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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時陳毅怒斥林彪:偉大的黨就只有11個人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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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時陳毅怒斥林彪:偉大的黨就只有11個人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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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時陳毅怒斥林彪:偉大的黨就只有11個人乾淨?

2019年09月14日 18:47 最後更新:17:10

前排左起:陳毅、劉伯承、林彪、賀龍、羅榮桓,後排左起:羅瑞卿、聶榮臻、徐向前、陶鑄、葉劍英(資料圖)

本文摘自《紅牆見證錄:共和國風雲人物留給後世的真相》,尹家民 著,當代中國出版社,2009.10

1966年10月1日,直立在天安門城樓檢閱台正中的咪高峰,向廣場,向全城,向全國傳出了林彪帶著濃重鼻音的時而拖腔、時而短促的聲音:「同志們——同學們——紅衛兵小將們,你們好!我代表黨中央,代表毛主席,向你們問好!……」

蒼穹之間,立即口號震蕩,歡聲如雷。林彪狹長、蒼白的面孔上,浮現出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這笑容,不是善良的人們一眼能看透的。他舉起握在右手的語錄本,在靠近胸口的部位,前後揮動了幾下,又扶正手中的講稿,繼續念下去。

陳毅站在林彪右側不算太遠的地方,對他的一舉一動看得十分清楚:他照例用大拇指和中指夾著紅色的毛主席語錄本,食指放在一頁里——好像他剛剛看完一段,立刻又要翻閱似的。陳毅看過一個外國記者如此描寫過林彪,不由得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在心裏感嘆這個外國記者眼睛的厲害。

但是,他這種輕鬆的心情轉瞬即逝,耳旁林彪的講話,使陳毅迅速回到複雜紛繁的現實之中。

林彪翻動手中的稿紙,扯足嗓子念道:「以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同資產階級反對革命路線的鬥爭還在繼續……」

聽到此,陳毅眉頭一皺,臉色陡然變得冷峻起來。事情已經非常清楚地擺明了:兩個月來,已經取代了中央書記處的「文革」小組,在政治局會議上肆意攻擊劉少奇、鄧小平同志,竭力要把工作組的“錯誤”升格,然後順藤摸瓜,抓出所謂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炮製者,將其置於死地。

對於這種意見,政治局內部也是有爭論的;故一直未通過。就在三天前,周恩來還根據中央的決定,召集了國務院各部、委、辦黨組成員會議,傳達中央政治局常委的意見:運動已經搞得差不多了,不能老搞下去,要轉入抓生產。當時,許多位部長、副部長熱淚滿面,國務院小禮堂內爆發出經久不息的掌聲。

可是今天,林彪再次宣稱「鬥爭還在繼續」,言下之意,「文革」運動不能結束,還要繼續開展下去。

一種無可名狀的痛楚湧上陳毅的心頭。他感到了一種威脅,一種前所未有的威脅,正向那些正直的共產黨人肩頭壓過來!

林彪講完話,遊行開始了。檢閱台上的領導同志也可以走動了。而陳毅兩手扶著欄杆,心裏七上八下,他無法理清自己的思緒。

陳毅滿腹心思渴望找人傾訴。他轉身走進休息室,瞥見文化部副部長蕭望東坐在桌邊,就徑直走過去,拍拍蕭望東的肩頭說:「來來來,我帶你去看個東西。」

他二人一前一後,走到剛才陳毅站立的位置。陳毅雙肘撐在城樓欄杆上,用頭往下點了點,說:「你注意看,看玉帶河裏有什麼?」

聽陳毅的口吻,不像是開玩笑,蕭望東靠前俯過身去。一陣秋風掠過,玉帶河裏波光粼粼,啥也沒有。蕭望東茫然地搖搖頭:「陳總,沒有什麼嘛!」

「你仔細看么!」陳毅道,“看他們是幹什麼的?”

      陳毅和家人在一起,張茜(左),陳珊珊(右)(資料圖)

蕭望東凝視水中,微風吹過,水平如鏡,往水之深處瞅去,一排大字飄進眼帘:「打倒三反分子×××!」原來,這是一幅刷在天安門城牆上的大字標語的倒影。×××是一位不太出名的領導幹部。

蕭望東不解地看看陳毅:「哦,是一條標語呀!」話外之音顯而易見:這種標語隨處可見,何足為奇!

「你看看,這就是‘文化大革命’!」陳毅聲音不高,卻凝聚著滿腔的憤慨,“你看見了吧,‘文化大革命’,一言以蔽之,就是要打倒老幹部!這不光不能告一段落,還必須繼續開展下去!”

