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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飲酒趣事:因何原因會飲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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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飲酒趣事:因何原因會飲醉?

2021年05月09日 17:02 最後更新:11:20

核心提示:1958年10月29日晚,周恩來親自主持盛大宴會,歡迎中國人民志願軍歸國代表團全體成員。宴會開始後,周恩來十分興奮,也十分激動。他與出席宴會的所有代表都碰了杯,喝了酒,結果醉得踉蹌著在現場舞起象徵勝利的紅旗,後由身邊工作人員護送回家。

周恩來 資料圖

本文摘自:人民網,

中華民族的酒文化源遠流長。受中華傳統文化的影響,周恩來也與酒有著不解之緣。周家是官宦人家,其祖上許多代人都以師爺為職業,然後步入官場。當師爺也好,做了官也罷,都少不了與人交往,而在交往場面上都得喝酒。此外,在淮安還有一個習俗:那就是平民百姓家,在一年三節(春節、端午節、中秋節)時,長輩都會勸兒孫們喝酒,哪怕孩子原來不會喝酒、甚至是滴酒不沾的。這樣,生長在淮安的男子漢會喝酒也就不足為奇了。周恩來1946年9月在南京雞鳴寺接受美國《紐約時報》專欄作家沃爾特·李勃曼的採訪時曾說:「師爺在舊戲裏的臉譜是紅鼻子,大概因為他們都是喝酒的。」因此,周恩來是會喝酒的。但他長期肩負要職,擔當重任,所以他喝酒就不能像普通老百姓那樣隨心所欲,得有節制,也要重情講義。酒,在周恩來身上,反映出的是他的道德、他的精神和他的情感世界。

舉杯盡孝

周恩來父親周貽能一生有兩大愛好,一是下棋,二是喝酒。日常生活中,哪怕沒有下酒菜,他也喜歡端幾盅,然後才吃飯。據曾在南方局工作過的張穎回憶,老爺子(指周貽能)當年在重慶時,天天中午都要喝點酒,而且只有一點點素菜下酒。

有一次,周貽能由於心情不舒暢,多喝了幾盅,結果回房休息時,腳下踩不穩,張穎怕老人跌倒,只好扶他回房間。那天恰巧周恩來、鄧穎超夫婦來看望老人家。周恩來一見父親喝成半醉狀態,走路要人攙扶,馬上對老人說:「大(淮安方言,爸爸的意思),我們這裏人手少,大家都有事,您喝成這樣,就得要人照顧您,這多不好!以後還是少喝兩杯好!」

老爺子是個走南闖北明事理的人,自己不慎喝多了酒,當然知道自己不對,默默地聽著兒子說他。鄧穎超聽著不自在,馬上小聲對周恩來說:「你就不要再說了,讓老人好好休息一會兒。」周恩來一聽,似乎也感覺自己過分了點兒:老爺子一生闖蕩江湖,居無定所,都是因為自己投身革命,沒有盡孝造成的。直到晚年才不得不來依附兒子,也還過著比較艱苦的生活,今天只是多喝了兩杯酒,怎麼能就說他不好呢?越想心裏越覺得自己對不起父親。

第二天是星期天,周恩來特意和鄧穎超一起來到父親住地。吃飯時,他端起酒杯對父親說:「大,我們光顧忙,沒空陪您老喝酒,昨天我說您不對,小超要我今天來陪您飲幾杯,算是我盡孝和陪禮。」老爺子一聽喜不自勝,也連忙端起酒杯,對兒子說:“恩來,你說得沒錯,現在哪是喝閑酒的時候?!”

1991年10月,筆者在北京聽曾任總理辦公室主任、當年也在南方局工作的童小鵬說,總理也喜歡喝酒,他也很想常和老人父子對飲,讓老人晚年享受天倫之樂,但是他實在是太忙了,所以,看到周恩來父子對飲的機會也就那麼一兩回。那是周恩來在革命鬥爭的艱苦歲月里在向自己父親盡一個兒子的孝道。

擋酒有智

1992年,筆者在北京復興門外大街拜訪熊向暉老人。他告訴了我一件事情,是關於周恩來機智瓦解胡宗南事先準備灌醉他的陰謀的。1943年7月初,已升任第八戰區副司令長官的胡宗南接到蔣介石的密令,要他趁共產國際被解散之機閃擊延安,一舉攻佔陝甘寧邊區。胡宗南受命後正在加緊戰前部署時,恰巧周恩來、鄧穎超夫婦從重慶回延安路過西安。於是胡宗南表面上對周恩來執弟子禮(胡宗南系黃埔軍校一期生),提出宴請周恩來,背地裏又暗下命令:對周恩來以師禮相待,多敬酒,最好把周恩來灌醉。為此,胡宗南特意從當時在西安的黃埔軍校出身的將級軍官中選出能喝酒的30人,並要他們都偕夫人前往。熊向暉時任胡宗南的機要秘書,胡宗南派熊向暉代表自己用專車去西安七賢庄八路軍辦事處接周恩來。熊向暉是中共地下工作者,他到了七賢庄後,便用英語告訴周恩來:請小心,提防被灌醉。

