專門此事的太監便連忙打開帘子。與此同時,在場的所有太監皆聞聲跪拜,齊呼「老祖宗吉祥」。其後,用豐盛的早餐。

早上六時。慈禧開始召見軍機大臣,共與皇后(按:即光緒帝之妻,葉赫那拉氏,也就是日後的隆裕太后)、監國攝政王載灃等人洽談多時,後以新國君的名義下詔書,尊慈禧太后為太皇太后,又尊皇后為太后。

正午午時。起初吃午飯時,慈禧還好好地,可吃著吃著,便開始頭暈目眩,且這一狀況持續了較久。人將逝世時,當事人多瞭然,便曉得自己將不久於人世,故立即召開緊急會議,並敲定太后管重要之事,監國攝政王裁定。

發完上諭後,慈禧病情越發加劇,便命令軍機大臣起草遺詔。軍機大臣將起草的遺照呈上後,慈禧閱後,改了幾處,譬如「不得不再行訓政」與「回念五十年來」云云。

說罷,她又對身邊人說道:「我畢生垂簾聽政數次,不了解的人認為我是貪婪權力,實際上是迫於時勢不得不做出此決定。」此時的慈禧還如素日一般,頭腦清晰,神志清醒,旁人觀之為和藹可親。

沒過多久,她便開始逐漸昏沉起來。後倏忽,眼睛又開始炯炯有神,可這一情形未能維持多久,可見這是迴光返照。

慈禧對這個自己執掌大權好久好久的大清王朝扔出最後一句話:「此後,女人不可預聞國政。此與本朝家法相違,必須嚴加限制。尤須嚴防,不得令太監擅權。明末之事,可為殷鑒(自我以後,任何女子不得干預國事,必須好好維護本朝家法,尤其是嚴防太監專權!明末之事,一定要引以為鑒)!」

下午五時。慈禧張著嘴,面南逝世。對於慈禧,我不會玩邯鄲學步,搞所謂蓋棺定論,只是簡單地說一說自己的一些看法與感受罷了。作為統治者,都不願看到自己被外人欺負,內政被干涉,領土被佔領,信譽被喪失,慈禧太后自然跳出這些昔日定律。

慈禧老練,迷信,也懂得學習西方,也愛民,且絕不能容忍任何與自己相悖的分子存於眼帘之前,誰數落自己專政,要奪自己的權,就跟誰急。

慈禧日後推行的所謂新政,與康有為、梁啟超所推崇的戊戌變法,在根本上是一致的,只不過作為當事人,慈禧不承認罷了。諂媚外國,苟且偷生,割讓領土,這是「千古罵名」,這也是釘在恥辱柱上的雪恥。

在筆者看來,慈禧是個女強人,本來應是一枝花,卻被推上了砧板,變成了一棵世人皆視為「救命稻草」的所謂稻草。

過去的都將過去,歷史最大的價值不是忽悠與愚弄,而是讓我們如今這些晚輩,再讀時,再曉時,懂得一些道理,讓我們可以在現在的基礎上活得更好,更幸福,才是最大的價值。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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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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