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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養女在文革中慘死:赤裸躺地 頭插長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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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養女在文革中慘死:赤裸躺地 頭插長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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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養女在文革中慘死:赤裸躺地 頭插長釘

2021年05月13日 17:37 最後更新:11:11

資料圖:周恩來鄧穎超與孫維世(中)在一起。

「文化大革命」中,社會上曾有一個傳聞,說是江青、葉群一伙人將周恩來的養女迫害死了。

周恩來的養女到底是誰?為什麼江青、葉群要將她迫害致死呢?這不單是對於我,對於那個時代過來的很多人,以及現在想要了解那個特殊年代,認識那位美麗而又充滿才華的「紅色公主」,剖析這樁特別命案的年輕人來講,都一直是個謎。

作為一名紀實文學作家,儘力地解開這個謎,儘可能忠實地用文字記錄下來,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於是,我開始了對這件事情的相關採訪和資料搜集。

2009年的深秋,陽光燦爛,金色的波光灑滿了黃浦江。

我邁出地鐵的出口,想立刻跨過公路,卻見前面亮起了紅燈,只得停了下來。停下的時間雖然很短,可讓人覺得卻是那樣的漫長。

高樓林立,車流不斷,出發時的興奮心情在樓群的擠壓和車輪的飛轉下,顯得更加急迫——我心中有一個縈繞了四十多年的謎!為解開這個謎,我曾訪問過不少的人,搜集、查找過不少的資料。今天,我也是為此來到上海,專門採訪一位知情人。

在急切的等待中,綠燈終於亮了。我急匆匆地跨進人流,涌過大街,朝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座大樓走去。

資料圖:1950年孫維世(左一)、孫新世(右一)姐妹為周恩來、鄧穎超過銀婚紀念日。

這是上海一家著名的醫院,我要找的是一位正在這裏住院的老人,他叫王文正。看過我以前出版的圖書《共和國大審判》(第一部、第二部)的讀者都知道這個名字了,他曾被第五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任命為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審判員,後來又擔任審判「四人幫」上海餘黨的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審判長,參加了對林彪、江青集團案審判的全過程。

我走進病房,向老人說明來意,他伸出手來與我握手。

王文正老人八十七歲高齡,在醫院的病床上已經躺了三年,令我感到吃驚的是,他的記憶力非常好,許多當年的人和事張口就能說出時間和地點,這除了說明他作為一名法官對工作的認真負責之外,也說明這些事情在他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向老人提出採訪周恩來總理養女之死的事情,希望他能幫我解開這個謎。

老人聽後笑著說:「你可以看看當年的那份《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判決書》。」

我從挎包里取出早已準備好的這份判決書,雙手遞到老人面前。

他伸出有些發顫的手接過那份發黃了的判決書,然後一頁一頁地向後翻,用手指著剛剛翻開的一頁對我說:「你看看這裏,你要找的那個人就在這些人的名字裏面。」

我將頭靠了過去,只見他手指著的那個地方寫著:「……由於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的指揮和煽動而造成的冤案,使各級黨政軍機關、各民主黨派、各人民團體和社會各界的大批幹部和群眾以及歸國華僑遭受誣陷迫害。社會各界知名人士被迫害致死的有:著名作家、藝術家老舍、趙樹理、周信芳、蓋叫天、潘天壽、應雲衛、鄭君里、孫維世等人……」

資料圖:孫維世和金山在一起。

老人用手指著最後一個名字說:「就是她,她就是周恩來的養女。她名叫孫維世,是我國一位很有才華的戲劇家,也是這些人中最年輕的一個,‘文化大革命’中被迫害死了,死得很慘啊!」

我立刻想到搜集到的一些有關孫維世的史料,那些當年曾在延安與孫維世相識的老人都稱讚她是「延安美女」。由於她的特殊身份,她深得毛澤東、朱德、周恩來等中共中央高層領導們的關愛與信任,也可以說,她就是在這些老一輩革命家的關懷和哺育下長大成人的。新中國成立之初,人們都稱她是可以自由出入中南海,可以在裏面的中央領導人家裏做客,也可以任意帶人進去參觀並吃上一兩頓便飯的「紅色公主」。這樣一個幾乎是通了“天”的人物,有誰竟敢對她下如此毒手?

老人聽了我的提問說:「誰?這份判決書已寫得很明白了,是林彪、江青一伙人乾的,說具體一點,那就是江青和葉群乾的。」

我之前搜集的許多史料都披露過孫維世死時的慘狀:她渾身是傷,幾乎是赤裸著身子躺在地上,人已經死了,但冰冷的手銬和沉重的腳鐐都還緊緊地鎖著她的四肢。據說頭顱中還被插入了一根長長的釘子……

想到這裏,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天哪,女人整女人竟會殘忍到如此地步!

我問:「江青、葉群為什麼要對這樣一個女子下毒手呢?」

王文正老人說:「說起來話就長了,孫維世是一位革命烈士的遺孤,後來由周恩來夫婦將她養大……」

本文摘自《周恩來的養女孫維世》,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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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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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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