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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失求諸野 死結無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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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失求諸野  死結無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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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失求諸野 死結無法解

2021年12月07日 19:42 最後更新:19:46

新世界早前成立非牟利房屋社企「新世界建好生活」,於12月6日首次發表建屋計劃,建議發展全港首個非牟利的私人資助房屋項目,以市價大約5至6折出售,買家只需要為樓價的一半承造按揭,首期可以低至樓價的5%,餘下一半的樓價,可以在成交10年之後,一次過付款或承造按揭付款。

新世界打算捐出一幅位於新界西的地皮作試驗計劃,預計可建300個實用面積介乎300平方呎至550平方呎的1至3房單位,估計300平方呎單位屆時售價為270萬元,呎價約9000元,若等如市價的6成計,該單位市價為每平方呎15000元。

新世界這個提議,可以說是私人起居屋。新世界捐出地皮,並負責興建出售,擺明車馬並不牟利,變成社會服務。當然,政府需要同意相關計劃,並要在規劃方面予以配合,修改土地用途。

看完新世界的建議,我大有「禮失求諸野」的慨歎。

第一,    新世界這個計劃值得支持,可以說是一個社會服務計劃,讓年青人可以低至5%上樓,以最細的300呎單位為例,首期只需13.5萬元,很多人正在申請居屋的年青人也應該負擔得起。

第二,數量不多,杯水車薪。新世界建議捐出的地皮,只可以興建300個單位,其實,就算3千個,甚至3萬個單位都不夠。現時政府推出居屋計劃,動輒都會有超過十萬份申請,渴求上車的年青家庭數以十萬計。當然,我們不可以怪責新世界推得少,只能怪政府做得少。

第三,供應太少,樓價暴升。大話最怕計數,因為一看數字就會知道實情。1997年,市區樓價建築面積呎價升至一萬元,我當時正在財經報紙工作,某天,負責地產版的同事大叫:「樓價終於過萬啦!」時至今日,市區樓價每呎兩、三萬元的,比比皆是,大家都好麻木了似的,不當一回事。然而,在香港回歸的前後,大學畢業生的工資每月大約1萬元,而現時的工資大約只有1.2、1.3萬元,樓價卻升了兩、三倍,試問他們如何買到樓呢?

樓價貴與供應減少,絕對有直接關係。單是1997年那年,港英政府出售了3萬個居屋去平抑樓價。但是,相對於現時政府一年只推出幾千個居屋單位,公營房屋供應數量劇減,私樓那能不貴呢?

回歸之初,政府興建居屋的高峰期,是在董建華年代,2010年建屋量超過3.4萬個。其後因為樓市爆煲,大量減建。到了2005年之後,曾蔭權更完全停建居屋和開發土地。董建華當了7年特首,平均每年興建居屋13500個單位,而林鄭月娥任內的4年,平均每年只興建了5100個單位,居屋供應大幅減少,變相逼市民買私樓,樓價那能不貴?

第四,問題核心,還是政府。政府最高層認為香港現時的房屋供應,在眾多的限制之下,政府已經做到最好。但市民對這個所謂「已經做到最好」,自然不收貨。

有立法會候選人投訴,政府這個「好官我自為之」的態度,令到從政者極之難受,因為他們擺街站或洗樓,經常被市民因住屋問題而臭罵。難怪有不少立法會候選人,在選舉論壇上與政府大唱反調,提出要在郊野公園邊陲地帶地樓。

禮失求諸野,向來都不能解決核心問題。正本清源的做法,是來屆政府要承認,現時的建屋量遠遠不夠,要重新規劃能大量增建房屋的計劃,例如居屋,每年最少要提供兩萬個單位,以滿足市場的需求。

政府設定目標之後,要從尋找土地來源,到完全改變現時造地和建屋的整個諮詢和決策的過程。政府要換腦袋、換思維,才可以解決香港房屋供嚴重不足、樓價租金高企這個頑疾。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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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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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者封侯 敗者為寇

