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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蠍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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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蠍子論

2021年01月13日 18:58 最後更新:23:31

錯誤的前提,永遠推不出正確的結論。

最近傳出阿爺有意修改香港的選舉制度,就我所知,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這的確是阿爺思考的方向。

 一切可以重所謂的「35+」說起。      

據攬炒派軍師戴耀廷描述的「攬炒十部曲」,第2部是攬炒派取得「35+」(即立法會內70個議席中過半數議席),第5部是無區別否決預算案,目的是攬炒特區政府。    

阿爺決定正面回應挑戰。修改選舉制度是關鍵的一步,此舉自然會被視為要堵死反對派過半數的大門。這個講法,可以說是對,也可以說是不對。這要從香港的政制設計的初心說起。

早於80年代設計《基本法》時,大家已在爭論何時開始全面普選,當時已經有民主派會否過半數的議論。對阿爺而言,當然對他們不熟悉的民主派過半數,心存疑慮,但說到要堵死反對派議席過半數的路,卻也未必。阿爺當時的想法只是推遲、而不是堵死,有點「走一步看一步」的味道。套用內地的語言,到底民主派和阿爺的矛盾,是人民內部矛盾還是敵我矛盾,還說不準。

時光流轉。到2005年,香港回歸後首次討論政改,要加大立法會的普選成分。當時的特首曾蔭權大力游說中央啟動政改,聞說當時的中央領導曾慶紅接受了曾蔭權提出的時間表和路線圖,其中一個原因是認為到了2020年,預計中國經濟發展已經到相當的水平,中港兩地經濟差距拉近,相信港人屆時會更接受祖國,香港可以逐步發展普選。

中央大員的推想是香港逐步發展民主,而香港人更加認同祖國,發展民主不會造成兩制的撕裂。

不過,後來的確達成政改,香港的普選成份逐漸擴展,但由本土派牽引下,香港政治快速激進化,捆綁泛民也走上了激進之路,既流露港獨意味,甚至聯美反中。特別是在2018年中美貿易戰開打之時,反對派投向美國,對抗中國,更大招阿爺之忌。

香港發展民主的道路異化,由抗中進一步變成投敵,完全超出阿爺預想的狀況,阿爺對「35+」的疑慮,正式坐實。特別是在戴耀廷發表他的「攬炒十部曲」之後,更是證據確鑿,這不是一個簡單地監察一下特區政府施政的「35+」,這是一個「想攞我命的35+」。對方擺明車馬炮要藉著35+推翻特區政府和攬炒中央,正在實現美國顛覆中國政府的意圖。試問這種「35+」,假設你是阿爺,你會接受嗎?

泛民本來有兩條道路選擇,一條是與阿爺完全割蓆的道路對抗的道路,另一條是從過去的張炳良、到現在的羅致光那樣,加入建制,成為忠誠反對派、甚至執政力量的道路,可惜的是泛民完全走錯了路。以公民黨黨魁楊岳橋為例,在去年3月、6月公開表示,特首如不落實「五大訴求」,公民黨議員將否決所有政府法案、撥款及財政預算案。試問在中央眼中,這種「35+」出現,香港不單止是死路一條,而且更是一枚隨時炸死自己的炸彈。假如你是阿爺,你會坐出待斃嗎?

30多年前,在中英談判香港前途的時候,有一個著名政論家,寫了一篇很有名的「蠍子論」,內容是講烏龜背著蠍子過河的故事。蠍子想過河,請求烏龜幫忙,烏龜很怕蠍子會用毒針螫牠。蠍子說:「如果我螫你,我都會浸死,我怎會螫你呢?」烏龜相信了,就背著蠍子過河。怎料去到河中間,蠍子在中途還是用毒針螫死烏龜。烏龜死前問蠍子為什麼要這樣做。蠍子說:「這是我的本性,我也控制不了。」

政論家講這個故事,目的是譏諷共產黨的本性,就是要干預,根本控制不了。

幾年前,我與一位泛民大學者討論香港問題。我請教他香港最大的政治問題是什麼,他說是阿爺忍不住手要干預香港。我一聽就覺得這是「蝎子論」的思維。

我當時回應說,阿爺一心一意要搞大國崛興,要解決中國到了中等收入國家時面對的種種問題,根本沒有時間理會香港,更不會搞亂香港。相反,他只是希望香港平平穩穩,不給他製造問題就好了。

