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Facebook Feature Image

劉思齊憶毛岸英赴朝鮮 走前曾留有「遺囑」

博客文章

劉思齊憶毛岸英赴朝鮮 走前曾留有「遺囑」
博客文章

博客文章

劉思齊憶毛岸英赴朝鮮 走前曾留有「遺囑」

2021年04月29日 17:32 最後更新:11:20

板倉毛岸英衣冠冢。(本版照片均為資料照片)

毛岸英(右)1950年回湘時與外婆(前)、舅舅楊開智、舅媽李崇德、表妹楊瑛的合影。

劉思齊會見本文作者之一的黃柏強。

清明時到板倉,發現開慧烈士陵墓的北面山坡上,新增了一座毛岸英衣冠冢。

這讓我們想了許多:425具志願軍烈士的遺骨回歸祖國、電視劇《毛岸英》、電影《毛澤東和他的兒子》……然而,我們記憶最清晰的卻是去年11月23日那次採訪。採訪對象就是劉思齊老人,她回憶起自己的1950年,告訴了我們關於毛岸英赴朝前許多生活細節。

1.一年的婚姻緣分

那次採訪就在板倉楊開慧紀念館裏。

劉思齊老人雖然年過八旬,但身體健旺,思維清晰,待人和藹。談起毛岸英的往事,她顯得很平靜。她說,這個話說長也長,說短也短。

「1950年10月14日,這是我永遠難忘的日子,因為我和岸英1949年10月15日結婚,岸英1950年10月15日動身赴朝。岸英犧牲後,我才有一個感覺,我們的緣分只有一年。為什麼只有一年的緣分?我不知道。」

「1950年對我來說,迷信的話是血光之災。8月份我做扁桃體手術,原本是很簡單的事,結果馬上大出血,咳血痰。當時在北京醫院住院,毛遠新的姐姐毛遠志(毛澤民和王淑蘭之女)照顧我。岸英陪李克農(時任外交部副部長、軍委情報部部長)去蘇聯了。岸英去哪裏我從不打聽,因為結婚前就定了原則,不該聽的不聽,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知道的不知道,不該說的不說。岸英從蘇聯回來後,我說遠志照顧我非常周到,讓他知道這份情。」

話,我告訴了她。到301醫院診斷是急性闌尾炎,說(動手術)要親人簽字,可當場沒有親人。給媽媽打電話打不通,後來江青說是我說錯電話號碼了。找不到岸英,他們又不敢去找主席……”

「沒辦法,醫院院長兼婦科主任,說她來做手術。我的手術是婦科主任(醫生)做的,一個外科主任在旁。因婦科主任(醫生)不放心,她覺得不太內行。」

話也沒有。我不高興,他一個勁道歉,道歉之後又說明天要出差。我問他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他連我們的結婚一周年紀念日也忘了。結婚以後他到長沙和蘇聯出了兩次長差,只有1950年的寒假(20多天)才是我們朝夕相處的日子。他很忙,蘇聯專家來我家時他讓我主動出去,我不懂俄文,他們講什麼我聽不懂,他說我可到院子走走,到李克農辦公室、會客室坐坐。當時我想,你們為什麼不去辦公室談,公事搬到家裏來談?”

2.赴朝之前有遺囑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要去朝鮮。岸英只是說,他這次去的地方很遠,很不方便,接不到信,不要著急。其實,岸英從長沙回去時韓戰就爆發了。我一個學生,好像這個事很遙遠,附近一個國家打仗,我們會受到什麼影響根本不知道,也沒想過。他要出差,到哪裏去我也不能問。」

「當時,他交待了4件事。第一,將來不管遇到什麼情況,我都要完成自己的學業,不要急著工作。我當時就想,我會遇到什麼情況呢,你還會不要我嗎?新中國成立後,主席說過,我的文化知識不夠用,讓我從頭學起。岸英勸慰我說,讓我不要著急,努力學習。」

