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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學什麼叫「胸懷國之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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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學什麼叫「胸懷國之大者」

2021年04月19日 19:15 最後更新:04月22日 12:04

香港過去是英國殖民地,香港人從少到大受的教育,都沒有什麼國家觀念。

早前港澳辦主任夏寶龍講「愛國者治港」標準時,提到在香港政權架構中,身處重要崗位、掌握重要權力、肩負重要管治責任的人士,必須是「堅定的愛國者」,對他們應該有更高的要求,其中一點是「胸懷國之大者」。夏寶龍說香港命運從來與祖國命運緊密相連、休戚與共。要站在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戰略高度和國家發展全域,謀劃香港的未來,辦好香港的事情,推進一國兩制實踐。

我聽完他的話,心中在想,到底有多少香港人明白什麼叫「胸懷國之大者」?後來我在多個場合,和高官、議員談到這個問題,問他們什麼叫「胸懷國之大者」,發覺沒有太多人答得上來。很多從政者都是打著自己個人的小算盤,或者在想香港的小局,沒有多少人看到國家的大局。不要叫他們貢獻國家了,就連叫他們辦好香港的事,不要搞出大問題,不要影響到國家,不為中央添煩添亂,也不一定能辦到。

我只能上網查一下,看看習主席又是如何論述「胸懷國之大者」。發覺他近年在不同場合,多次提到「國之大者」這個概念。

首先是對中青年官員的要求,是要他們看清大局作科學決策。去年10月10日,習主席在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中青年幹部培訓班開班儀式上發表講話,他強調,年輕幹部要提高科學決策能力。做到科學決策,首先要有戰略眼光,看得遠、想得深。領導幹部想問題、作決策,一定要對「國之大者」心中有數,多打大算盤、算大賬,少打小算盤、算小帳,善於把地區和部門的工作融入黨和國家事業大棋局,做到既為一域爭光、更為全域添彩。

看到這裏,我反思香港近年做了什麼事情,可以做到一域爭光、更為全域添彩呢?

再進一步是對領導幹部的要求,處理重大問題要「講政治」。去年12月24日至2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召開民主生活會,由習主席發表重要講話。他認為領導幹部要旗幟鮮明講政治。要找准座標、選准方位、瞄準靶心,善於從政治上觀察和處理問題,使講政治的要求從外部要求轉化為內在主動。具體來說,就是要提高三種能力:提高政治判斷力、提高政治領悟力、提高政治執行力。

「講政治」正是準確把握「國之大者」的關鍵所在,是中央對內地對官員幹部的根本要求。

說到這裏,想起中美鬥爭如斯激烈的現況,要講政治,香港那能崇美?但香港從政客到官員,卻還有不少人,希望走兩邊討好的中間路線。正因為有這樣那樣的問題,駐港國安公署署長鄭雁雄才發表講話,指「我們絕不能幻想名義上回歸,但還認美國、英國做老板,拿美英的價值做衡量標準,我們絕不能覺得中央的利益可以討價還價,而英美的利益就唔郁得。」

從看大局作科學決策核心,到處理重大問題要「講政治」,香港有多少人做到「胸懷國之大者」?決策荒腔走板的例子,所在多有。

例如落實「疫苗氣泡」政策。香港疫情搞不好,中央既怕香港傳播病毒回內地,也怕你出大事要中央來救。香港做不好全民檢測,搞出「疫苗氣泡」政策,希望全民打疫苗,也是無辦法中的辦法。其中一項措施是如飲食業員工若已打疫苗,食客也接種了疫苗的話,就可放寬限聚措施。新措施遭到部份業界人士反對後,最近傳聞政府想讓步,計劃只要餐飲業員工自行申報不適合打疫苗,就可以不打,改以檢測取代。若然如此,整個政策就廢了。根本不是看大局作科學決策,而是受到政治壓力就隨意施為。

又例如在沙嶺興建「超級殯葬城」,那個地方與羅湖口岸一河之隔,香港把厭惡設施設在深圳鬧市的家門口,又有無考慮鄰近地區的感受?鬧出深港矛盾,又要去勞煩中央來協調。

出現種種問題,皆因本地決策,根本沒有全局觀念,當然更談不上「胸懷國之大者」。

未來香港,必須改變。有新人事,就有新作風了。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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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要有國家觀念

