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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八大軍區司令對調,唯獨漏掉了這三個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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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八大軍區司令對調,唯獨漏掉了這三個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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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八大軍區司令對調,唯獨漏掉了這三個軍區

2021年12月03日 18:41 最後更新:17:10

1973年12月22日,中央軍委一紙命令,八大軍區司令員同時對調。距離「十大」閉幕僅4個月光景,調整命令出人意料,在國際國內都引發了不小的震動。

這一調整緣何背景?司令員們是何反應?全軍官兵作何感想?透過塵封的檔案,讓我們揭開這段特殊時期不尋常往事的神秘面紗。

醞釀始於十天之前

從20世紀60年代起,中蘇邊境領土糾紛日漸升溫,蘇聯陳兵百萬、虎視眈眈。特別是1969年珍寶島事件發生後,毛澤東提出「要準備打仗」,全軍進入緊急狀態,整個國家處於臨戰狀態。

時至1973年,全軍11個大軍區中,多數負責人在一個軍區已經工作了10~20年。身邊都是老部下、老熟人,遇事掣肘不利於工作,且專註於某個大軍區職責時間過長,工作容易依靠老習慣辦事,缺乏創造性。這些無疑影響並制約國防和軍隊建設的穩定與發展,調整勢在必行。

1973年12月12日,毛澤東主持召開政治局會議,提出了調整大軍區司令員的想法。會上,毛澤東說:“我主張找各大軍區的人,找司令員來,議什麼事?要議軍。我提議,議一個軍事問題,全國各個大軍區司令員互相調動……

一個人在一個地方搞久了,不行呢。搞久了,油了呢。有幾個大軍區,政治委員不起作用,司令員拍板就算。我想了好幾年了。主要問題是軍區司令員互相調動,政治委員不走。”

從這一天起,政治局會議連續開了4天。會議的內容繼續圍繞大軍區司令員對調一事進行商議,周恩來、葉劍英等同志充分發表意見,政治局委員之間基本統一了思想,具體對調方案也逐步確定了下來。

12月15日,政治局會議結束後,中共中央、中央軍委聯名發出絕密級通知,要求各大軍區負責同志火速進京,參加18日的軍委會議。通知結尾處特別註明:「開會事請勿下傳,到時北京派飛機去接。」

12月18日,周恩來、葉劍英分別在政治局會議和軍委會議上傳達了毛澤東的一系列重要指示精神,宣佈了大軍區司令員對調的具體部署,在政治局委員和軍委委員中「吹吹風」“預預熱”。

主席書房內的會見

毛澤東的心中不僅運籌著治國平天下的雄韜偉略,也顧念著每一位開國老將的切身感受,在正式對調命令發出之前,他決定還要再和這些一起征戰沙場幾十年的老戰友們談一談。

1973年12月21日,中南海豐澤園毛澤東的書房裏格外熱鬧。各位政治局委員、各大軍區司令員、政委們齊聚一堂。四十多位同志,毛澤東同他們一一親切握手。

「我一晚上沒睡覺,想看看同志們。」毛主席的這句開場白一出,一屋子的人心裏都暖暖的。

關於對調工作,毛澤東說:「八大軍區司令員對調一下好,人在一個地方呆長了,油了,不容易接受新鮮事物。對調一下有好處,到處都是幹革命。調動要歡迎,不要冷冷清清,冷冷清清不好,要同軍長、軍政委,師長、師政委見面,包括司、政、後機關,一二百人見見面,不認識不好,比如東北陳錫聯,可以帶李德生到瀋陽軍區熟悉熟悉,互相當場介紹一下。」

談到如何面對自身存在的缺點和錯誤,毛澤東講道:“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些,心要寬,膽要大。革命嘛,一個不對,無非是批。

你們想想,總有些缺點,一個指頭和九個指頭的關係。”他鼓勵面臨調動的同志:「到新的地方,不熟人,不熟地,不熟黨,不熟軍,黨政軍民學,東西南北中,有困難慢慢來。」

毛澤東和每一位涉及調動的大軍區司令員談心,話語親切、詼諧幽默,還不時引經據典,妙語連珠。「君不見朝歌屠叟辭棘津,八十西來釣渭濱。我正是八十歲,把你們‘釣’到中南海來。」

