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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果監聽葉群 要控制與母親偷情的黃永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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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果監聽葉群 要控制與母親偷情的黃永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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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果監聽葉群 要控制與母親偷情的黃永勝

2021年06月23日 17:37 最後更新:11:20
 

 

本文摘自《在大漠那邊:林彪墜機真相》,

從林彪兩個會客室中間的室內走廊盡頭向東走,有葉群使用的三個房間。一間是會客室,一間是卧室,另一間是學習室。

葉群的會客室靠南側,室內佈置得同林彪的簡樸的會客室大相逕庭,一進門就會令人強烈感覺到:富麗堂皇,窮奢極欲。兩套高級織錦緞沙發東西相對擺放,一套嫩黃,一套嫩綠,十分誘人。紅色硬木茶几上面覆蓋著茶色玻璃板。玻璃板下壓著一些彩色照片,其中有一張從南京「選妃」而來的漂亮姑娘的照片。會客室的北頭,一個做工精緻講究的紫紅色木柜上,放著一台29英寸的大彩電。這在當時不僅國內少有,就是在西方國家也是相當高貴的。會客室的南頭窗戶下,是書寫題詞的所在,一張一米多高的紫紅色大方桌,上面擺著一方大端硯,粗矮的竹節造型的筆筒里,插著各種型號的毛筆,旁邊放著玉石精雕的筆架和鎮紙,有一個較大的不方不圓的筆洗,已經乾涸。大方桌兩邊,各一個特製的低矮沙發椅,供題詞者就座。講解員說,陳伯達經常來此提筆獻詞,讓大家看方桌一側上方牆上陳伯達的題詞:“每臨大事有靜氣,不信今時無古賢。”參觀者紛紛議論,感到這種吹捧實在讓人肉麻。

葉群的卧室靠走廊北側,與會客室斜對,又是另外一番天地。門的右上方安裝著一個紅色信號燈,就像醫院裡X光室門上的燈一樣,據說紅燈亮了誰也不能進去。跨進卧室門是一個穿堂屋,靠牆兩邊各有一排帶百寶格的硬木櫃,擺放著許多文物和中外珍稀玩具。然後,走進一堵隔斷門,迎門一面大屏風把卧室隔成里外兩間。屏風上有林彪題贈的座右銘:「做事莫越權,說話莫啰嗦。」還有陳伯達題的“克己”二字。

屏風前面是一張按摩床,床上放著葉群按摩時用的帶胡椒眼的黑色尼龍三角褲衩。據介紹,邱會作曾專門為葉群挑選來兩個身強力壯的男按摩員。屏風後面是一張洋式豪華大床,床上用品光彩奪目,床邊有一特製支架托著的圓桌,坐在床上可以拉到面前,據說是林立果為葉群特別設計的,讓她坐在被窩裏就餐。這個小圓桌上裝著一個電動刷牙器,不用動手就能刷牙。葉群曾對許多熟人宣傳,她的兒子怎樣能幹多麼孝順。圍繞睡床的三面牆壁的掛鏡線上,鱗次櫛比地掛滿了歷代仕女畫條幅,葉群美稱為「仕女入雲」,供她躺在床上欣賞。這些畫都是從故宮博物院“借”來的,幾個月要換一批。這種掛法不倫不類,讓人哭笑不得。

為了節省時間,葉群的學習室(與卧室並排)沒有看。參觀隊伍沿著T形走廊頂端的過道回頭向西走。路過林立衡使用的兩間房子,這不對參觀者開放,但恰巧工作人員正敞著門整理內部,我瞥見牆上掛的兩個條幅,一幅是林彪題的:「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另一幅是葉群題的:“熱愛爸爸,服從媽媽”。從這兩幅題詞,可以猜想到林立衡的情緒、特性和他們的家庭關係。

繼續往前走,來到葉群專用的室內游泳池,池子大約長二十五米,寬不到十米,牆角有兩間更衣室,水池周圍擺放若干洋式躺椅。池水和室溫都要保持30℃上下。設計和修建這個游泳池的理由是為林彪搞的,可是誰都知道林彪怕水,建成後他一次也沒用過。