蕭望東突然記起,兩個月前,他曾就「文革」的目的請教過陳毅,陳毅的回答是:“我也不曉得。”今天,陳毅一語道破,顯然是經過幾個月的觀察分析,最後才得出的結論!蕭望東是陳老總的老部下,熟知陳毅洞察秋毫的戰略眼光,此時感到格外震驚:難道運動10月份告一段落的計劃又要告吹?難道……蕭望東越想越擔心,他想再問幾句,抬頭才發現,陳毅邁著沉重的步子,已經向西頭走去。

陳毅在長期革命鬥爭實踐中,同形形色色的敵人較量過。他有著高度的共產主義覺悟和敏銳的洞察力,善於在錯綜複雜的情況下,識別真假馬列主義。當看到林彪一夥「語錄不離手,萬歲不離口」,唱高調、幹壞事的時候,陳毅公開在群眾大會上講:“有的人口號喊得很響,擁護毛主席,實際上不按毛主席的思想辦事,是真擁護毛主席,還是反對毛主席,我懷疑,我還要看。”

陳毅肚裏憋不住話,「文化大革命」開始不久,陳毅就覺出林彪居心險惡地把矛頭指向我們黨的許多老幹部的時候,他挺身而出,憤怒地指出:“幾十年為黨浴血奮鬥的老帥、老將們,一個早晨就都成了‘大土匪’、‘大軍閥’,這樣的造謠中傷,誰能相信!這不是給毛主席臉上抹黑嗎?幾十年來和黨合作的老朋友,竟然成了‘牛鬼蛇神’,誰不痛心!這樣一個偉大的黨,只有主席、林副主席、周總理、伯達、康生、江青是乾淨的,承蒙你們寬大,加上我們5位副總理。這樣一個偉大的黨就只有這11個人是乾淨的?!如果只有這11個是乾淨的,我陳毅不要這個乾淨!把我揪出去示眾好了!一個共產黨員,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敢站出來講話,一個銅板也不值!有人說我陳毅跳出來了,對,快要亡黨亡國了,此時不跳,更待何時!”

陳毅說這話時自己激動得熱血沸騰,聽者也是熱淚盈眶:此時此刻,誰敢如此坦蕩?!

在天安門城樓觀禮後不久,中央在北京召開工作會議。陳毅備了一桌酒菜,請華東幾位第一書記吃飯。這些人基本上是被「打倒」的對象,他們在京西賓館裏開會,造反派就在圍牆外面高喊「打倒」的口號,張貼大標語。接到陳毅的邀請,竟個個像過年一樣高興,他們的心情太壓抑了。

陳毅拿起茅台酒瓶,給每一位伸過酒杯的老部下斟上一杯,最後把自己面前的小酒杯倒滿,舉起,向諸位說:

「今天我們喝茅台,都敞開酒量喝個痛快!能喝的開懷暢飲,不行的也品嘗幾口。我也不敬酒,剩下來的,請大師傅喝光。來,干!」

陳毅猛一仰脖,將一杯酒倒進肚裏,把空杯子放在桌上,又說了一句:「我酒量有限,不再敬酒,你們能喝的盡量喝。我們這些人一同吃飯,這是最後一次了!」

這句話雖然聲音不高,卻把在座的人猛驚了一下,大家嘴上沒說什麼,可心裏直撲通。連夫人張茜也嚇了一跳,埋怨陳毅:「你不要瞎說嘛!」

「你懂什麼!」陳毅突然狂躁地一喊,滿桌為之一驚。因為他們都知道,張茜“管教”陳毅的厲害勁是很聞名的。有一次周恩來請吃飯,酒過幾巡,汗流滿面的陳毅突然大叫起來:“今天是總理請我吃酒,總理給我敬酒,我怎麼能不喝呢?你不要老在下面踩我的腳嘛!”陳毅的幾句話把滿桌都惹得哄堂大笑,張茜也被他弄了個大紅臉。但一般情況下,陳毅還是很服管的,他也知道張茜是為他好。但今天陳毅一反常態,一點面子也不給張茜。張茜是個聰明人,知道“老總”心裏不痛快,所以就由著他,並不失風度地笑著招呼大家:“別停筷子,多吃菜呀!空腹喝酒會傷身體的。”說著,給每人再斟滿酒,又給身邊的丈夫添了半杯酒,溫存地說:“老總,你只能再喝半杯,這是醫生定的量,對吧?”