他指點著說:「你陳司令、濟南楊、南京許,在一個地方搞得太久了。李德生、皮定均、丁盛,不那麼久,你們帶個頭,省軍區、軍分區、人武部,都會照著做。」

兩個小時的接見時間很快過去了,大家意猶未盡。毛澤東招呼在場的所有人唱起了《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歌,並再次強調:「過去戰爭年代,幹部經常調來調去,我們黨、政、軍、民有這樣的傳統,八屆十中全會決定,要交流幹部嘛!有計劃、有步驟地交流各級黨政的主要幹部。共產黨員要能上能下,能官能民,能東能西,一切行動聽指揮,調動一下有好處,也是加強集體領導,反對山頭主義,保證黨的絕對領導的重要一環。軍隊要統一,要整頓,要加強。」

最後,毛澤東風趣地說:「這個會差不多了吧?明天就‘聾子放爆竹’吧(意思是散會)。」

對調命令正式發出

1973年12月22日,中共中央軍事委員會正式頒佈命令:

為了加強軍隊建設和反侵略戰爭的準備;為了使軍區主要領導幹部交流經驗,熟習更多地區的情況,經毛主席、黨中央決定,北京與瀋陽、南京與廣州、濟南與武漢、福州與蘭州八個軍區司令員相互對調。特此任命:

李德生同志為瀋陽軍區司令員;

陳錫聯同志為北京軍區司令員;

許世友同志為廣州軍區司令員;

丁 盛同志為南京軍區司令員;

楊得志同志為武漢軍區司令員;

曾思玉同志為濟南軍區司令員;

韓先楚同志為蘭州軍區司令員;

皮定均同志為福州軍區司令員。

望有關軍區黨委做好交接、迎送工作,做好軍內外各方面的團結工作。上述相互對調的軍區司令員,自接到命令之日起於十天內到職。

李德生,時年57歲,1970年4月任解放軍總政治部主任,1971年1月兼任北京軍區司令員,擔任本職近3年。

陳錫聯,時年58歲,1959年10月任瀋陽軍區司令員,擔任本職14年。

許世友,時年68歲,1955年3月任南京軍區司令員,擔任本職18年。

丁盛,時年60歲,1969年7月任廣州軍區司令員,擔任本職4年。

楊得志,時年63歲,1955年4月任濟南軍區司令員,擔任本職18年。

曾思玉,時年63歲,1967年3月任武漢軍區司令員,擔任本職5年。

韓先楚,時年60歲,1960年12月任福州軍區司令員,擔任本職13年。

皮定均,時年59歲,1969年11月任蘭州軍區司令員,擔任本職4年。

此外,新疆軍區司令員楊勇、昆明軍區司令員王必成、成都軍區司令員秦基偉3人任本職時間較短,未做調整。

軍令如山全力以赴

黨中央、毛主席一聲號令,八大軍區司令員沒有絲毫猶疑、未做片刻耽擱,堅決果斷地按照主席要求隨員不超過10人,時間不超過10天,乾淨利落地到新的崗位走馬上任,譜寫了一曲「老兵新傳」。

12月22日命令宣佈當天,李德生便向總政移交了相關工作,隨後陪同新任北京軍區司令員陳錫聯參加了北京軍區的幹部大會。

26日,在北京軍區政委紀登奎的陪同下,李德生只帶了一名秘書、一名警衛參謀,飛往瀋陽報到。透過舷窗,李德生俯瞰莽莽東北大地,心中已開始思忖如何在東北戰區進一步築牢戰略防禦體系。

到瀋陽後,李德生頂風冒雪、馬不停蹄,走遍了東北的山山水水和軍營哨所,一路勘察地形、了解部隊情況。在他的帶領下,瀋陽軍區推出了一套在當時特定歷史條件下適合東北地區的作戰和設防原則,提高了部隊戰鬥力,促進了東北戰略區建設。

與李德生對調的新任北京軍區司令員陳錫聯於26日陪同李德生返回瀋陽交接工作後,立即進京赴任。到任伊始,他就組織勘察了北線地形,調整了作戰部署,進一步鞏固了華北邊防。

他堅決執行中央軍委關於「一定要把訓練放在戰略問題的一個重要位置」的指示,從難從嚴治軍,狠抓部隊訓練,使全區部隊的軍事素質有了很大提高。

一向雷厲風行的許世友,更是一馬當先,剛宣佈完對調命令,就飛往廣州上任。擔任廣州軍區司令員期間,他一方面抓「批林整風」、軍隊建設,一方面按照毛主席專門對他提出的要求認真讀書。

許世友不僅自己邊看書邊思考,還發動軍區常委和他身邊的工作人員一起看《紅樓夢》《天體運行論》《漢書·周勃傳》。向大家推薦這些書時,他還不忘自豪地強調:「讀這些書是毛主席交給我的任務,你們也得好好看一看。」

閑暇時,許世友還帶著工作人員一起開荒種地,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常說:「參加勞動,既保持勞動本色,又鍛煉身體,還有收穫,是一舉三得的好事。」

