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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毛澤東服務過的秘密小組:特供雪茄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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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毛澤東服務過的秘密小組:特供雪茄什麼樣?

2021年04月21日 17:53 最後更新:11:10

毛澤東在世時,一直是反對特權的。毛澤東也從不講特殊,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國家最窮困的那些日子裡,他的女兒李敏、李訥都與全國人民一樣,吃不飽肚子。

但是,到了毛澤東的晚年,因為他身體方面的原因,他無法不「特殊」了。當時各個方面的機構和人員,為了保證毛澤東晚年的生活質量,為毛澤東成立了一些特殊服務的“秘密小組”,各自展現自己的“身手”,也算是特殊年代裏的一道特殊記憶。

醫療小組

1975 年11 月,毛澤東與醫療小組人員合影,後排左三是為毛澤東做白內障手術唐由之。(來源:《環球人物》)

毛澤東的醫療組是在他病情危重時根據需要臨時組織的,一共只有兩次,每次時間都不長。第一次是1971年至1972年毛澤東病重期間組織的,時值尼克遜訪華,前後一年多時間;第二次是1974年6月中旬由神經科和內科專家會診時提出,經中央批准成立的,直到主席逝世,共兩年多。

第一次的醫療組,組長是李志綏,副組長是徐濤、卞志強、胡旭東。組員有吳潔、周光裕、吳階平等。據第二次醫療組專家成員王新德2002年接受專訪時稱:第一次醫療組組長先是李志綏,後來由曾任北京醫院院長、心內科主任的吳潔接任。

>>尼克遜訪華促使毛澤東積極治病

毛澤東因心情不好而拒絕配合醫療小組的治療,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1972年2月初。在此期間,毛澤東因肺部感染無法控制,只能倚靠在沙發上睡覺,咳嗽也越來越重,有時坐在沙發上就不知不覺陷入了昏睡狀態。雖然如此,毛澤東仍無積極配合治療的意思。但就在這時候,一個促使毛澤東主動要求治療的契機出人意料地發生了。

這就是中央政治局關於美國總統尼克遜即將訪華的請示報告,忽然擺到了毛澤東卧室的茶几上。毛澤東批閱文件以後,頓時產生了快點治好病、準備在中南海會見尼克遜的強烈願望。毛澤東的這一突然轉變,使得整個醫療小組成員的精神為之一振。尼克遜將於2月21日抵達北京,留給醫療小組的治療時間不到半個月。由於毛澤東希望和尼克遜會見的心情十分強烈,所以他這次對醫療小組的醫治方案相當配合。毛澤東不但接受了消炎、強心和利尿同時並進的方案,而且又同意在服藥的同時進行靜脈滴注抗菌素。

話求助於距游泳池住地尚有一段距離的中南海門診部,讓其火速將相關急救器械運到游泳池住地。大約15分鐘後,搶救人員將醫療器械運到。這時,毛澤東仍處於昏迷之中,情況非常危急。

在將氧氣瓶、吸痰器、呼吸機及大批相關藥物都運到毛澤東身邊不久,醫療小組和中南海門診部的醫護人員即對毛澤東進行緊急搶救,先注射強心和緩解氣管的激素類藥物,又用吸痰器將毛澤東喉嚨中的痰塊吸出。這時,毛澤東的臉色青紫,呼吸困難,醫護人員馬上為他加用了呼吸罩。大約20分鐘過後,毛澤東才慢慢醒來,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好像睡了一覺。」當他發現在自己床邊圍滿了穿白衣服的醫護人員時,才知道自己剛才因為一口痰咳不出而發生了極度的昏迷。

正在西華廳主持會議的周恩來,驚悉毛澤東再次發生昏迷,馬上中斷會議,趕到中南海。

周恩來當即在游泳池毛澤東住地召開醫療小組成員碰頭會,總結這次搶救毛澤東的經驗教訓。周恩來在對醫護人員緊急搶救並使毛澤東轉危為安表示肯定之後,同時指出在毛澤東身邊找不到吸痰器等醫療器械而險些釀成大禍。當他聽醫療小組介紹說,此前不允許把各種相關醫療器械運進毛澤東住地的規定時,周恩來立即決定在游泳池毛澤東住地儘快安裝必要的醫療器械。同時,他又和醫療小組一起研究了治療毛澤東疾病的新方案。這樣一來,一度停滯下來的治療工作重新走上了正軌。