現在看到香港的局面,我想到一個「新蠍子論」。蠍子過河的故事,發展到中段變了調。當烏龜背著蠍子到了河中央,烏龜突然間潛入水底,要攬住蠍子一齊死。蠍子驚問,烏龜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烏龜說:「我驚你用毒針螫我,不如攬住一齊死吧!」 烏龜為了怕別人殺死自己,就要攬著別人一齊死。這種攬炒的奇怪邏輯,已經去到不知如何辯駁的地步。然而,奇就奇在竟然會有這麼多人相信。

反對派以一個對阿爺的錯誤假設開始,發展到要搶先攻擊攬炒阿爺的境界,自然不會有美好的結果。

阿爺出手之目的也很簡單,只是要回到香港政治設計的初心。香港是一個行政主導的政體,政府應該受到監察,民意應該得到表達,但無論如何,不能發展到一個癱瘓、甚至顛覆政府的地步。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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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敢於講香港食麵無犯國安法

2024年03月28日 20:30 最後更新:21:02

這裡先講兩個故事。

早前和一個G7大國的領事館官員食飯,其中一位商務參贊最近剛調來香港,他說他的家人問他「香港安不安全,是不是還有人在掟汽油彈示威? 」他感到有點無奈。後來總領事講到這個話題亦說,他的朋友也問他,「現在香港訂立了國安法之後,是否還可以上網? 」G7大國對香港的政治本來並不友善,但這些外交官都笑言,這些比較離譜的想法,恐怕是當地媒體散播的偏見,讓他們的國人根本不知道香港是怎樣的一回事。

美國的情況就更加嚴重,早前一個基金會安排了一班美國的中學生來香港交流,他們過去從來未踏足過香港,來香港十多天玩得很開心,他們一個最突出的感覺,就是「原來香港可以自由上網」,香港的城市生活亦熱鬧多彩,和他們在美國的時候以為香港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美西方國家的人民對香港充滿偏見,固然和他們的政客和傳媒有很大的關係。當地的媒體大量散發反華反香港的言論,例如英國《衛報》3月24日就有評論文章,標題是《謊言、意識形態與鎮壓:中國決定了香港失敗者的命運》,內容列出一大堆對中國的批評,指中國不樂見香港在殖民統治下蓬勃發展….過度鎮壓正加速香港的衰落,外國投資來港枯竭,香港這個城市經濟萎靡不振。《衛報》文章更聲稱,香港23條立法之後,「現在如果麵條與外國有秘密聯繫,食麵條就是一種煽動行為。」

很難想像西方一張大報,竟然可以作出這樣低智的評論,而他們口中香港的23條立法和國安法,對香港進行了無情的鎮壓,其實香港的國安法律和美英相比,仍然差了一大截。

例如外號「第二代美國隊長」的囚犯馬俊文,因為違反《港區國安法》的煽動分裂國家罪被定罪,判囚5年。英國廣播公司就發表題為《香港23條與國安法:新條例下馬浚文遭拒減刑》的誤導性報道。其實是否批准囚犯假釋,從來都是懲教機關的酌情權,而英國自己有關恐怖主義的法律《2020年恐怖主義罪犯(限制提前釋放)法》,亦收緊恐怖主義案件被定罪被告人獲得假釋的門檻,與香港的23條立法性質相似。英國媒體批評香港的法律和處理嚴重罪行罪犯的假釋准則,其實他們自己有完全一樣的法律。

香港有部分的商界人士,經常跌入對方的邏輯之中,認為香港要改善和七大工業國(G7)的關係,對他們的批評就是少回應為妙,否則就會被指為戰狼,其實這樣正正跌入對方的圈套,變成「有佢講冇你講」。

英國的《衛報》可以低智到指「香港吃麵都可以觸犯國安法」,香港當然應該講「英國飲酒都會觸犯國安法」。其實這是真人實事,在2011年英國22歲青年基南,他飲醉酒後在facebook上建立了一個名為「沃靈頓暴動」的頁面,叫人去騷亂,雖然他們最後因為酒醉並無出席,暴動並無發生,當他第2天從宿醉中醒來時,馬上移除了該頁面並作出道歉,聲稱他只是開了一個玩笑,但最後仍判監4年。

在西方世界政客和媒體亂講之下,香港變成了一個黑暗地獄,香港人和特別是香港商界人士,要將香港的真相向外傳播,要多邀請外國朋友到香港實地體驗,就會知道香港除了極少數暴恐分子之外,絕大多數人生活如常,特別在國安法例訂立了之後,免除了像2019年那類暴動的威脅,令到香港的經濟發展更加有一個穩定的基礎,試想2019年香港汽油彈橫飛的時候,有幾多外國人夠膽來香港旅遊或做生意呢?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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