2024年03月18日 19:27 最後更新:21:29

藝人王宗堯等衝擊立法會案判決,12個被告判刑4年8個月至6年10個月,王宗堯判囚6年2個月。

暫委法官李志豪判刑時指出,本案所涉暴動在具獨特的憲制地位和象徵意義的立法會發生,過千名示威者案發時肆無忌憚地包圍立法會,行為屬於對特區政府作出挑戰和侮辱,以圖削弱推翻香港憲制,更是對法治的衝擊,所以要對被告重判。

李官指王宗堯的罪行不屬於最嚴重的類別,案發時他現身以示支持和鼓勵 ,故以6年半為量刑起點。但李官不接納王宗堯以逗留時間短為求情因素,指暴動依賴每個人加入而延續,李官又指不論王宗饒的名氣如何,他的行為均可壯大暴動的聲勢和士氣,所以判他入獄6年2個月。

有人認為王宗堯的判刑很重。其實他有幸身在香港,衝入立法會只是坐6年2個月的監,如果他身在美國,可能會被判處20至22年監禁。

這種暴動行為既觸犯法律,亦涉及最高層次的政治。美國和台灣闖入立法機關的例子,可茲借鑑。

一,美國打壓毫不手軟。香港判處闖入立法會者,刑罰最高的那個林錦均,都只是坐牢7年10個月。但美國法庭判處2020年1月闖入國會山莊的暴動者,重罰那一批就由判刑18至22年不等,當中最重的是右翼團體「驕傲男孩」的領袖塔里奧,他甚至不在國會山莊現場,但被指為遙控鼓勵他人加入,就此判處22年監禁。

當日美國國會山莊的暴動,暴力程度比香港低,並無暴力衝門那種行為。示威者進入國會內仍沒有好像香港塗污區徽那種褻瀆國家的行為,但其中一個退休女兵示威者已經被國會保安當場擊斃,其餘的示威者就判重刑。

闖入立法機關,有侮辱政權、推翻憲制的味道。當時美國的右翼示威者就是不滿特朗普敗選,認為選舉舞弊,是想透過闖入議會示威,推翻選舉結果。事件背後的政治含意,等同透過群眾運動發動政變,想推翻合法產生的政權。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行動最後達不到推翻政權的後果,參與者就落草為寇,被重判入獄,亦是合理賽果。

二,台灣縱容太陽花學運。闖入立法機關的另一個經典情景,是2014年3月台灣一批激進學生,以反對當時執政的馬英九政府想與大陸簽署服務業貿易協議,闖入台灣的立法院,長期霸佔,逼使國民黨政府停止服貿協議。

事件背後充滿了民進黨發動學生衝擊政府的影子,因為兩年之後就是台灣地區領導人選舉,當時計劃參選的民進黨蔡英文並無十足勝算,所以大力鼓動反共議題,激起台獨情緒,太陽花學運佔據立法院事件十分成功,兩年後蔡英文勝選,民進黨亦投桃報李,在多個選區讓出席位給發動太陽花學運的激進學生領袖參選,結果激進學生只組成了一年的政團時代力量,在2016年的立法院選舉中獲得5個席位,一度成為台灣立法院的第3大黨。

從結果倒推,這班學生根本就是由民進黨發動出來的政治刺客,勝者為王,就得到政治分贓。當然最後時代力量上了位也坐不住,之後内鬥式微,這背後有沒有民進黨兔死狗烹式的暗算,也颇堪玩味。

結論是各地闖進立法機構的暴動行為,背後充滿了政治算計。以2019年7.1 闖入香港立法會為例,背後既有美國總統特朗普向大陸發動貿易戰,想借香港向大陸施壓; 亦有台灣的蔡英文選情落後於韓國瑜,借香港爆發的巨變為自己的選情推波助瀾。殘忍點說,香港的一班激進人士,「人出口佢出手」,結果政變不成,推翻不了特區和中央政府,如今鋃鐺入獄,也屬題中應有之義了。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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