醫療小組開始按照周恩來同意的醫療方案對毛澤東施治。較為明顯的效果很快就出現在毛澤東發生昏迷的當天晚上。由於醫療小組有效的輸液和施用大劑量的利尿藥物,毛澤東在當晚6時就排出1800毫升積存在體內的尿液。這是毛澤東近一個月來排尿量最多的一次,也是他病情好轉的先兆。

多時為下肢浮腫所困的毛澤東,得知自己忽然排出了這麼多的尿液,頓時精神一振。他當晚就親自請醫療小組成員吃飯,再一次表示他希望以健康的身體在2月21日會見尼克遜。

毛澤東的病情從這一天開始出現了可喜的新轉機。醫療小組再接再勵,不斷為毛澤東的施治過程修改醫療方案。到了2月中旬,已經困擾毛澤東多時的下肢浮腫癥狀,由於排尿順利而出現了明顯的消腫,肺內感染也同時消除了,劇烈的咳嗽和低燒癥狀也隨之緩解。到了2月17日左右,多時不能在床上平卧而眠的毛澤東又能夠重新躺在木板床上睡覺了。從這時起,毛澤東開始遵醫囑施行戒煙。到了2月21日,美國總統尼克遜抵達中國的當天清早,毛澤東已經能夠在住地小範圍行走了。

>>解決雙眼失明問題

鑒於自己病情的日漸加重,毛澤東終於批准醫療小組再次對他的身體進行一次全面的檢查。不久,中央便從北京幾家醫院派出包括神經科、眼科、內科等著名專家在內的檢查小組前往杭州。這是一次規模較大的體檢,在杭州前後共進行了四天。除進一步確診毛澤東患白內障外,在這次體檢中還發現,毛澤東還患有肺心病、冠心病、右臂部褥瘡和血中含氧量過低等病。但是,究竟對毛澤東的上述疾病如何進行醫治,醫療小組仍需向中央政治局彙報後,才能制訂醫療方案。

圖、X光肺片檢查所得到的進一步情況全面系統地向政治局委員們進行了彙報。

此前,毛澤東病情的危重程度,只有周恩來、葉劍英和江青三人比較清楚,絕大多數政治局委員基本上不了解。所以在醫療小組彙報的過程中,與會的政治局委員大都感到有些吃驚。

經過長時間的準備和耐心的說服工作,毛澤東終於同意在1975年7月23日進行手術。手術只有幾分鐘,進行得非常順利。術後不久,毛澤東覺得自己能正常看書了,固執地要求拿掉眼睛上的紗布,但唐由之覺得切口尚未完全癒合,眼睛容易感染,不同意這樣做。毛澤東有些不耐煩,唐由之卻堅持:「主席,平時您是領袖,我們都應該聽您的。但今天我是醫生,您是病人,您得聽我的。」

兩人爭執了很久,最後唐由之只能採取折中的辦法,請人特製了一副眼鏡讓毛澤東戴上:眼鏡由塑料製成,左眼這邊,中間是一塊11度的鏡片,周邊有網眼狀小孔,能扣在眼周邊的臉上。這樣,左眼既能看得見,手又碰不著,東西還不會掉進去。

「大字本」組

大字本線裝書

所謂「大字本」組,就是將毛澤東要看的書,特別注釋後,排成“大號字”的編輯出版組。這個組成立於1972年秋,第一次開始注釋毛澤東所要求看的古籍是《晉書》中的《謝安傳》、《謝玄傳》、《桓伊傳》、《劉牢之傳》,時間是1972年10月1日。承擔這一任務的主要是復旦大學和上海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的教授與專家。這種注釋出版的大字本,每次只印15本。後來,毛澤東發現這15本有被他人閱讀,就改成只印5本了,成為了只為毛澤東個人閱讀的專有讀物。隨著毛澤東的白內障病的加重,大字本印刷成了“三十六磅特大號”了。而當時並沒有這種字體,字模是由當時在上海澳門路的中華印刷廠特地為毛澤東翻制的。

