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二等國民?有兩個地方,可以充份體現到何謂二等國民

第一個先談是日本。

G7峰會的熱潮過後,仍有一點餘溫。

先是說中國沒有參與G7,但中國卻主導了整個峰會議題,再說G7們(如馬克龍和拜登)表面上有說有笑言談甚歡,但在背後不惜以「斷線」的方式不讓外界觀看G7頭目們在談論怎麼應對中國時如何地激烈爭吵,然後眾頭目大合照,英女皇一句話把眾人逗樂。無論各人是如此口不對心、各懷鬼胎,但現場的主旋律是以「談笑風生」去形容,應該不錯的。

只有日本例外。

菅義偉是如此格格不入,別人說笑,他不懂笑,別人圍聚交談,他不懂交談,別人揮手道別,他不懂揮手。

其實也很難怪他,出席首腦峰會,在一個具規格的正規場合,擺一張長長的長方桌,伴隨各個外交官、各種外交辭令、各式外交禮節,你來我往,展述各自立場,提出建議和願景,這樣的情況日本應付的當然不錯。但如果要在會後來一個像私人BBQ派對一般的聚會,大伙兒一起圍威喂,日本便不行了。

言語不通不在話下,沒有共同的圈子,沒有共同的話題,日本人的性情又不像歐美這麼奔放,像拜登對英女皇說「你令我想起我的母親」這種話語,對從小生活刻板自律的菅義偉來說,是不可能說得出口的。

美日雙方在身份上並不對稱,說得難聽的,日本像是美國的兒子。日本官員對上美國官員,總是表現得畢恭畢敬,貴為一國之首,對上美國國防部長還要躹躬敬禮。即使像G7這樣的外交場合上美日兩國看似「對等」,但在中國人心目中,堂堂一個東亞大國日本,拼命把自己贈過去那些白人中心主義者主導的甚麼G7峰會,日本這種仿如「二等國民」的形象便就此被定了形。

這種二等國民的形象,同時還體現在主權上。日本作為二戰的戰敗國,成為了美國的附庸,容許美國在日駐軍,並且被迫放棄自己的軍隊,只能以「自衞隊」的名義保有較低程度的武力,直至今日。上世紀八十年代,經濟規模急速提升的日本,在美國收購了不少資產,令美國有了一種將要被日本買下整個國家的危機感,當然以今日的經驗來看,整個美國快要被日本買下的這種話語,就像「中國威脅論」一樣,可能只是誇大和過度渲染日本的威脅,只有這樣,美國才有足夠的理由出手打壓日本。

中國人真是感到很難理解,當年美國要你簽甚麼協議你得簽,要你日元升值你得升值,打壓你的企業,禁制你的半導體技術,要你做甚麼或不得做甚麼你都要遵從。

這對於極度重視主權觀念的中國人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歐美人一直以來很想問中國人,「你們中國人是否會很羨慕西方能夠一人一票選總統?」

中國人不在乎。

中國人一直以來很想問日本人,「你們日本人是否會很羨慕中國能夠保有國家主權和尊嚴?」

日本人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嗎?我認為不是,就以駐日美軍為例,難道日本人對駐日美軍偶然作出過的惡劣行徑,日本人會對此無感嗎?縱使日本人是如何仰慕美國,又怎會不希望自己日本能夠成為一個正常國家,又怎會不希望自己能擺脫成為二等國民的宿命?

這才是日本和美國的根本性矛盾所在。

就正如5月16日,歐洲議會的華萊士所言:別假裝我們和他們(當時是指印度)有共同的價值觀了!

日本,你本是中國儒家文化的其中一份子,別再假裝和G6們有共同的價值觀了!




伊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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