室內游泳池的旁邊,有一間文物陳列室,裏面陳列的都是從各處巧取豪奪或抄家得來的珍品。有掛著或卷放著的許多古代著名字畫,還有治印章用的各色各類石頭,其中有一種純正的雞血石和田黃石,據說可以與黃金等價。

講解員說,住宅里還有衣物存放室、乒乓球室、藏書室等房間,來不及一一細看了。她領著大家原路返回往東去,從葉群卧室東牆外的走廊折向北,參觀林立果使用的一組房子。一間是卧室,除了一張大床及被褥外,只有一套牛皮沙發和茶几,旁邊一個長條桌上放著幾部電話,大都裝有保密機。其中一部帶錄音機的電話,據說林彪出逃以後,還有一個死黨給林立果打來電話儲存在錄音機里,從而被查了出來。卧室的裏間是沖洗照片的暗室。另一間是工作室,寫字枱的玻璃板下,壓著形形色色美女的照片。一頭幾個書架上放滿了各色各樣的書刊,其中有不少中外黃色小說。另一頭沿牆的工作枱上,放著形形色色搞秘密勾當的電器玩藝。有一個體積不大的電視機,據說是電視監視器的屏幕。攝像裝置安裝在後門外,有一天林立果正在鼓搗他的秘密設備,突然看到一個人向門前走來,他馬上抓起手槍沖了出去,一看是葉群在散步,搞得比較尷尬。林立果還搞了一套小型切聽器,曾把咪高峰裝在葉群的床底下,錄到了葉群和黃永勝的秘密談話,以及他們倆的不光彩勾當,從而控制住了這位「黃大金剛」。

林立果這兩間房子,東西放得十分凌亂,喝水的玻璃杯擺得到處都是。據介紹,一年前這隻「老虎」(林立果乳名)同死黨密談後,慌慌忙忙去了北戴河,從那以後兩間房子的東西一直保持原樣。

離林立果屋子不遠,有一個大房間(電影放映室)集中陳列著他搞陰謀活動和武裝政變使用的工具。在通訊器材和槍支類中間,我看到了如同墜機現場擺放的微型衝鋒槍。據說是某兵工廠專門製造的,曾經裝備了空四軍的「教導隊」(“小艦隊”的秘密武裝組織)。各式各樣的望遠鏡中,有一個裝有小型照相機的望遠鏡,引起我很大興趣,這東西在國外工作中大有用處,可是我聽也沒聽說過國內有這種裝備。我問解說員,她說這裏的東西,大部分都是用外匯從國外進口的。

參觀完畢,大家通過另一條室內走廊,從去「林辦」秘書辦公樓院的小門出去。住宅里的室內走廊把許多房間串連起來,走過時不覺得氣悶壓抑,如何通風,如何採光,在沒有安裝中央空調的這座平房體系中,設計師和建築師不知煞費多少心血,國家不知花了多少錢。講解員最後告訴大家,這座住宅門很多,林家一家四口,各走各的門,各吃各的飯,各干各的事,兒女和父母之間很少往來。

這次參觀,使我不能不與蒙古溫都爾汗附近的墜機現場聯繫起來思索。在離開毛家灣的一路上,我反覆默想著林彪卧室里那個條幅,一個說「生少同衾死同穴」,另一個說“它年定隨到黃泉”。歷史判官是多麼鐵面無情啊!他們往日的誓言,不,也許是彼此取悅說說而已的戲言,卻變成應驗無誤的讖語了。草原荒灘上秋風瑟瑟,九具白茬棺木緩緩下葬,兩具無辜者的棺木隔放在林彪和葉群中間。曾經叱吒風雲不可一世的“副統帥”,和他詭計多端翻雲覆雨的老婆,竟隱姓埋名地頭頂插著阿拉伯數字編號的木牌……這當然沒有他們當年在家中互贈題詞時,想像得那麼浪漫。

看完這人去室空的毛家灣,我真正地意識到,在那個合葬大坑裏,下葬的何止是林彪、葉群、林立果的屍體,應該說實實在在是埋葬了一段歷史,一段可惡、可憎、可悲、可嘆的歷史。而這段歷史隨著時光流逝,已經漸漸遠去了。我不禁舒了一口氣,想起了杜甫的著名詩句:「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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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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