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日軍強姦而精神失常的少女 資料圖

我注意到被帶進來的陳惠芹轉開臉躲避著酷刑場面,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變得合作一些。我在靠牆的椅子上坐下,下令說:「開始干吧。」憲兵把她推渾身散發著焦臭味的女學生旁邊,用另一個垂下的鉤子鉤住她的手銬把她雙腳離開地面懸吊來,然後揮舞軍用皮帶狠抽她的身體。打了大約四十多下我叫停。把她從上面放下來,她用手臂支撐著上身坐在下,急促地喘息著。白晰的皮膚表面高高地鼓起了一條一條的青紫色傷痕。原來整整齊齊的短髮被汗水零亂地沾在額頭和臉頰上。

開頭的這場鞭打和前面剝去女犯的衣服一樣是為了震攝訊問對象的決心,使她認識到這裏有著完全不同的行事規則,進而懷疑自己事先積蓄的意志力是否足夠。

憲兵把女人按跪到地上,把她的兩手換到身前,往她的手指縫裏挨個夾進粗大的方竹筷。兩個粗壯的傢伙握著筷子的兩頭,表情冷漠地用勁壓緊。一瞬間女人受刑的右手上四個手指筆直地張開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她跪在後的身體卻象是被抽掉了骨頭那樣癱軟到地板上扭擺著。她在狂亂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憲兵們抓住手銬把她的手拉到合適的高度,重新開始狠夾她的下兩個手指。以後再換上她的左手。

「好姑娘,想起來沒有?東西要送到哪裏去?」她側身躺在地下,一對細眼睛獃獃地盯著我看了半天,一聲不吭。中川拿來一塊厚木板壓在她的踝骨上,把穿著軍靴的腳重重地踩上去。姑娘痛苦地“哎喲”了一聲,中川抬起腳一下一下地跺著,終於使她一連聲地慘叫起來。這是用刑以後她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中川在她腳邊蹲下摸索著姑娘已經皮破血流的腳踝,大概是想看看骨頭有沒有碎。但是接著他卻握住姑娘的一隻腳打量了起來。女孩的腳背高而窄,足趾因為細長顯得柔弱無力。中川帶著「確實值得一試啊」那樣的神情撿起扔在地上的筷子夾進她的足趾間,直接用手使勁壓著。

把她拖起來仰天捆上了那張鐵床。在腳那一頭墊進幾塊磚頭使她的頭部低一些,用濕毛巾堵住她的鼻子。這樣她為了呼吸不得不張開嘴。中川便把冷水不停地往她的嘴裏倒下去。她又咳又嗆地在水柱下面掙扎著,中川是老手,一會兒功夫就把她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來。

解下來放到地上猛踩她的肚子。她軟弱無力地試著把中川的皮鞋從自己的肚子上推開,那當然是毫無用處的。水從她的嘴裏、鼻孔里和肛門中一股一股地湧出來。弄得她滿臉滿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變得又濕又滑。我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兩個憲兵已經讓到一邊,留下她一個人躺在那裏全身抽搐著沒完沒了地嘔吐。這時她吐出來的已經是小口小口淡紅色的血水了。就在地上按住她又給她灌了差不多一鉛桶水。看著纖細的女人把銬在一起的雙手捂在圓滾滾的大肚子上可憐地扭動身體努力避開皮靴的踩踏,那種地獄般的情景是每個人都要同情的吧。不過我剛才接的電話是隊裏打來的,中佐的怒吼聲現在還在我耳邊響著。我不會還有多少耐心。

我向地上的女人彎下腰去抓住她濕漉漉的頭髮。這時的陳惠芹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那樣一本正經的教師模樣。她臉色慘白,半張著的嘴裏滿是清水,一陣陣撕心裂肺的乾嘔使她全身顫抖得象風中的樹葉一樣。

「求、求求你們別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啊,是那樣嗎?”我陰沉地笑起來。雖然她仍然在否認,不過看來已經快要垮掉了。“開導開導她。”我對會說中國話的野山說。

野山這個戰前在中國開布店的商人很得意地顯示他會熟練地運用中國北方的捲舌口音。他蹲在女人身邊嘰嘰喳喳地說了半天,大意是從來沒有人在憲兵隊能熬過三天還不開口說話的。我們對她做的還僅僅只是個開頭而已。我們將要如何如何,對女人還可以如何如何。她輕聲說「你們殺了我吧。」於是野山向她解釋我們決不會簡單地殺掉她,相反我們要讓她一直活著經受無窮無盡的痛苦,我們甚至會讓醫生給她治療,直到她不得不把我們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訴我們。當然在那之後事情就會變得非常好了。我們會放了她,會給她錢,給她在別的什麼地方找個事情做。

