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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樹輝壹傳媒開國功臣 俾小人唱成日入馬場憤而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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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樹輝壹傳媒開國功臣  俾小人唱成日入馬場憤而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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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樹輝壹傳媒開國功臣 俾小人唱成日入馬場憤而離場

2018年09月23日 12:34 最後更新:18:13

上個星期天,坐在窗台看風。早上起床,大大聲話,這個山竹無料到。吃完早餐,運動完。天變色,風起動,風挾帶着大雨,洶湧而至。不斷打往窗台,想將大窗撕裂。

不知我是孤寒或是為還保,吝嗇的小強,為了省電不開冷氣,久不久開窗,讓生風進屋,怎知打開小小窗,山竹將窗抽起,我用盡媽媽給我的飲奶力,與山竹爭持,都關不了窗,我全身濕透。大風挾持着大雨,廳內都得到了、山竹的充足雨露。好彩我堅特不放手,待風稍停,我即時關回窗門。

這個塲景,好比我十多年前,又是十號風球,清晨我在何文田開車,經吐露港公路,入大埔看發行工作,行到科學園,我開的富豪7坐位旅行車,咪表顯示,仲行緊80咪左右,但車竟然不動,感覺架車給大風力量抬高離地,接住下墮,車才可以再往前動。當時只覺,全身發麻。大自然力量,無論任何生物,或者死物,重如過噸的富豪旅行車,都不可以抗拒。去到大埔,急忘泊車,走進7仔,再不敢開。即時打電話通知員工,太大風,暫時不要送報紙,見7仔就走入7仔暫避,等風稍停,再上車送報。同事答我,老闆放心,同事們見風大,不是去7仔,就去OK,或者走入唐樓避風。大風走,我們再去抬報紙,去服務讀者,再送報紙,到零售點。

今次大風過後,當晚林鄭宣布,停課不停工。翌日上班族搭火車排隊,排三四小時,都上不了車,返不到工。個個叔伯姊妹,罵到林鄭,下地獄。在我來說,我寫字樓十個人,五個住在附近,點解要全港停工?想當年,夏鼎基,當財政司時期,给香港定性,小政府大市場,我們才有今天,遍地生意人。颱風過後,風也平,浪也靜,只是偏遠,道路不通。個啲民議代表及工運領袖,李卓人等,又逼政府,代我及香港所有老闆,決定停工?其實逼政府出手,我們的政治決策層,以後就不用,做事去上心。應不應該當假期,應不應該扣人工?是我們管理層及老闆的工作,政府不應該,越俎代庖。最離譜是,巴士公司宣布因廠道路不通,所以全線停開,無車搭。專利的不好,由此可見也。如果有競爭,我是巴士公司,一定捉住,我的司機,揹着電鋸,去開路,開得多少就多少。

再講報業故事。壹傳媒由1990年,到2013年,短短廿多年,由香港紥根,樹根竟然延伸至台灣,更利用網络,遠至北美,都有蘋果種出來。這個壹傳媒,咁利害,除了超利害的黎智英主席外,他與共和國一樣,有十大元帥,又有開國功臣。今期開始就是要數數,我與這個王國主席,元帥將軍,以及開國玏臣,共事的日子及面貌。

1990年壹週刊的創刊號

1990年壹週刊的創刊號

壹週刊早期,其實辛苦經營。我認識的出版人,沒有一個看好。甚至提我,不要亂借貸,給壹週刊,又叫當時壹週刊員工,快快轉工,否則糧都可能沒得出。更傳聞不斷,話它的往來銀行滙豐關水喉。話同屬肥佬黎的佐舟奴,停止揼水俾壹週刊。話滙豐高層,更勸說黎生,停掉壹週刊等等。

壹週刊創刊社長香樹輝

壹週刊創刊社長香樹輝

當時壹週刊創刊社長,是出身銀行高層的香樹輝先生。黎先生真利害,做老闆,最重要是,找對人,做對事。出身中環銀行,更是高層香先生,在壹週刊,有個專欄叫「中環人語」,署名宗菁華,是絕大多數中環精英,每期必讀。再者,大多數新生意創辦期,必經歷困難期。由雄心壯志的投資期開始,到摸索期,至黑暗期,到半黑半白期,到花開結果期。若堅持不到,就處境堪虞喇。所以黎先生,搵一個從無出版經驗的銀行家,香樹輝,就搵對人,做對事。因為從開始到成功,最需要是,應付漫長投資期,如半路缺糧,英兵又怎樣殺到印度?所以英國皇帝,都要找對人,成立東印度公司,專找糧草,支持英兵。香樹輝社長,在壹週刊,重要的工作,與東印度公司開發印度,一樣咁重要。

