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弱化英語教育就是開倒車？我說其實是中國時代的進步。以下要說一個位中國的語文天才故事，你便會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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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中國教育部門禁止小學和初中使用海外教科書。今年早些時候，一位政府顧問建議該國每年一次的高考應該停止考英語。」專門寫中國問題的袁莉在《紐約時報》近日撰文指，2018年有近兩億中國學生學習外語，從小學一直到大學，因為「長期以來，閱讀和說英語的能力被認為是高薪工作、出國留學機會和更好資訊獲取管道的關鍵。」她更列舉總理李克強「曾是中國英語學習熱潮的一份子」，還有的是阿里巴巴創辦人馬雲。不過，讓我先講1973年在北京發生的一件事。當時的美國國務卿基辛格會見了毛澤東主席，他冒昧的問一句︰「聽說主席閣下正在學英語，是吧？」毛主席笑住回答︰「我只會幾個單字，如paper tiger之類。」在場所有人在笑。
笑的不是毛主席的英語水平，而是paper tiger這個字。1946年8月，美國女記者斯特朗（Anna Louise Strong）到延安進行訪問，談到國民黨時，毛主席說︰「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翻譯找不到紙老虎同義的英文詞彙，於是擅自翻成scarecrow（稻草人），豈知毛主席的英文有番咁上下，聽見翻譯譯不出「紙糊的老虎」出來，他即場創出了paper tiger的單詞。後來paper tiger又用來專門形容美國的帝國主義。
基辛格問偉人是不是學英文，究竟想點？毛主席答正在學英文，令人猜想中國要西化，跟美國交朋友；答不學英文，似乎不太得體，想不到毛主席那麼機智過了基辛格「兩戙」，化解了尷尬。
今天中國學生要減少學英語，不是不學英語，但不必全國由小學到大學，都要傾全力把英語學到出神入化，除非是有志當翻譯，做外交或國際事務，國家有足夠的專精的英語人才就足夠。當然，英文總要有點水平，我認為毛主席是一個幾好的榜樣。
中國學生把過度投入英語學習的時間，分流到不同學科，尤其是著重實驗和創造的STEM課程，為未來培養更多科學技術工程師，更合乎國家需要。袁莉說︰「如今，英語已經變成可疑境外勢力的特徵之一，自新冠疫情暴發以來，這種被民族主義宣傳助長的恐懼情緒在語調上更加惡化。結果，中國與外部世界的聯繫正在被一一切斷。」她似乎跟不上中國最新國情了，甚至有點危言聳聽。
香港人的英語水平被指下降了，以前的英文書院學生一般都可以講英文講到嘞嘞聲的，如果是香港大學的高材生，更加不得了，據我的老師說︰「佢哋發夢都係用英語對白。」這不是調侃我對上一代的大學生，事關他們平時用英文來思考，點只嘞嘞聲咁簡單？英文好的人，發夢是英語對白是正常，沒有奇怪之處。今天，香港人沒有這股熱枕了，說著說著，時代不同了，發夢都用英語對白，也太不必了。
黃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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