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年前警方國安處開始通緝「逃亡者」時,一些人還以為好威,自覺身價成「球」,十分得戚,又強作輕鬆,笑稱「你又拉我唔到,吹咩」。但過了一陣子,不安感開始襲來,當地警方亦以冷面相向,任其自生自滅,而香港親友又紛紛割席,十分慘情。我前文寫逃英的劉珈汶被網民偽造喊苦,滿面愁容說「英國佬會唔會交我哋出嚟㗎」,其實她憂慮的情況真的已發生,英警方最近叫她搬屋、避開公眾集會,並須噤聲,風險自理,姿態極之冷漠消極;另一通緝犯張晞晴亦大吐苦水,說在港家人避不聯絡,斷了六親。兩個通緝犯齊唱悲歌,逃亡生涯原是一場噩夢。
劉珈汶於2021年9月逃亡英國,現任亂港組織「香港民主委員會」(HKDC)高級幹事,警方國安處去年底向她發出通緝令。她月前向《美國之音》說,鄰居收到來自香港的舉報信,提及當局正懸紅100萬港元緝拿她。這其實很平常,卻令她極之不安,終日疑神疑鬼,於是要求英警方加強保護,但對方態度冷淡,一直未見積極行動。
通缉犯劉珈汶向英媒爆料,說英警方叫她不要參加公眾集會,且要「收聲」,只能自己保護自己,擺明任她自生自滅。
最近她向英媒《衛報》透露,指該區警察局曾派警員與她會面,叫她「停止可能帶來風險的活動」,也應「避免參加公衆集會」,這等於要她自我約束;又有警員來電,指她經常向傳媒和國會議員「噏三噏四」,意思是,應「收吓聲啦」。
原來英警方3月時已要求她簽一份「諒解備忘錄」,建議她搬屋,並更改日常行程等,避免令自己處於險境。她本來以為警方會加強保護措施,誰知對方闊佬懶理,反而叫她匿藏避險,她條氣當然極之唔順,遂向英媒爆料。
心水清朋友分析她的遭遇,認為英警方態度冷漠,不只因為人手不足,案件太多,無暇兼顧,而叫對方自己顧自己,看來背後有政府高層一個方針,就是不想為了保護這批通緝犯,而刺激中方,避免在目前一片和風中挑起事端。在這政策下,執法當局自然不會積極回應反華鷹派所指的「跨境鎮壓」。
另一現象也說明這點,據BBC報道,工黨政府內政部近日披露,徵用來收容「要求庇護人士」的酒店,數目將會大減,由2023年的400間,減至少於210間。即是說,逃亡來英的「黑暴手足」,申請庇護將越來越困難。
除了劉珈汶,另一名逃英通緝犯張晞晴也大唱悲歌。她近日在國會一次聽證會上說,自己曾主動聯絡內政部,要求安排會議,聽取被懸紅港人的苦況,但有關官員從來沒有主動聯絡她,她惟有自己想辦法避險。
另一通緝犯張晞晴亦大吐苦水,說逃英後已斷六親,連居英的朋友也避不見她,令她完全孤立。
她又說,通緝令嚴重打擊她的社交生活,很多在港親友都與她斷絕來往,連居英的朋友也開始跟她保持距離,担心影響他們將來返港的機會。由此可見,被通缉的結果是「六親皆斷」,處境比坐監更悽涼。
這兩個逃亡者的「悲歌」告訴大家:他們當初以為被通緝威威水水,只是一時的天真想法,到陷入無援孤獨的困境,又為遲早被「送瘟神」而惶恐不安時,便知道做通緝犯是困在一座更大的監獄,絕不好玩。
