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Facebook Feature Image

蔣介石的最後一天:欲言又止 連說四個「你」字

博客文章

蔣介石的最後一天:欲言又止 連說四個「你」字
博客文章

博客文章

蔣介石的最後一天:欲言又止 連說四個「你」字

2021年05月13日 17:39 最後更新:11:20

1975年4月5日,蔣介石過世當天早上,蔣經國早晨照例定省,談到當天清明節,蔣經國要去觀音山探望台灣前「國安局局長」陳大慶墓,並詢問蔣介石睡得好不好,蔣連答兩個「好啊!」

蔣介石在陽明山後山公園遛狗

台灣「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訪問31名蔣介石身邊的侍從人員,完成近60萬字的口述歷史。不僅記錄台灣當局「退出聯合國」時,蔣介石怒摔鴨舌帽,氣到淚流,同時也還原「蔣介石的最後一天」。

「退出聯合國」 蔣介石「預料到」

曾擔任蔣介石侍衛官、內務組副主任等職的應舜仁回憶,1971年10月26日,隨侍蔣介石到大溪賓館,那天武官向蔣介石報告「退出聯合國」的消息,蔣介石「把鴨舌帽一摘甩下來,丟到地上。」應舜仁表示,跟著蔣介石這麼久,第一次親睹他掉眼淚。

前台當局「外交部長」錢復當年是蔣介石英文翻譯,他在書中受訪表示,從聯合國回台後向蔣介石報告了大約40分鐘,蔣介石表情相當平靜,只淡淡地對他說:「你們大家都努力了,你們還沒去美國之前,我都預料到是這樣的結果。」

鍾情梅花 愛看《狸貓換太子》

據多名侍從貼身觀察,蔣介石坐車、散步、走路時,都會思考事情,所以侍衛官不敢輕易插嘴。曾任蔣介石首席侍衛官的郭斌偉說,一次在花園散步,蔣介石突然大聲說「不可以、不行!」嚇壞一旁侍衛,久了才知道原來是他正在想事情。

曾任蔣介石首席侍衛官的郭斌偉提到,蔣介石喜歡梅花,宋美齡則鍾愛玫瑰。蔣介石曾對宋美齡表示:「最喜歡梅花的香味,聞到這香味居然可以使我腦筋清醒。」

他表示,士林官邸原先栽種數百株紅櫻花,蔣介石某日特別交代將櫻花移至陽明山,並在官邸、復興鄉角板山、陽明山賓館都多種些梅花。之後每逢梅花盛開時節,蔣介石一定抽空上角板山賞梅,並摘一支滿意的梅花送至宋美齡書房。

士林官邸御廚蔣茂發回憶,只要蔣介石想看電影,就放給大家看,他印象最深的是《梁山伯與祝英台》,官邸前前後後播了十幾次,「我們也跟著一起看」。在官邸擔任警衛安檢的戴位珩則說,蔣介石若挑不到喜歡的電影,就會說“放那個”,大家就知道要放他特別愛看、由李麗華和嚴俊主演的《狸貓換太子》。

蔣介石的最後一天

至於1975年4月5日,蔣介石過世當天早上,蔣經國早晨照例定省,談到當天清明節,蔣經國要去觀音山探望台灣前「國安局局長」陳大慶墓,並詢問蔣介石睡得好不好,蔣連答兩個「好啊!」要蔣經國早點回去。

但蔣經國轉身準備離去時,蔣介石又說「你你你……」有如“錐心泣血”。蔣經國馬上回頭,蔣介石才說“你……以後要特別注意自己的身體。”蔣經國回:“阿爹,我會啦!”這應該是蔣介石對蔣經國說的最後一句話。

侍衛郭斌偉說,那時蔣介石的身體已很不好,「這邊插了針、那邊掛東西」,卻還這麼關心兒子。

蔣緯國則在第二天、遺體送入醫院冰庫後趕到,希望見蔣介石最後一面,郭斌偉於是小心翼翼地把蔣介石遺體從冰庫中拉出。蔣緯國一看到父親,「啪」的一生跪在地上,哭喊“阿爹,我來了!”




現代秘史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往下看更多文章

王洪文愛看黃片 釣魚也要幾個女護士服侍(圖)

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你 或 有 興 趣 的 文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