這當然是謊言。被確認了抗日分子身份的人,無論他供認與否,極少有能夠被釋放的。象陳惠芹這樣具有情報背景的對象在她全部坦白後幾乎可以肯定會被處決,或者會長期關押起來,準備以後還可能有什麼用。不過這並不是眼前的問題。眼下的問題是我注意到在野山的喋喋不休之下那姑娘閉著眼睛根本沒有什麼反應,我意識到她只是狡猾地利用這個機會休息。

大家重新忙亂地活動起來。手搖發電機也被拖了出來。把發電機引出線的銅絲繞在姑娘的兩個乳頭上猛力地搖著搖柄,電流把她捆緊的裸體打得象落在河岸上的魚一樣上下亂跳。她昏死過去便用煙把她熏醒再干。

等她第二次蘇醒過來後他們解開其中一個線頭纏在一根銅棒上,把銅棒插進女人的下體深處。

那個新兵躲在一邊機械地搖動發電機。姑娘驚嚇般地大大張開嘴巴,一開一合地掙扎了近十秒鐘才叫出聲來,那種恐怖怪異的聲音現在回想起來完全不象是從人的嘴裏能發出來的。

不過在當時我們絲毫也不在意,在二號室里幾乎每天都會聽到這樣的聲音。

盯著她的胸脯和乳房可以清楚地看到汗珠一顆一顆地從皮膚下面冒出來,在那裏停留幾鍾,變得象一粒黃豆那樣大小,然後就突然地滾落到身體下面去。隨著搖動發電機的節奏,一股黃色的尿液時急時緩地從她的身體下部流淌出來,很快地在地面上積起了一灘水。

她的眼睛恐怕從生出來起就沒有瞪得那麼圓過。見她的黑眼珠往上翻過去我們便停一會兒等她恢復些再遙就這樣一直干到晚上七點多鐘,居然還是沒有結果。女人的嘴邊塗滿了帶血的口涎,嗓子已經完全叫啞了。估計這樣下去她可能會經受不住而死掉,於是我決定暫時停止。把滿臉都是眼淚和汗水的姑娘扶起來餵了點鹽開水。

「讓她休息三個小時,給她吃點東西。」我對中川說:“十一點鐘,找幾個人來陪她,她一個人躺在這裏不冷清嗎?”我補充了一句:“不要叫中國人。明白嗎?”“明白。”這整件事必須完全地保守秘密,對中國的警備隊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只好依靠中川他們了。

現在對於是否要讓中川繼續幹下去我就有些猶豫不決,有些女性被姦汙後會完全放棄抵抗,象失去了支柱似的問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變得完全一言不發。從陳惠芹被侮辱到現在的反應我判斷不出她會是那一種情況。我站起來制止了中川。

還是不肯老實地說嗎?那樣的話他們會象公豬一樣爬到你的肚子上來,你想試試看一個晚上能招待多少頭豬嗎?三十,四十?”她害怕了,軟弱地說:「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守法的良民。」我向她逼近過去,這才第一次仔細地審視她的裸體。和大多數黃種女人一樣,她的胸脯上鼓起著兩個不大的半球形乳房,幾乎象是還沒有發育成熟的少女,乳頭和乳暈細緻得就象薔薇花瓣。不過她的雙腿和她的脖頸與手臂一樣,纖細修長,看起來很引人注意。

「說!東西在那裏?要送到哪裏去?」站在她身前一步遠的地方,我突然大聲地吼道。

「我是教師,沒有要送什麼東西。」

「混蛋,自找麻煩的母豬。」我裝做怒氣沖沖地衝出門去,一邊對憲兵說:“帶到隔壁去。”

二號室里野山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對赤條條地掛在屋子一頭的那個年輕姑娘還有印象。他們中學的老師被人密告有反日言論,還在學生中組織讀書會,野山少尉便去把那個教師連同他讀書會的學生全部抓進了憲兵隊。教師被揍得半死後判了十年徒刑,送到哪座礦山或者其它什麼地方去了。有些學生被人保了出去,剩下運氣不好的既沒有判刑也沒有釋放,就一直關在憲兵隊裏。有時就象今天這樣被用來當作恐嚇的材料。

為了製造效果,野山把她反綁上雙手用一個大鐵鉤從頜下鉤穿她的下巴掛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上,讓她的雙腳只有腳趾著地。弄得她嘴巴里、脖子上亂七八糟的到處是血。她凄慘地往後仰著頭,下巴尖奇怪地成了整個人的最高點。一個新兵坐在她身前守著一個中國北方居民家中常用的小煤爐,等上一陣便抽出一根燒紅的鐵條按到女學生身上。女學生全身象魚似的一扭,因為嘴中插著鉤子不太喊叫得出來,她每次只是從嗓子深處發出一聲慘痛不堪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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