陳毅本來就不是衝著張茜的,經她一「溫柔」,氣早消了,又勸大家吃菜。

1967年,林彪和周恩來毛澤東在一起(資料圖)

上海市委書記陳丕顯,年初就確診為鼻咽癌。陳毅關切地問,有些責怪:「你養你的病嘛,來開什麼會呀!常言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嘛!」

「你問她。」陳丕顯指了夫人謝志誠一下。

「老總,葉群親自打的電話,正巧是我接的。」謝志誠說,“葉群在電話里說:‘陳書記能不能來開會?中央怕他跟不上呀,能不能來呀?可以帶醫生、護士來京,再說,北京也有名醫。’哎,說是商量,比下命令還嚴肅,老陳能不來嘛。”

陳丕顯接著說:「昨天,江青請我去吃飯,她說呀,看樣子魏文伯不行了,造反派對曹荻秋也不滿意,我希望你出來。我說:‘如果需要,我可以幫助曹荻秋,他還是主管工作,我做些調查研究。江青火了,說:‘你何必躲在幕後?!大膽出來幹嘛!我和春橋作你的顧問。’我說:哎喲,你們兩位作顧問太大了,我主要還是身體吃不消。說話不歡而散。誰想出門就碰上戚本禹,他主動上來拉拉我的手說:‘身體怎麼樣?’我還是說吃不消。戚本禹兩眼一瞪,凶聲惡氣地說:‘那不行!第一書記都要殺上第一線!看來,我這個因禍得福的人,也是在劫難逃呀!」

「陳老總,」江蘇省委書記江渭清憋不住了,“我從運動開始到今天,始終沒有想通過,我對這場運動確實有抵觸!……不算戰爭年代,我在江蘇工作17年了。17年間,我就撤過一個縣委書記,因為他死官僚主義,省里撥給他糧食他不要,全縣餓死4萬人。現在可好!從省到地市委,到縣委,‘洪洞縣裏沒有一個好人’了,我保不了他們,連我自己也保不住了!這樣搞法,怎麼行嘛!叫我怎麼理解,怎麼得力嘛!”

江渭清情緒激動,說得最後眼圈濕了,鼻子發酸,為了鎮定情緒,他抽出一支煙,往嘴裏塞,手在發抖,直划了三根火柴才點著煙。

陳毅仔細聽著老部下們痛心的述說,心裏也是翻作一團,情緒忽起忽落。他看著手中的酒杯,聲音有些異樣:

「德國出了馬克思、恩格斯,又出了伯恩斯坦。伯恩斯坦對馬克思佩服得五體投地,結果呢?馬克思一去世,伯恩斯坦就當叛徒,反對馬克思主義!俄國出了列寧、斯大林,又出了赫魯曉夫。赫魯曉夫對斯大林比對親生父親還親,結果呢,斯大林一死,他就焚屍揚灰,背叛了列寧主義!中國現在又有人把毛主席捧得這樣高!毛主席的威望國內外都知道嘛,不需要這樣捧嘛!我看哪,歷史驚人地相似,他不當叛徒我不姓陳!」

陳毅說的那個「他」,在座的誰都清楚。他們真希望老首長說個透徹,罵個痛快。可陳毅畢竟是老練的政治家,他只是點到為止。他拉開椅子,站了起來,老部下們也都站了起來,大家一齊舉杯,聽陳毅充滿深情的道別:

「讓我們幹了最後一杯!我保不住你們了,你們各自回去過關吧。如果過得了關,我們再見;如若過不了關,這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陳毅的話不幸被言中:這次參加過陳毅家宴的葉飛、陳丕顯、李葆華、曹荻秋等人,開完會回去,一下飛機就身陷囹圄,直到陳毅逝世,他們仍在監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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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在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當「造反司令」,是搞打、砸、搶、抄、抓起家的。他自己也承認是「順潮流,趕浪頭,逞威風,成一霸」的。他連馬克思主義的起碼常識都沒有,只不過從廣播上聽到、從報紙上看見幾個「造反有理,一反到底就是勝利」的字句,接過來喊叫,居然最後混到了馬克思主義政黨領導人的地位。

在訊問談話期間,我們發現他根本說不清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什麼叫作修正主義,怎樣算「左傾」,如何屬於右傾。他由中央委員到中央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不僅廣大幹部群眾認為荒謬,連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做夢也沒有想到」。

就連在「四人幫」內部,他也被其他三人罵為不理“正事”“白相人”。但在揮霍國家財產,搞生活享受上,他卻是後來居上。他一個人在北京和上海就佔有九輛汽車;到外地,當時他坐飛機,還嫌三叉戟小,要求派國內最大的波音707。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夫為他推拿一兩個小時。他一起床,就得喝一杯濃咖啡,或者吃興奮劑;睡前要喝一杯西洋參湯。一日三餐,頓頓雞鴨魚肉還嫌不夠,要吃燕窩,法國菜烤蛤蜊、炸牛排、牛尾湯等,喝的是茅台、人蔘、三鞭等名酒。

