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自 google网站。据说此书是南怀瑾先生推荐的一本书。作者陈女士,1939年出生在台湾台中市,台湾大学法律系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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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市民权路发生了火灾,整排楼房陷入一片火海。

一名妇人从火场内匆匆跑了出来,手上抱着一个小孩,只见她把小孩往地上一放,马上又回头往火场里面跑。

没几分钟,这妇人又从火场内匆匆跑了出来,手上又抱着一个小孩,只见她一样把小孩往地上一放,马上又回头往火场里面跑。

又过没几分钟,这妇人又再从火场内匆匆跑了出来,手上仍然抱着一个小孩,她习惯地又把小孩往地上一放,马上回头又向火场里面冲去。

当时,火场的火势已猛烈到极点,不管是谁,只要稍稍靠近,便必死无疑。大家看着这妇人正要冲进去,人人不禁失声喊叫了起来:“快拉住她,快拉住她!”

说时迟,那时快。两三个消防队先生赶忙冲到前头,挡住她,有的则从后头紧紧拉住她。

“啪!”的一声,这妇人的手断了,手腕上的肉与骨剥离,掉了下来。

“啪!”地又一声,这妇人应声倒了下来。这时,令人惊奇的事出现了。

这妇人的头发全部变成灰,瞬间瓦解崩散,掉了一地,而妇人的衣服也一样,全部变成灰,掉到身上一丝不挂。急救人员匆匆赶到。不料才一摸,这妇人的肉已是稀稀烂烂,全被火场内的大火烧熟了,没有一处仍是活人的生肉。

好多人哭了。好可怜的妈妈,为了抢救自己的子女,就这样牺牲了。

法医说:“你们说这妇人是往火场里跑时,被您们阻拦下来的?”

消防队的几位先生说:“是呀,一点也没错!”

法医说:“烧熟的人怎么还能跑呢?她很早就已被大火烧熟了!”

后来清理火场,不幸还有一个小孩被烧死了。围观的群众和消防队先生都很自责:“当初为什么要阻拦她呢?害她不能冲进火场里救出她最后一个孩子。反正她早已被烧死了,再跑进去几次也没关系呀! ”

这时,有人好奇地问:“她第一次从火场里冲出来时,她已经死了。但一次、二次又冲进火场里,救出她两个孩子,她真死了吗?她真是死人吗?”

她所救所抱出来的孩子,个个都是从熊熊烈火中硬挣脱出来的,却没有哪个孩子受到半点烫伤或烧伤。到底她是怎么把孩子呵护出来的?头发、衣服全烧成灰了,为什么在倒下前依然完好如初?

太多的疑问,只能无语问苍天。我们都是非常“科学”的人,怎会有答案呢?因为这是很不科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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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佛

我从来不相信念佛会有什么用。

小时候,外婆为我每天念佛,妈妈也为我每天念佛,但我总觉得这只是愚夫愚妇的迷信,哪会有什么用呢?输血还是输血,排铁还是排铁,根本没有念出什么效果来。所以,外婆念,妈妈念,要我跟着念,我也听话,乖乖跟着念,但在我内心深处,我可说很不以为然。毕竟,一张嘴巴整日念个不停,就这么简单,真能治病救命,岂不太过便宜了? 

今年七八月间,我因地中海贫血症而引起下肢严重溃烂并逐渐坏死。经过三家大医院诊断,都认为非截肢不可。我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而请求主治大夫准我请假回家以征求父母同意。大夫说:“如果您父母不同意,就可不用截肢了吗?”

没想到我爸妈很开明,认为下肢既已溃烂到这般地步,大夫说该切也只好切了,又能奈何!

 我排定次日清晨七时开刀。我想,明天起我就是一名没脚的残障者了,我如何自己调适呢?我请家人用轮椅推我下楼去散散心。因为开刀后,最快也得再躺二十五天才能下床。 

我到了中庭有阳光的地方,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个个都有脚,我好郁闷唷!或许越看越触景伤情,我便要求回病房休息。就在这时候,有个人丢了一卷不要的录音带,据说是为家人助念佛号的,但家人已经往生了,所以,拿下来打算丢了。

我捡了起来,觉得从自己出生到今天,身边总是外婆喃喃不断的念佛声,现在外婆也往生了,不禁唏嘘地自己叹气。为了怀念外婆,特别是明天一大清早便要截肢了,更加怀念疼我如命的外婆,于是顺手便把捡来的录音带放进录音机里,跟着唱念阿弥陀佛圣号,隐约间似乎外婆就在我身边。就这样,我六神无主地一遍又一遍地念,想着外婆,想着明天就没了的脚,我好无奈,我好无助唷!

 当天深夜,好几个大夫还来小心查看伤口,研究截肢之切割部位与清除烂肉之细节等问题,并由实习医师在伤口上打了好几层弹绷,据说这样才不会在明早刷洗时,不小心被消毒水溅湿弄脏。

 第二天,我一大清早六点多便被推进手术室。我的脚被倒吊着刷洗,一次又一次,细心到几乎连皮都快被刷掉了一层。这般刷洗后,大家便静静地等候着主刀的大夫和麻醉师以及其他重要的助手。当时我早已怕到有点神智不清。朦朦胧胧中,透过满眶的泪水看着自己被倒吊着的脚,活像被宰杀的畜牲被倒吊在屠场上或市场的肉架上一样。我不禁暗暗饮泣,我想,我一生从没伤害过任何人或任何有生命的东西,为什么今天会凄惨到这般地步呢?

 终于,主治大夫来了,带着五名助手,打开裹在脚上溃烂伤口的弹绷,突然,一声惊叫把我从半昏迷中吓醒,原来是主治大夫的声音:“这会是烂脚吗?怎么好好的?”

一大堆人全围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句:“明明是烂脚,怎么不见了?”

奇怪固然奇怪,主治大夫还是决定原封不动地把我推出手术室。随后会诊的大夫也与主治大夫多次会商,并一再复验伤口。最后一致认为,目前这种情况应可确定不用再动任何手术了。于是,正式通知我第二天办理出院。

 我到今天仍然不能自由行动,也不能自己行走,因为内部溃烂掉的肌肉,受制于地中海贫血症严重缺血缺氧的影响,一直不能顺利长出新组织,但我外部的伤口却已完全自己愈合了。我实在不知道,或许永远都没有人能够知道,我那溃烂坏死到无法收拾的伤口,到底跑哪里去了。

我真的是念佛念出神迹来了吗?如果我这不曾念佛的“现代科学人”所念的佛都这般有用,那一生十二万分虔诚礼佛念佛的外婆和妈妈所念的佛,无疑地,必然更有感应。我想,我能存活到今天,或许这就是其中的一大理由吧!

 您念过佛吗?真这般有用吗?科学上可解释得通,医学上站得住脚吗?

我一头雾水,十分莫名其妙。直到今天,虽然请教过不少宗教大师,却仍然百思不得其解,无法找到真正的答案。我听某些修行人说:“这是心诚则灵,无足为奇。”也有友人说:“这叫无念念,无修修。当然可以感应天地而化腐朽为神奇。”不过,这些大道理似乎都太深奥了。整个事件对我而言,只是偶尔捡到一卷录音带,随口跟着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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