招待周恩來的宴會安排在西安小雁塔胡宗南的官邸舉行。當時鄧穎超因身體不適,未能赴宴。接周恩來的車一到,胡宗南就向周恩來敬軍禮,並陪周恩來進入室內。時任第八戰區政治部主任的王超凡待周恩來一進場就向環坐四周的作陪者下令「起立!」等胡宗南陪周恩來在室內東側雙人沙發上落座後,王超凡再向作陪者下令“坐下!”周恩來滿面笑容地揮手,表示對王超凡和諸位作陪者的謝意,然後就和胡宗南交談起來。

與此同時,王超凡代表第八戰區對周恩來的到來致歡迎詞,在致詞末尾時他說:「請在座的黃埔同學敬周先生三杯酒。」“這第一杯,祝領導全國抗戰的蔣委員長身體健康!”聞聽此言,周恩來立即舉杯在手,站立起來微笑著說:“我作為共產黨員,願意為領導抗戰的蔣委員長乾杯。各位都是國民黨員吧?也請各位為毛澤東主席的健康乾杯!”周恩來說得很輕鬆,聽起來像是在和大家商量。可胡宗南愣住了,王超凡和其他作陪的人更是不知所措,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想到會這樣。這可是他們“敬重”的老師提出來的要求呀,怎麼辦呢?這時,周恩來手捧酒杯,舉目四望,仍然是不卑不亢地笑著說:“看來各位有難處,我不強人所難,這杯酒還是免了罷。”說畢,他放下手中酒杯,若無其事地和胡宗南談起話來。

場上「冷」了下來,秉承胡宗南旨意的王超凡又馬上以犀利的目光射向那些將軍夫人們,她們立刻心領神會,排成一排,走在前邊的一位嬌聲嬌氣地說:“周先生,我們雖然未進過黃埔軍校,但都知道周先生在軍校當政治部主任時曾倡導過黃埔精神。今天,為了發揚黃埔精神,我們每人敬周先生一杯!”

這每人一杯還得了嗎?只見周恩來風度翩翩地站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打趣說:「各位夫人都很漂亮,這位夫人的話說得更漂亮。」接著,他又說:“我想問問大家的是,我倡導的黃埔精神是什麼?誰說得最好,我就同她乾杯。”周恩來這一反問弄得那些夫人們一個個張口結舌。她們哪知道什麼黃埔精神呢?胡宗南只好強裝笑容在一旁打圓場:“今天我們只敘舊誼,不談政治。”

周恩來點了點頭,靠船下篙地說:「那我們說點別的吧。」隨之,他一一詢問夫人們,談的都是家長里短,然後不失風度地將她們一一送回座位,夫人們也一個個笑盈盈地落了座。喝酒的事被擱到了一邊。

在座的那些國民黨將軍們一見沉不住氣了,他們也排成一個長隊,每人手中都舉著一杯酒。領頭的一位走到周恩來面前說:「當年我們在黃埔軍校學習,先生是政治部主任,同我們有師生之誼。作為弟子,今天榮幸在西安見到老師,我們每人向老師敬一杯,老師不會拒絕吧?」

周恩來從容地說:「胡副司令長官已經說過了,今天我們不談政治。您這位將軍剛才說我當過黃埔軍校的政治部主任,我這個政治部主任能不談政治嗎?」說到這裏,周恩來轉向胡宗南:“請問胡副司令長官,我這杯酒該不該喝?”胡宗南被“將”住了,只好尷尬地說:“他們都是軍人,沒有政治頭腦,酒要他們喝,算是罰酒。”來挑戰的將軍們只好一個個幹了自己杯中的酒。周恩來也沒有以勝利者自居,而是走上前去和他們一一握手,親切地問他們姓名、職務、是黃埔幾期的。將軍們回座時,也一個個喜藏於胸,絲毫沒有被捉弄的感覺。此後,按胡宗南的事先謀劃,那些將軍夫人們再次出面,以敬重周夫人(鄧穎超)為名敬酒,企圖讓周恩來代夫人喝酒,也被周恩來巧妙地化解。黔驢技窮的胡宗南只能垂頭喪氣地坐在一邊。

臨別時,周恩來舉起酒杯說:「感謝胡副司令長官的盛情款待。」接著他又說,這幾天社會上盛傳胡副司令長官的大軍正在向西調動,內戰有一觸即發之勢。今天胡副司令長官已經告訴我,那都是謠言。我聽了很高興,大家聽了也都會很高興。所以,我借這個機會,借胡副司令長官的酒,向胡副司令長官,向各位將軍和夫人敬一杯酒,希望我們一起共同努力,收復所有被日寇侵佔的土地,徹底實現中山先生的三民主義,把我們祖國建設成自由、獨立、幸福的世界強國!同意的,請乾杯!不同意的,也不勉強。說完,他自己一仰脖子,喝了個杯底朝天。胡宗南一聽,這杯酒哪能不喝?他和所有在座作陪的人也都跟著幹了杯。熊老最後還告訴我,如果拋開不同的政治見解,當天所有的人,包括胡宗南,都被周恩來的言行舉止所折服。