時人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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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立法會地區直選投票率達31.9%,比上屆高,不少人都跌了眼鏡,我有朋友同人打賭就輸了餐飯。有此結果原因多樣,選戰激烈和政府大動員,都有催谷作用,但有一個因素較少人提及,我認為應記一功,就是警方和廉署今次雙劍合璧,先發制人,以連環拳打窒港內外的干擾活動,這一快招終於奏效,選舉得以無風無浪進行。現在回望,世紀火災與選舉同時發生,亂港人馬已摩拳擦掌趁機搞事,「反修例」影子若隱若現,出亂子的風險不低,若執法部門防綫失守,分分鐘重演當年的選舉亂局。由於警廉先下手為強,選舉終於安然完成。
早在10月底至11月中,已經有人於社交平台呼籲杯葛投票和投白票,訊息部分來自身處境外的通緝犯許智峯和姜嘉偉(「姜牧師」),以及居台的湯偉雄(「赴湯」),當時已開始在港散播,一些偏激市民盲椿椿將之轉發,杯葛行動逐漸發酵。
廉署在選舉期間的一個月內先發制人,連環出手拘捕11人,涉煽動杯葛投票,並通緝散播訊息的境外黑手,包括國安通緝犯姜嘉偉(中)和另外兩人。
廉署對這「星星之火」迅速反應,於上月14日拘捕了兩男一女,並於6日後落案起訴,随即提堂,行動極快。據搜查到的證據,他們在Facebook 兩個帳戶轉載帖文,煽動其他人杯葛投票。
與此同時,廉署也向境外的「訊息來源」出手,獲法庭發出手令後,立即通緝姜嘉偉和湯偉雄,指他們涉違《選舉條例》,這對與他們連繫的市民,有很大阻嚇力。事實上,姜嘉偉在上屆立會選舉時,也曾在Telegram號召港人杯葛投票,今次只是故伎重施,再玩一次。
到了接近投票日的12月4日,廉署再拘捕4人,指他們涉嫌散播同樣訊息,而在投票當日,廉署又出手多拉4人,並通緝外逃的疑犯王浩天。在選舉期間的一個多月內,廉署先後採取了3次行動,總共拉了11人。這番連環出擊,震懾力甚大,其他想有樣學樣的偏激分子,可能紛紛聞風縮沙,不敢妄動。
由於當時境外干擾選舉的風險漸大,保安局局長鄧炳強也發出嚴厲警告,指通緝犯許智峯在社交平台叫人杯葛投票,如市民將訊息轉載,不單止違反《選舉及舞弊條例》,若勾結外國勢力,也可能違《香港國安法》,後果更嚴重。
在這段時間,警方針對破壞選舉的活動重拳出擊,到11月25日止,共有29人因涉毀壞與選舉有關物品,或撕爛宣傳品,而被警方拘捕。警方策略是出手快而狠,因為對小破壞不嚴打,必出現「破窗效應」,更多人會肆意搞破壞,然後迅速蔓延,至不可收拾。
警方也快速行動,先後拘捕近30名涉破壞選舉宣傳的疑人,圖為警方講述其中兩宗案件。這些行動有效阻嚇類似破壞擴大。
投票前不久的11月26日,宏福苑發生世紀火災,全城陷於悲痛,大批市民主動運送支援物資,並前往表哀悼,但小部分別有用心人士,想藉災難挑起事端,「反修例」影子若隱若現。因當時選舉漸近,警方一直密切留意,防止有人點起火頭。
由於警方和廉署今次及早築起防綫,先發制人,迅速打室境內外干擾選舉的搞事者,選舉過程一直未現紛亂,投票日無風無浪,順利完成,顯示警廉的快招奏效。
不要以為選舉不會出大亂子,若秩序失控,可以亂到你唔信。2019年11月區議會選舉便出現過這情況,據身歷險境的建制派議員憶述,當時黑衣人横行,出現5種亂象,包括燒打搶、連儂牆、圍票站、小鬼隊和幽靈票;另有參選者被追打、起底,家人遭跟縱,辦事處被打爛縱火。到了投票日,大批激進分子強行在票站排隊,長者沒法投票,票站人員都不敢干預。
今次選舉同樣有人蠢蠢欲動,伺機搞事,若非警廉先下手為強,把破壞行動遏於萌芽,當年的亂局隨時會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