影和淫穢錄像上頭。他還發明了一種摔手錶的遊戲,一邊玩一邊說:「反正不花錢,摔壞了再到上海去拿。」他釣魚,要有好幾個女護士服侍左右,為他打傘遮陽,並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喂進他嘴裏。每當有文件或送批的報告來了,他都讓秘書廖祖康代看文件,並替他在文件上畫圈、批字。

在交代問題時,王洪文稱他的人生中有兩個想不到:一個是青雲直上「想不到」,一個是轉眼變成被審查對象「想不到」。訊問中他說他得了一種癔病,時而感覺千軍萬馬,時而冷寂心慌,時而靜得可怕,時而兩耳雷鳴,大約就是這種暴漲暴落留下的後遺症。不過,據我們觀察,在交代問題的絕大多數時間,他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王洪文表現得很願意交代,比較老實,比較溫順,很有願意悔過認罪的樣子。

他也交代了一些問題,例如,1974年在人民大會堂開政治局會議,他把鄧小平在江青的質問下如何頂撞江青,江青怎樣大發雷霆,張春橋污衊鄧小平「又跳出來了」;他們四人如何相約去釣魚台十七號樓舉行秘密會議,作出了妄圖阻止毛澤東任命鄧小平為第一副總理的決定;以及當晚他回去就寢,接了好幾個電話,怎樣密調三叉戟飛到長沙,毛主席如何斥責他們;以及因心情不舒暢,沒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長沙多住幾天,買了許多橘子,就飛回北京,跟江青、張春橋、姚文元,還有王海容、唐聞生一邊吃橘子,一邊發牢騷,都說得很清楚,很詳細。

但是,他對那次自己在毛主席面前誣陷周總理,說什麼「北京大有廬山會議的味道」,卻不正面答覆,只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地耍花招說:“我那次談到了周總理嗎?我沒有提到周總理吧?我會說周總理嗎?好像我只說了鄧小平和江青吵架的事似的……”當問他為什麼去長沙之前,不向在北京住醫院的周恩來彙報時,他幫作吃驚地說:“哎呀,這麼重要的問題,我怎麼當時就想不到了呢?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一副既要裝老實,又想耍滑頭的醜態。

另一次,我們就王洪文利用所謂「伍豪事件」整周恩來之事,找他談話,他再度在我們面前拙劣地表演了一番。

伍豪是周恩來的別名。1932年,在國民黨特務機關的策划下,上海的《時報》於2月16日、17日,《申報》於20日、21日,連續刊登了一個伍豪等243人脫離共產黨的啟事,以此來瓦解共產黨,破壞周恩來的名譽。這時周恩來已到了江西中央蘇區,上海的中共組織隨即在2月22日《申報》上登出啟事,意在闢謠。2月27日,又在我黨創辦的《實報》上刊登伍豪啟事,戳穿國民黨特務機關的陰謀。3月4日,中共又通過《申報》刊登《巴和律師代表周少山的緊要啟事》,進一步闢謠。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又把它翻了出來。江青集團如獲至寶,要用國民黨機關製造的,早在1932年就已經破產的謠言,來誣陷周恩來,從而製造一個打倒周恩來所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重型炮彈”。

在毛澤東主持的一次政治局會議上,有了解當時情況的同志,用事實對國民黨特務機關和江青從不同角度誣陷周恩來的問題,給予了有力批駁,並且點著當時裝著閉目養神的康生,指出他是熟知真相的。康生這才承認了事實,點了頭。毛澤東當時做結論說:「這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是國民黨製造的謠言。」

然而,江青反革命集團並不死心,王洪文在毛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以後,還下令給他在上海圖書館的小兄弟,要他們繼續搞有關「伍豪事件」的材料。

當我們訊問此事,王洪文對他曾在毛主席已經對「伍豪事件」作了結論後,仍然藉此整周恩來的事實矢口否認,還賭咒發誓、捶胸頓足地說他“絕對不會反對周總理。”

對他的抵賴,我們出示了他在毛主席作結論的政治局會議後,他本人還要搞「伍豪事件」的親筆批示。面對證據,他緊張得大汗淋漓,尷尬不堪地自言自語說:“我,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還有這樣的批示呢?我,我怎麼會……?”

我們追問:「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呢?」他見白紙黑字,再無法推脫,不得不說:“這,這倒是我,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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