 贈酒有情

1961年春天,第26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在北京舉行。在7個比賽項目中,中國和日本各拿了3個冠軍。賽後,周恩來在中南海舉行宴會,歡送日本乒乓球代表團回國。日本著名女子乒乓球運動員松崎君代曾多次獲得世兵賽女子單打冠軍。然而在這次的賽事上她發揮欠佳,半決賽中輸給了匈牙利選手高基安。參加宴會的松崎君代有幸被安排坐在周恩來身邊。當時,中國正處於自然災害時期,周恩來衣著樸素。松崎君代見到身為一國總理的周恩來穿的襯衣袖口整個一圈都換掉了,認為這是周總理正在同中國的普通老百姓一起咬緊牙共渡難關,她內心很感動,也感到很親切。

視裏看的。這場比賽給中國人民留下了深刻印象。你雖然輸了,但是打得最好。不管怎麼輸也頑強拼搏到底,輸了也始終面帶微笑,中國運動員應該學習你這種精神。”松崎君代聽得熱淚盈眶,以致忘了吃飯,完全沉浸在周恩來氣宇軒昂的講話氣氛之中。宴會結束時,周恩來問松崎君代:「你父親喝酒嗎?」

「非常喜歡喝,每天晚上都喝一點。」松崎君代回答說。

「那麼,我手頭有瓶好茅台酒,送給你吧。這瓶酒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釀造的,現在不多見了。」周恩來對松崎君代就像是對待自己親戚朋友家的孩子一樣。松崎君代恭恭敬敬地將周恩來贈送的這瓶茅台陳酒捧回日本,送給了仍然居住在山村農家的父親。松崎君代的父親收到中國總理周恩來送給他的茅台酒後,喜滋滋地喝了起來,還對女兒說:“中國的茅台酒不錯,醬香突出,酒體醇厚,回味悠長,非常好喝。”

第二年夏天,中日之間開展了一次乒乓球友誼賽,作為日本女一號選手的松崎君代再次來到中國。比賽結束後,周恩來於百忙之中接見了日本乒乓球代表隊。周恩來走到松崎君代面前和她握手並親切地問:「你父母身體好嗎?」松崎君代沒想到周恩來還認識她,非常激動地告訴周恩來:“上次收到您的茅台酒,我的父母十分感謝。他們都很好,並要我替他們謝謝總理。”周恩來一聽笑了,說:“看來,我得再送一瓶了。”

周恩來的兩瓶茅台酒使松崎君代成了中國人民的好朋友。周恩來去世以後,松崎君代還撰文懷念周恩來,表示今後一定要腳踏實地地為加深日中友好關係而努力,願意畢生為日中友好貢獻自己的力量。

醉酒有因

周恩來也有酒喝多了的時候,那是在中國人民志願軍凱旋迴國的宴會上。

抗美援朝戰爭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與美國互為主要對手進行的一場軍事、政治、經濟、外交的全面較量。當年美國的一些戰爭狂人曾肆無忌憚地叫囂說:「鴨綠江不是中朝分界線」,“要把共產黨中國扼殺在搖籃里”等等。以當時的國力、裝備等而言,美國是世界頭號強國。但是中國人民志願軍不畏難、不怕苦,浴血奮戰,最終取得了勝利,創造了世界戰爭史上的奇蹟。

周恩來時任政務院總理、中央軍委常務副主席和外交部長,為抗美援朝戰爭付出了巨大心血。中國人民志願軍入朝參戰後,包括外交方面的爭取援助、後勤方面的供應、鋼鐵運輸線的建設,以至於後來的板門店談判等無不凝聚著周恩來的心血與智慧。周恩來的衛士長成元功曾告訴筆者,連給志願軍戰士炒炒麵,總理都曾親自動手,既為了體會,也是奉獻他的愛心。所以,抗美援朝戰爭勝利了,中國人民志願軍凱旋了,周恩來能不高興嗎!

1958年10月29日晚,周恩來親自主持盛大宴會,歡迎中國人民志願軍歸國代表團全體成員。宴會開始後,周恩來十分興奮,也十分激動。他與出席宴會的所有代表都碰了杯,喝了酒,結果醉得踉蹌著在現場舞起象徵勝利的紅旗,後由身邊工作人員護送回家。周恩來這次出於對中國人民志願軍英雄們的敬重而喝多了酒,有人說是因他得過肝病而引起的。筆者倒不贊同,從周恩來長期飲酒表現上看,他開懷暢飲時易醉,而他神經緊繃時同樣喝了很多酒,卻從未醉過,這是他飲酒的過人之處和特殊之處。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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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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