香先生這位人人稱譽,忠厚長者,給無數老闆及主席,譽為老實到「擔屎不偷吃」。他终於帶領壹週刊,由早期雄心壯志投資期,走過不红不黑膠着期,到踏上光明大路上。老實人,香先生,不斷為壹週刊,找稻米費神。但是,當壹週刊同仁踏在光明大路之後,人多起來,說話亦多起來。有人問,香先生今天在哪裡? 就有人順着人心說,他去了馬埸。時間一久,香先生,越聽就越煩。一位付出專業苦心為公司,為稻粱謀,亦為週刊寫盡中環精英故事,竟然天天,給擦鞋仔唱,去馬塲,不理公司。

香先生說,我不做喇,黎主席接受。香樹輝先生,想交回公司給他的5%壹傳媒股票。當年公司未上市,股票不值錢。黎主席顯現風度,話留返1%股票送给香生。但是香太太堅持,我們不要。就這樣,香樹輝先生,如他摯愛的母校,中文大學新亞書院院歌名句,「手空空,無一物」,離開他,踏出文化圈處女之地。

沒有壹週刊的成功,根本沒有中期的,壹傳媒黄金期。壹週刊生出,帶出一本便利,蘋果日報,忽然一週,飲食男女,在早、中期,都賺大錢。

其實我做發行,在外看壹週刊內,香樹輝,在壹週刊關鍵時期,起了穩定及安定作用,令壹傳媒健康發展起來。

再者,我見過很多刋物,就是不能堅持捱過初階段的黑暗時期,關門大吉,錯失成功機會。其實當年的報刊,如于品海的現代日報,李同樂的兒童日報,如能捱下去,都是會成功,就是不能堅持,夭折收場。現代日報關門,不夠一年。蘋果日報一出,就成功,證明當時,報纸市場有空間。兒童日報執笠,原班人才,換個老闆,創辩兒童週刋,成功賺錢後,以近三千萬,賣給明報集團。這些明證就顯示,香樹輝社長,當年有份種下,壹傳媒的成功種子。我當年用過市場價,三元多一股,買過壹傳媒股票。香先生走時,沒有留下1%股票,若然留下,在三元多賣出,是另一個故事,真是不知他,不見多少錢。但用我低俗的小商人心態,又怎及得香先生,高潔的品行。

我只是為香先生嘆息,付出的心血,如流水搬逝去。更痛苦是,在出版業,無人欣賞。他在星島和壹週刊,二次出任出版公司極高層,離開只因去馬場,還是有小人呢?

還有另一個小故事,當年的星島老闆胡仙小姐,與香樹輝先生,偶遇於林順潮醫務所。大家等睇醫生,戴住眼鏡,坐在旁邊,真是八隻眼,都互看不到。初期不知,到互相碰到,才知是不約而遇。當日香生離開星島,交低辭職信就離開,胡小姐重遇他,就話: 「阿香先生,點解你離開星島,都不話给我知,交低封信就離開? 」兩人恍如隔世,好似久別重逢,戀人重遇,那樣的感覺。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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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城寨套戲令我想起城寨故事 城寨內有鴉片煙館 新上位強人搞道友老叔父

2024年05月19日 11:42 最後更新:13:21

我真是估不到,香港導演群,竟然由嗷嗷待哺小虫,蛻變成千色彩蝶,飛舞香江,在空中劃出,色彩斑斕的彩虹,更甚飛往祖國內陸,爭研於國內影壇,更在國際影展,為香港爭日月之光。

我内心為港導港編港演藝人狂喜,為了支持,為了心靈視覺,為了豐富靈魂,最近看了二套港產片。從今以後,為飾演得獎李琳琳太太不值,由這套戲開始,她從賢妻至賢母,自然流露,沒刀痕沒斧鑿之跡,但演藝心血,打動我的靈魂。俗人們,為自我完善生活,什麼親情,只會說在嘴巴,最後都是利益,金銀才是至親。像我是70老頭,嘗盡人間閱歷,才感受到,親情是夢幻。愛情是虛幻,這戲拍出,金錢萬惡,拍出在世,好好為自己愛的人,做好一切未來。這位導演編劇,雖然小故事,但令在世人,得到警告,令身前身後事情,都要小心處理,免於隔天地而同哭。

第二套港產大戲,九龍城寨之圍城,絕對是港產片,十多年的絕地反擊,反攻大陸劇,回歸祖國大地,大收億億五億多元人仔票房啊。翌日與友飯聚,我旁邊老友,應該70多囉,猛講我們港漫港戲有料到,我們看港漫這代,硬喺睇到如癡如醉呢。

