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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與毛遠新談接班人的五個條件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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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與毛遠新談接班人的五個條件是什麼?

2021年04月22日 17:52 最後更新:11:30

核心提示:毛澤東問侄兒:「接班人的五條(必須是真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必須全心全意為絕大多數人服務;必須能團結絕大多數一道工作;必須是民主集中制的模範執行者;必須謙虛謹慎,富於自我批評精神)看了沒有?懂不懂?」

毛澤東與毛遠新合影 資料圖

。這時候,在哈爾濱軍事工程技術學院學習的毛遠新來到了北京。7月5日,毛澤東在中南海的游泳池家中同毛遠新談話,他對於劉少奇的提防之心和對學生運動的思考,都初露端倪。

「階級敵人到處都有」

毛澤東問侄兒:「接班人的五條(必須是真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必須全心全意為絕大多數人服務;必須能團結絕大多數一道工作;必須是民主集中制的模範執行者;必須謙虛謹慎,富於自我批評精神)看了沒有?懂不懂?」

「基本都懂。」毛遠新點頭。

「這五條是互相聯繫不可分割的。」毛澤東強調說,“第一條是理論也是方向;第二條是目的,到底是為誰服務,這是主要的,這一條學好了什麼都好辦;三、四、五條是方法問題。”

「那麼怎樣理解階級鬥爭呢?」談話中毛遠新問。

「階級鬥爭是你們的一門主課……」毛澤東說,“對於你,不僅要參加5個月‘四清’,而且要去工廠搞上半年‘五反’。這個政治教育完成了,我才算你畢業,不然軍工學院讓你畢業,我是不承認你畢業的。”

說到這裏,毛遠新給毛澤東點燃了一支煙,毛澤東吸著煙,繼續說:「你要學習馬列主義,還是要學習‘修正主義’?」

毛遠新立刻說:「當然是學習馬列主義了!」

「誰知道你學什麼。」毛澤東卻說,“什麼是馬列主義,你知道嗎?馬列主義的基本思想就是要革命。現在革命任務還沒完成,誰打倒誰還不一定。”

毛遠新反問:「我們不是早把階級敵人打倒了嗎?」

「沒吃過苦怎能當上‘左’派」

毛澤東說:「蘇聯還不是赫魯曉夫當權?資產階級當權?我們也有資產階級把持政權的……階級敵人到處都有,就睡在你的身邊你都不曉得。」

這時候,毛遠新站起來,想再一次去給毛澤東點煙,被毛澤東擺手勢制止了:「你老實坐下來聽我講么!」

毛澤東接著講:「全國都大學解放軍,你們為什麼不學?」

「你就是喜歡舒服,怕艱苦。」毛澤東責怪說,“考慮的都是自己的問題。”毛遠新爭辯道:“我也考慮黨和國家的事……”毛澤東不容爭辯地說:“你父親(毛澤民)在敵人面前絲毫不動搖,就是因為他為大多數人服務。要是你還不是雙膝跪下,乞求饒命了!”毛遠新再次爭辯:“我才不會呢!”

毛澤東接著說:「你是吃蜜糖長大的,從來不知道什麼是苦。你將來不當右派,當個中間派我就滿足了。你沒吃過苦,怎麼能當上‘左’派呢?」毛遠新保證說:“我下農村、進工廠,摸爬滾打,爭取當‘左’派……”毛澤東點點頭說:“有希望,超出我的標準就更好。”

「中狀元的都沒有真才實學」

接下來,毛澤東又對毛遠新講起在校學習的事:「整個教育制度就是那樣,公開號召去爭取那個5分。你不要去爭那個全優,那樣會把你限制死的,你姐姐也吃了這個虧。……你們的教學就是會灌,天天上課,有那麼多可講的?」

「不去上課還行?」毛遠新說,“我們學院是有紀律的。”

「教員應該把講稿印發給你們。」毛澤東不以為然地說,“怕什麼?應該讓學生自己去研究講稿。”

毛遠新說:「學院才不會把講稿發給我們呢!」“講稿還對學生保密?”毛澤東有些生氣地說,“到了講堂上才讓學生抄,把學員束縛死了。”

毛澤東說:「大學生,主要是自己去研究問題,講那麼多幹什麼?過去公開號召大家爭全優。在學校是全優,工作上不一定就是全優。中國歷史上凡是中狀元的,都沒有真才實學,反倒是有些連舉人都沒有考取的人有點真才實學。不要把分數看重了,要把精力集中在培養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上。不要只跟在教員後面跑,自己沒有主動性。」……

毛澤東和毛遠新的這一長時間的談話內容,都被毛澤東的秘書張玉鳳在一旁認真地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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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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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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