 >>印「大字本」的緣起

開始,我們要把毛主席要讀的平裝小字本的圖書重新排印成大字線裝本,他老人家還有些不太同意。他對我們說:「國家目前還很困難,印大字本又要花錢。」我們理解,這主要是從經濟方面來考慮的。如果從他和一些老同志當時讀書需要和實際情況來說,印成大字線裝本是最為合適的。事實上,早在1963年,毛澤東就提出高中級幹部要學習三十本馬列著作的意見。他要求三十本書都要出大字本,並且囑咐封面不要用硬紙,使書本減輕重量,便利一些老同志閱讀。這是毛澤東最早提出“要出大字本”。1965年,他老人家又提出“印大字本”的事。事情是這樣的:這一年的二月初,他老人家要讀《近代邏輯史》一書,管理圖書的同志找出送給他的《近代邏輯史》是大32開平裝本。2月13日,他老人家親筆在這本書的封面上寫道:“田家英同志:此書印大字本10000冊,這種小字本是不適合老頭子讀的。毛澤東2月13日”。後來,經當時的中央辦公廳負責同志同意,我們與國家出版局聯繫。國家出版局的同志考慮到毛澤東和其他年老的同志的讀書需要,考慮到一些重要著作的長久保存和供毛澤東及其他中央領導同志饋贈外賓,他們覺得可以印些少量的大字線裝本。秘書徐業夫將此情況向主席彙報後,主席說:“印大字本的費用就從我的稿費中支付吧。”

>>「大字本」小組的日常工作

為晚年的毛澤東聯繫印製大字本線裝書,是我們當時非常重要的一項日常工作。對於我們來說,這又是一項全新的工作。起初,我們為毛澤東管理圖書報刊資料,天天接觸的主要就是書。從為他老人家查找圖書、借閱圖書,到為他老人家購買圖書、保管圖書,每天的主要服務工作就是圍繞書在圖書館、毛主席書庫、書店裏跑來跑去。為了做好為他老人家的服務工作,我們當時也曾下了許多的功夫,學習鑽研有關圖書的分類、圖書的保管和使用等知識,熟悉毛主席書房的存書情況。可以說,主席的存書和主席閱讀、批划過的書我們都非常用心地一冊一冊翻閱過。有的我們曾先後翻閱過許多遍。特別是主席常看的和愛看的一些書,放在什麼地方,有幾種不同版本等,當時我們都是一清二楚的。工作的實踐,使我們有機會接觸各類各種圖書。因此,對我國浩如煙海的古籍圖書知識有了一定的了解,對圖書的保存和使用有了點入門。

>>「大字本」用的什麼字體

孟昭恆當年曾是北京市毛主席著作出版辦公室的成員之一,主要負責技術方面的工作。他說,毛主席很愛看書,尤其愛看線裝書,看的書有鉛印的,有榮寶齋木版水印的,也有翻印的雕版書,多數書籍都是宣紙印刷。毛主席晚年時,看用新聞紙印的書,時間一長總感到手腕疼,印在上面的鉛字又小,老人家得拿著放大鏡看。為滿足毛主席的閱讀要求,大字本應運而生。

孟昭恆他們曾專門開會討論過大字本的相關問題。如果採用常用的鉛字,有一定的不足,鉛字不單純是小,字體結構、筆畫排列都不是那麼理想;如果用宋體,有橫細豎粗的問題,印出來不太美觀;如果用黑體,印出來顯得老大黑粗。後來有人提議要設計一個類似黑美的字體——字體類似黑體,但比宋體要圓潤,看著要美觀,看起來更舒服。

當時相關部門負責人就從北京新華字模廠、上海字模廠、湖北襄樊文字605廠等地組織幾位專門從事寫字稿的先生進行設計,其中就有《人民日報》美術編輯牟紫東。在此之前他設計的「牟體」是用來美化報紙版面的標題字,當時中央發佈的《毛主席語錄》,《人民日報》都是用3號長牟體發表的,但用到大字本上,看著還是不太舒服。

後來設計大字本字體的任務落到了上海印刷研究所活字室頭上,最終設計出來36磅長牟黑,比起原先1號長宋要粗壯醒目得多。「他們拿出的這一套新字體,字體圓潤,勻稱,看著非常美。大家公認這種字體很好看,算是新‘牟體’。因為以前有‘牟體’之說,毛主席著作出版辦公室在召開工作會議上,就讓這種字體還叫‘牟體’。」孟昭恆說,毛主席看了也非常高興,說:“今後印書,都用這種字體。”在當時,牟體是極少數以個人姓氏命名的印刷字體。

雪茄特製小組

毛澤東手持雪茄煙

毛澤東原是抽「中華」香煙的,之所以改抽雪茄,要從賀龍說起。1956年的一個午後,賀龍在與毛澤東聊天時,向他誇讚起自己手中的那種雪茄來,說這煙味道是如何的好,如何的解癮。毛澤東好奇地點燃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哎,還真好,立即對其清涼香醇的味道產生了興趣,並認準了這種產自四川什邡煙廠的雪茄煙。

