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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毛澤東死後哪位上將哭得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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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毛澤東死後哪位上將哭得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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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毛澤東死後哪位上將哭得不成人形?

2021年12月08日 18:47 最後更新:17:10

核心提示:1976年9月9日,毛主席逝世。張萬年一遍一遍地對警衛排長說:「沒有毛主席,就沒有我張萬年的今天啊!」說罷又泣不成聲,痛哭了一場又一場,人整個就掉了個形。

張萬年上將

「男兒有淚不輕彈」,更何況統帥過千軍萬馬、經歷過無數生死的大將軍。剛剛出版的《張萬年傳》中,記錄了他的十三次落淚。張萬年一生戎馬,接受過殘酷戰爭的洗禮,長期擔任黨、國家和軍隊的重要領導職務,這樣的鐵骨男兒怎會一次又一次潸然淚下?我們不妨細細數來。

上篇:鋼鐵漢子為何落淚?

第一次,被逼討飯

張萬年1928年出生於山東省東部的黃縣。1942年,膠東持續三年大旱的第二年,莊稼基本絕收,張萬年全家生活陷入絕境。14歲的他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全家人餓死,於是動了討飯的念頭。「當他向母親說出自己的想法後,母親那極要面子的心被深深刺痛了,但她什麼也沒說,流著眼淚,默默將一個筐子遞到兒子手裏。張萬年也哭了。」(《張萬年傳》上冊,第13頁)

第二次,父親被日本兵打

1943年,膠東持續大旱的第三年。初春的一天,張萬年家裏已經斷頓,父親張金滿因為出門借糧,沒能按時為日本人出工。偽村長帶日本兵到張家抓人,一進門就拿槍托猛打張金滿。「父親被日本兵押走了,張萬年和母親、二姐抱頭痛哭」,“極度的恥辱和痛苦在他胸中燃起了熊熊烈火。”(《張萬年傳》上冊,第15頁)

第三次,被身邊戰鬥英雄激勵

1944年春,16歲的張萬年參加了八路軍,成為膠東軍區北海軍分區的一名戰士。當時,膠東軍區部隊有位赫赫有名的戰鬥英雄叫任常倫,1944年11月在與日軍的一次戰鬥中英勇犧牲。剛參軍不久的張萬年「流著眼淚向連首長交上了決心書:‘任常倫就是我的榜樣,我要像他那樣去戰鬥!’」(《張萬年傳》上冊,第29頁)

第四次,在新式整軍運動中訴苦

1948年3月,張萬年所在部隊開始進行新式整軍運動。「在全連的訴苦大會上,張萬年第一個登台。講到傷心處,他痛哭失聲。他在台上哭,戰友們在台下哭。講到地主、日本侵略者、漢奸對老百姓的盤剝時,他的牙齒咬得咯咯響。」(《張萬年傳》上冊,第98頁)

第五次,在改編國民黨士兵過程中訴苦

1949年1月31日,北平宣告和平解放。張萬年所在的四十一軍面臨改編傅作義部隊的任務。一名戰友出師不利,遇到了改編部隊明顯的抵觸情緒。了解到這個情況後,「為了迅速打開局面,張萬年帶頭在這些被解放的國民黨士兵面前訴起了苦。」“說到悲痛的地方,他忍不住失聲痛哭。”“他的回憶深深地打動了大家的心,有兩名‘解放戰士’當場就哭起來,一顆顆長期冰封的心終於‘解凍’了。”(《張萬年傳》上冊,141頁)

第六次,第一次見毛主席

1949年3月25日,張萬年作為英模功臣參加了西苑閱兵,光榮地接受了毛澤東、朱德等中共中央領導的檢閱。「當檢閱車隊經過張萬年面前時,他望著毛澤東主席偉岸的身軀,看著領導人們親切、和藹的面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激動得熱淚盈眶,感到無比幸福和自豪。」(《張萬年傳》上冊,147頁)

第七次,「文革」中被誤解

1971年,張萬年任「鐵軍師」師長,曾在“林彪辦公室”當過七年秘書的關光烈任該師政委。“九一三事件”後,由於師政委的原因,加上該師與林彪有著特殊的歷史淵源,上級派來工作組徹查「鐵軍師」。時任「鐵軍師」師長的張萬年自然是重點,經受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張萬年委屈過、痛苦過,還因為遭到誤解而流過淚。”(《張萬年傳》上冊,327頁)

第八次,痛哭毛主席逝世

1976年9月9日,毛主席逝世。張萬年一遍一遍地對警衛排長說:「沒有毛主席,就沒有我張萬年的今天啊!」說罷又泣不成聲,痛哭了一場又一場,人整個就掉了個形。(《張萬年傳》下冊,第457頁)

第九次,祭奠南疆英烈

1979年,張萬年以副軍長兼師長的身份率「鐵軍師」參加自衛還擊作戰。3月12日,部隊即將撤回,張萬年與師政委蔡春禮商定,自己晚些再走,“我想再到峙浪山烈士陵園去一趟,再跟他們告一次別。”還沒有走進陵園,一眼望見新豎起來的墓碑,“他的眼淚就流下來了。”走進陵園後,張萬年“淚流滿面。”他緩慢地走到每一塊墓碑前,一個一個地跟烈士們道別,機關人員催了幾次都不聽。直到天快亮了,張萬年跟最後一名烈士告了別,才往回返。路上,張萬年“仍一直悄悄地流淚”。(《張萬年傳》上冊,第389、390頁)