2024年04月16日 18:55 最後更新:20:30

周一是「全民國家安全教育日」,香港的確需要建立國家安全觀念。

第一,    地緣政治已變。香港特區國安委主席、行政長官李家超表示,地緣政治複雜多變,國安風險及威脅可以突如其來,巿民必須保持警惕。

老實說,大多數香港人還未意識到世界地緣政治的急劇轉變,亦都不覺得國安風險會突如其來。特首這個提醒,值得深刻思考。

過去幾年,世界地緣政治最大的變化,是中美關係由友好變成對立,其中一大表徵是2018年開始的中美貿易戰。之後即使美國換了政府,實質上仍然認定中國是主要的對手,對中國展開了新的冷戰,背後的原因無關中國的態度,而是中國的經濟快速崛起,美國感受到自身地位受到挑戰。這個就如美國著名國際關係學者艾利森所指的「修昔底德陷阱」,傳統大國不堪被新興強國挑戰,最後很可能會誘發戰爭。

美國對中國態度一變,對香港的態度也隨之而轉變。

在97回歸前,香港被英國殖民統治,美國和英國同聲同氣,對香港友好。回歸初段中美關係仍然良好,美國對香港的態度未明顯改變。到2018年後美國對中國發動新冷戰,對香港的態度亦變得極不友善,這不是一種互動,而是源於美國的態度變化。不少香港的商界還是希望回去中美關係良好的老日子(good old days),但他們不明白的是,老日子已一去不回。

俄烏戰爭已經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戰爭一爆發,美西方立即制裁大量已經移居海外的俄羅斯寡頭富豪,並且為他們安了一個罪名,就是他們和俄羅斯總統普京關係友好。其實如果真的是普京鐵杆兄弟的富豪,為何要將大量資產取轉移出俄羅斯境外,甚至直接取得外國國籍定居外地呢?這些俄羅斯富豪的悲哀,應該是當他們自覺和普京關係不友好時,人家卻認定他們是普京的盟友,對他們實施制裁。俄羅斯的教訓,香港人亦應記取。關鍵不是我們怎樣看自己,是人家怎樣看我們。

第二,缺乏國家觀念。傳統來說香港人無根。戰後來港的第一代移民和第二代人,有比較強自覺是中國人的觀念,但這種觀念隨著代際變化而遞減。但與此同時,即使在英國殖民統治的時代,香港亦不是有太多人自覺是英國人。雖然港人當時在出入境的時候,要在國籍一欄填上「英籍」兩個字,所以很多人只會自覺是香港人,即使回歸之後亦復如此。

而回歸的頭25年,基於種種政治原因,特區政府不想亦無能力大力推廣國民教育,令到國家觀念無法生根。不少香港年輕人既然無國家觀念,自然亦無保護國家安全的觀念。所以要有國安意識,首先要從建立國家觀念開始,這是需要由小教育,不斷強調,讓國家觀念,重新植入香港人的基因之內。

第三,不知道香港風險。正正因為香港是一個國際城市,也正正因為香港人無國家觀念,所以香港很容易成為一個間諜基地,歷史上亦都經常如此。即使回歸之後,這種性質亦無改變。

最近內地在4月14日公布,中共二十大以國家安全機關破獲的十大重大案件,其中包括因為一個核心科研人員黃宇的叛國案。黃宇因為工作表現不佳,在單位改革之後被淘汰,心懷不忿就出賣國家機密,其中一個行動是向某國的諜報機關交投名狀,將中國軍隊使用的高級密碼轉交外國。黃宇這個投名狀被外國間諜機構接納,最後他在香港及曼谷接受外國的間諜培訓。從內地公布出來的片段,還見到黃宇有香港的八達通,可見他曾經在香港活動,最後黃宇被判處死刑。

外國諜報機構夠膽在香港訓練黃宇,亦都可見他們當年視香港的反間諜工作如無物,固然亦與23條並未立法有關。如今一切俱往矣,香港訂立了《港區國安法》,亦就23條訂立了《維護國家安全條例》,已經築牢了香港防範國安風險的法律屏障。但如果市民無警覺性的話,隨時自己就會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甚至眼見這些嚴重破壞國安的罪行,亦不懂得去舉報,這就是沒有國安意識的後果。

簡單總結,世界在變,香港人的意識亦要隨著環境改變要變化,要明白過去的老日子已經過去,在香港回歸祖國、一個兩制之下,要有清晰的國家觀念,要懂得去協助保障國家安全。國家好,香港才會好。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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