「他交待的第二件事,每周六,都要我去看看爸爸,不要他不在,我就不去了。」

「第三件事,要幫助岸青。說他在生活方面自理差,江青沒有精力照顧他,讓我對媽媽(指張文秋)說,幫助照顧岸青。」

「第四件事,讓我對江青小心,說接觸她時要多個心眼,他就得罪過她。我感覺,岸英心裏還留有一些話,沒有告訴我。」

「岸英對我的這次談話,我覺得不一般。晚上十一點,我把他送到醫院大門口,他走走又回來,走走又回來。他騎車之前,給我深深地鞠了一個躬。我當時也不理解,夫妻之間還要鞠躬?我當時也沒多想,只是覺得怪怪的,事後我才覺得他說的四件事其實就是遺囑。岸英要讓我知道,萬一不幸該怎麼辦。」

「開慧媽媽犧牲後,黨送岸英去蘇聯學習。在蘇聯,他有幾個無話不談的朋友,如蔡和森的兒子蔡博、李富春的女兒李特特,劉少奇兒子劉允冰,還有黃健、李多力。岸英臨走前告訴蔡博:這次估計回不來了。這是岸英赴朝前在瀋陽和蔡博說的,岸英已經做了犧牲的思想準備。聯繫他對蔡博說的話,我更覺得岸英臨走對我說的話實質上就是遺囑。有人說:主席送岸英去朝鮮是培養太子,這完全是胡說八道!岸英知道去戰場就意味著犧牲。」

 3.遺憾那次沒隨來

為緩解劉思齊老人心內的沉痛,筆者有意將話題轉向板倉。劉思齊說起了岸英那次回板倉。

「1950年5月,岸英回到板倉。動身之前,他準備了好久。所帶的禮品都給我看了,是主席想到的。我當時在上學,加上身體不好,扁桃體三天兩頭髮炎,而且不知道岸英什麼時候能從湖南回來,就未能與他同行。現在想起來,是我的終生遺憾。」

「岸英從板倉回去後告訴我,他給母親掃了墓,在長沙看了外婆、舅舅、舅媽和其他親友,幫外婆過了生日。岸英和外婆的感情很深,這可以從給向三立的信中看到,外婆生日前,他特地從北京趕回長沙。他還津津樂道地說,又吃到了外婆做的糖豆腐腦。那是小時候他最愛吃的東西。外婆慈祥、賢淑,非常喜歡岸英,也非常喜歡主席。岸英還對我說過,小時候他還在地上打滾使性子向外婆要糖吃哩。」

「岸英從板倉回去沒多久,就去了抗美援朝的戰場……」

「帶著崇敬和還願的心情,1961年5月,我與岸青、邵華同行來湖南,在長沙市學宮街希聖園岸英的外婆家裏,高興地見到了外婆、舅舅、舅媽等。」

 4.「岸英得罪過康生」

如此,與劉思齊老人的話題又轉到了她眼中的岸英。

她說:「岸英奔放、直爽,說話不拐彎抹角。他認為是對的一定要堅持,得理不讓人,因為這個性格也得罪過康生。岸英在山東工作時,曾遇到敵人殺害我們兩個偵察兵一事。康生火了,要調部隊轟擊村子。岸英不同意,怕傷百姓。康生很生氣,從那件事後,他再也不帶岸英出門了。岸英犧牲後,檔案里有一份檢討,說是對領導不尊重。」

「岸英很樸素,一個月就兩元的生活費。他衣服不多,我發現他有時臟衣服未洗,身上的要換,就又在臟衣中挑件穿上。岸英不用主席的錢,儘管父親有稿費,他買東西主席都要過問,所以岸英很謹慎。但若是買書,主席是支持的。」

60多年的事,記得那麼清楚,讓我們聽得如臨其境,這足見毛岸英在劉思齊心中的分量。

又是清明,披露那次採訪內容,也算我們祭奠岸英烈士的一瓣心香。




現代秘史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往下看更多文章

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你 或 有 興 趣 的 文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