與許世友對調的新任南京軍區司令員丁盛,也緊鑼密鼓地在新崗位上展開工作。到任一個月內,就推行了首長值班、作戰值班、部隊值班、部(分)隊值班等一系列加強戰備值班的制度規定。

12月23日,楊得志領命返回濟南,立即召開濟南軍區黨委常委和山東省委常委會議,傳達了中央軍委的相關指示精神,交接了工作,於26日趕往武漢軍區就職。

12月31日,他提筆給毛主席、黨中央、中央軍委寫了一封信,信中誠懇表示:「調動一下工作,對於加強部隊建設,做好打仗準備,交流經驗,不斷提高自己,大有好處。我堅決擁護毛主席、黨中央的戰略決策,堅決執行中央軍委的命令。」

武漢軍區地處華中,承東啟西、接南轉北,有「九省通衢」之稱,戰略地位十分重要,歷來是屯兵要地。楊得志到武漢軍區後,迅速從戰備訓練、軍務動員、思想教育等多方面著手,開展部隊整頓工作。

與楊得志對調的新任濟南軍區司令員曾思玉也按照命令要求,在12月31日之前正式到任履職。臨走時,他發現工作人員將幾件外賓贈送的禮品打包裝車,忙喊人搬了下來,他說:「這是外賓送給武漢軍區司令員的,不是送給我的。」

在濟南軍區任職期間,曾思玉狠抓部隊整訓和全面建設。濟南戰區有漫長的海岸線,他瞄準設防島嶼建設這一戰備工作的重中之重,研究提出了合理的海島防禦指導思想。10年後,曾思玉帶頭告別領導幹部「終身制」,主動要求“裸退”,把崗位讓給了年輕人。

解放戰爭時期,韓先楚隨東北野戰軍,一路從白山黑水打到天涯海角,號稱「旋風司令」,戰功赫赫。如今調令一出,他二話沒說,舉家北上,趕赴蘭州就職。

蘭州軍區800多千米的邊防線,多是沙漠戈壁,人煙稀少,氣候惡劣,風沙肆虐。在福州與颱風鏖戰了十幾年的韓先楚,如今又在蘭州斗「黑風」。1974年春節剛過,他不顧嚴寒、沙暴,一站一哨地考察邊防,掌握了大量一手資料,主持研究修改了蘭州軍區防禦作戰的主要方向和重點。

與韓先楚對調的新任福州軍區司令員皮定均可謂故地重遊。早在1953年從朝鮮戰場回國後,皮定均就曾擔任福州軍區副司令員之職,對福州軍區的情況輕車熟路。此次調任,重回福州軍區,他秉承一貫的雷霆作風,整肅秩序,從嚴治軍。

遺憾的是,3年後,皮定均在一次乘直升機趕赴福建沿海前線指揮軍事演習的途中因飛機失事殉職,終年62歲。

令行禁止堪為表率

八大軍區司令員對調是黨中央、毛主席為保障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和集中統一,而採取的一項重大治軍、治國舉措,在當時特殊的歷史背景下,對穩定政治局面起到了積極作用,也為以後軍隊高級幹部交流制度化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範例。特別是,八大軍區司令員在這次進退去留的「大考」面前,步調一致、整齊劃一地交出了一份合格答卷,為全軍官兵做出了表率,樹立了榜樣。

當時,各大軍區紛紛組織官兵學習、討論黨中央、毛主席關於八大軍區司令員互相對調一系列重要指示精神,各級官兵都表示深受觸動。

例如,1973年12月,武漢軍區黨委常委擴大會議簡報中記錄:同志們認為,“八大軍區司令員堅決聽從毛主席的指揮,服從中央軍委的命令,迅速愉快地走上新的戰鬥崗位,為我們做出了好樣子。

一致表示,堅決向這些老首長學習,自覺地聽毛主席的話,嚴格遵守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許多同志表示,“大軍區司令員在毛主席指示後都表示‘堅決照辦’,不僅為我們青年幹部做出了榜樣,也為全黨全軍帶出了好風氣……

一個共產黨員能在條件好的地方幹革命,更能在艱苦條件下幹革命,這是對共產黨員的組織紀律觀念和黨性的考驗。革命軍人必須能上能下,能官能民,能東能西,走得愉快,留得安心,黨叫幹啥就幹啥,一切聽黨指揮。”

40多年過去了,軍委主席一聲令下,八大軍區司令員立即對調的美談至今仍被傳頌。正如那首全軍官兵耳熟能詳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歌中所傳唱的,「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才能得勝利」。




現代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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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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