第十次,懷念老戰友

1990年5月,時任濟南軍區司令員的張萬年在部隊調研時,聽說共事多年的一位「戰友加兄弟」鮑仁川轉業回老家後生活困難,非常著急。經輾轉打聽,得知其已去世十多年,他“噙在眼裏的淚一下子掉了下來”。“第二天上午,張萬年就趕去看鮑的愛人朱翠英。”當從朱翠英口中得知鮑“從部隊回來不久就身患肺癌”,張萬年難過地流下了淚水。(《張萬年傳》下冊,第474頁)

第十一次,感懷鄧小平逝世

1997年2月19日,鄧小平同志逝世。當晚,中央辦公廳突然通知時任中央軍委副主席張萬年開會。到達會場後,工作人員又通知他到解放軍總醫院去。因為事先知道鄧小平病重的一些情況,「眼淚當時就掉下來了。」張萬年回憶說:“我很快來到總醫院,得知鄧主席逝世的消息,我的眼淚就嘩嘩地流下來了”。(《張萬年傳》下冊,第460頁)

第十二次,被英模感動

話向時任南京軍區司令員陳炳德了解情況,並要求有關方面對英雄的搶救工作「要給予全力支持」。(《張萬年傳》下冊,326頁)

第十三次,心疼戰士

2000年,全軍深入紮實地開展對台軍事鬥爭準備。初冬的海濱,天氣非常冷,張萬年親臨南京軍區某海訓場檢查部隊海練情況。時任南京軍區司令員朱文泉回憶,張副主席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正在訓練的戰士,突然,「我看見首長落淚了。」張萬年的一句話也讓朱文泉落了淚,“戰士們太辛苦了,天太冷了。要馬上給他們弄點熱湯喝,別凍壞了他們。”(《張萬年傳》下冊,第205頁)

張萬年苦大仇深、信念堅定、身經百戰、文韜武略,是一位從部隊基層逐步成長起來的軍隊高級將領。十三次落淚,有些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悲傷,而是整個民族和國家在特定時代的傷痛;有的是對舊社會和日本侵略者的徹骨之仇;有的是對領袖的至愛深情;有的是對親人戰友的連心之愛,體現了將軍敢恨敢愛的真英雄品格。

下篇:從他的淚水中看到什麼?

一是對舊社會、侵略者的恨

張萬年在《讀〈傳〉有感》(《張萬年傳》代序)中這樣評價自己的青春時光:「苦難的少年」、“在國恨家仇中成長”。傳記中有四次哭反映了張萬年對舊社會、侵略者的深仇大恨。第一次,被逼討飯;第二次,父親被日本兵打;第四次,在新式整軍運動中訴苦;第五次,在改編國民黨士兵過程中訴苦。正是心中有深仇大恨,才讓張萬年產生起來抗爭的強烈願望,在共產黨領導下走上了革命道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少年張萬年對親人的愛是中華民族優良傳統的傳承,是與生俱來的,是樸素的;而他的恨來源於舊社會、侵略者對他所愛的人進行瘋狂欺壓和殘酷迫害,是被迫產生的。

二是對戰鬥英雄的愛

「自古英雄惜英雄」,張萬年本身就是一位智勇雙全的猛將,對作戰中能奮不顧身、英勇殺敵的戰友充滿崇敬之情。第三次哭,被身邊戰鬥英雄激勵;第九次哭,祭奠南疆英烈;第十次哭,懷念老戰友;第十二次哭,被英模感動。這四次流淚,都出於對戰鬥英雄的愛。

三是對普通戰士的愛

「基層第一,士兵至上」是人們對張萬年以情帶兵特點的總結。鄧小平同志1993年曾親口對張萬年講,“你是一個真正帶兵的人”,他認為這是領袖對自己的最高評價和獎賞。張萬年有四次流淚表現出了對普通戰士的真摯感情。第九次,祭奠南疆英烈,面對大多數生前都是普通戰士的英烈,他哭了大半夜。第十二次,也是被一名戰士的獻身精神所感動。第十三次,看到戰士在大冷天訓練,愛兵如子的他“突然落淚”。

四是對領袖的愛

毛澤東帶領中國人民實現了從半封建半殖民地到社會主義的歷史跨越,鄧小平使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事業走上了正確道路。張萬年有三次流淚,都把對黨、國家、人民的愛集中表現在了革命領袖身上。第六次,首次見到毛主席;第八次,痛哭毛主席逝世;第十一次,感懷鄧小平逝世,都反映了他對領袖深深的愛。

五是對黨、國家和軍隊的熱愛

通過在革命戰爭中的磨礪,張萬年的愛由樸素到高尚,由對親人的愛上升到對黨、國家、軍隊忠貞而崇高的愛。他在《讀〈傳〉有感》(代序)中寫道:「從20世紀50年代末到70年代初,在歷次政治運動中,當黨、國家和軍隊的事業遭受挫折時,我個人也無一倖免。」張萬年把自身與黨、國家和軍隊的命運緊密相連,體現了對黨、國家和軍隊的無限熱愛。他的第七次哭是在文革中因被誤解而傷心落淚,但就是在那樣的境遇中,張萬年從來沒有動搖過對黨的事業的信仰和對領袖的信賴。

本文來源:中國軍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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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03月21日 18:41 最後更新:04:50

「四人幫」接受審判(資料圖)

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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