於是,毛澤東身邊的人每月派專人從北京前往成都軍區取煙,沒有驚動什邡煙廠。但這畢竟不是很方便。經研究後,從什邡煙廠選中了幾位廠里的技術骨幹,成立了「一三二小組」,時間是1972年的3月。幾位四川師傅都舉家遷至北京。之所以稱為「一三二小組」,是因為雪茄所採用的柳煙和毛煙,型號分別為十三號和二號,均產自新都縣獨橋河兩岸的200畝油沙地,柳煙味淡而純,毛煙味濃而重。兩種煙葉在燃盡後均不落灰,煙灰呈白色,抽吸時喉嚨處可感到絲絲涼意。

>>毛澤東特供雪茄製作過程

「賀龍元帥抽的是33號煙,味道非常濃,毛主席是中淡味的,食指粗的中號雪茄。雪茄煙的製作技術要求特別嚴格,首先要選上好的煙葉,先進行粗加工,去煙梗;為了增加濕度,要拿越南桂皮、曲酒蒸;然後用特級花茶漂,這個環節中具體操作要根據煙味的不同而變化。之後是晾曬、卷制,最後放在烘箱裏烘乾,10支一包裝進煙盒,要派專人送上去。」說到這段經歷,當年生產組的工作人員范國榮老人神采飛揚。

吟唱小組

圖為著名崑劇表演藝術家岳美緹。她曾是毛澤東吟唱組成員

毛澤東病逝前夕,患眼疾雙目失明達600多天,黨中央為減輕毛澤東的痛苦,絕秘組織有關人員為毛澤東錄製古詩詞,為的是讓毛澤東能夠以耳代目修身養性,故而又誕生了古詩詞「吟唱小組」。其組織和錄音工作由文化部部長於會泳主持。據中共黨史出版社《毛澤東生活檔案》記載,“在北京西苑旅社做了間錄音房,有時就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錄音室錄製。吟唱者許多都是文藝界的名流,如岳美緹、蔡瑤先、姚炳淑等。樂曲演奏家更是名流薈萃,琵琶演員劉德海、二胡演員閔惠芬、笛子演員張曉輝等。一共錄製了多少?韶山陳列館所存就有古詩詞磁帶59盒之多。其中最有名的莫過於1975年毛澤東做白內障手術時放的曲子《滿江紅》,是上海崑劇院岳美緹所錄製的。

據岳美緹回憶,他們被安排住在首都西郊的西苑飯店內,在那裏的工作一律不能外傳,即使給家人寫信,也不能提起。當時還有好幾位「沒解放的」京劇前輩,如李少春、關肅霜、趙燕俠,等等。可是,很快,這些“專政對象”、“黑線分子”,竟和穿樣板服和軍裝的人一起排戲,一起練唱了。被打倒了十幾年的“帝王將相”、“才子佳人”,都在這裏“還魂”了。甚至,被批為反動黃色的《游龍戲鳳》、《十八扯》等傳統戲,也鄭重其事地由各地召集來的京劇演員、梆子演員,用最好的進口器材、最好的進口膠捲,被當作藝術品錄下來,或拍成電影。

據時任東方歌舞團的笛子演奏家張曉輝回憶,錄音工作是三頭並進。

第一頭,「翻譯」詞牌。文化部從上海音樂學院調來兩名音樂家廉頗、周大風。由他們「翻譯」古書《粹金詞譜》中古代的音階標記,再譜成演員們能讀懂能演奏的簡譜和五線譜。

第二頭,抽調演員。錄製組抽調了許多當時文藝界的名流:像演員有唱樣板戲《海港》方海珍的蔡瑤先、《龍江頌》里的李炳淑和演小英子的李之華、琵琶演員劉德海、王范第、二胡演員閔慧芬、許蔣德等人。吹笛子的演員之前先有一人可能試錄效果不太好,又調我來,讓我吹笛子並吹古簫。

第三頭,講解古詞。當時從北京大學調來了4名古典文學的教授。每錄一首古詞曲之前,先由教授為我們這些演員講解應當如何理解這首詞。

毛澤東非常愛聽為他專門錄製的這些古詩詞演唱音樂,每首曲子都反覆聽多遍,有時興緻所至,還讓改動古詞的幾句原詞,讓錄製組重錄。據張玉鳳所寫《毛主席晚年二三事》所說,毛主席眼疾開刀前,所聽的正是岳美緹唱的《滿江紅》:「這首曲子是上海崑劇院演員岳美緹同志演唱的,她演唱的《滿江紅》高亢、有力,充分表達了一個愛國志士的寬廣胸懷和偉大抱負。」她還寫道:“毛主席聽著鏗鏘樂曲,邁著蹣跚的步子來到手術室坐下……”(據《神舟》《百年揭秘》等綜合整理)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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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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