我心算一算諗一諗,70多歲,睇住王小虎,看住黃玉郎,撐住馬榮成,咁多代人,而且人人熱血,人人義氣,人人仁義之輩,睇九龍城寨之圍城,怪不得票房,由九龍城紅到國內喇。這套城寨港戲,給我無限回憶,古仔講出仁義,四小虎演出少年不怕死義氣,音響將漫畫故事,這星期的城寨故事,充滿我腦袋,接起我五十多年前,我的城寨真實故事。令我想起當年,師公公平叔,他常常掛在口上,朗朗上口,憎恨吸毒,憎恨毒品,害他弟子故事。令當年他所有門人,牢記毒品害人。

事緣當年,有位兄弟娶老婆,席設旺角某大酒家。五十多年記憶,雖然朦朧,但焦點仍在腦海。我與大強、老九一席,正正吃住腰果肉丁。後席傳來,剛剛紥職金牌打仔大雄聲音,「食什麼肉丁,你食海洛英啦。」我們仨轉頭一望,見到做了道友的師公蝦,被大雄鬧完,垂下頭來掉眼淚。我在江湖六十年,只是遇見過二位食白粉的道長,他們從來沒有向我借錢,無麻煩騷擾我及眾兄弟,其中一位,就是我師公。師公蝦每次見到我們,就會借路掉轉頭走㗎。嗰位金牌大雄,可能剛上位,得大到佬們老闆們力棒,又做了旺角新加坡舞廳睇場,大氣就吹上了腦,說話就由小孩變了大人,鬧師公鬧到過了火位喎。

弟子大強睇唔順眼,拉開櫈企起身,走近鬧人的大雄身邊,穿心腳一出,踢到大雄人與櫈,飛過了隔離枱,場面和電影九龍城寨一樣。小強與老狗,第一時間,當然抱住踼完人的大強,連忘說「人家好日子,慢慢再搞喇。」大雄中了穿心腿,心窒氣虛,加埋自知話說了過籠,就急走離開婚宴,搵路撇搵元老們救火喇。這位出名燥火大強,眼見大雄借機遁走,竟然同我與老狗講,「攞二把孖人牌牛肉刀俾我,大雄一定會入毒檔,搵師公蝦求情,㩒我救命,我入城寨劏咗大雄,等他插我大佬,插得咁開心。」我當時同大強講,「這裡是酒家,燒肉刀就有,好難帶上身喎。我先入城寨,找到大雄,拳腳我都打死他。」

大強一腳踢飛大雄的情節,和電影有得揮。

大強一腳踢飛大雄的情節,和電影有得揮。

我當然同大狗,兩條友跟住大強入去城寨煙檔啦,好等打或斬,都可以勸可以拖,斬小一刀擋到幾拳,都有功德喇。

入到城寨巷口,見到陀地馬飛士,同十多條𡃁仔,問我哋咩事呀,我們講家事呀。大強直衝上煙檔,見到大雄,死狗咁款,陪住師公蝦,又見師公公平叔,同另一個字頭開山元帥郭兆煌將軍的直屬大將花朵大鼻登,都在現場.我個心當堂定過個吃了救心藥,心想應該沒事啦。

師傅師公超級元老,不斷罵大強,你不尊師重道,你大佬食白粉,同你借過咩,同你度過水咩,搵過你買白粉咩,冇喎,你做咩笑大佬呀,你做咩奚落他做咩笑他,今天殺不到你,我明天殺你,總有一天整死你。

接住平師公公,好似古天樂一樣,眼淚含眶話,唉,我成日叫人唔好食毒品,唔好食白粉,害死曬所有兄弟,今日搞到同門互鬥,師公蝦搞到今日,返唔到轉頭㗎,毒品控制住佢,我哋都冇辦法,但我唔想見到你們,自己人傷害自己人,自己人斬自己人啊。

元老登,就勸平叔,不要傷心,不要擔心啦,大強衝動起腳踢大雄,都是維護大佬。大雄無腦亂噏,傷害兄弟感情。結果大雄跪咗一晚,師公蝦原諒了他,我們見証,大強就當,粉筆字抹掉它,以後都是好兄弟.我看完,我聽完,真是八拜兄弟和事佬,多謝元佬登叔啊。

講了一個深宵的兄弟情仇故仔,講義氣程度直如九龍城寨電影。講番在城寨鴉片床上,又是另一個世界,幾位道人,話之你們,講什麼家事,講什麼白粉鴉片毒品不好,害人害物害家庭。但是道友們,巍巍然不動,橫臥有,側臥有,兩腳伸直有,把腳朝天放在牆上也有。道人們,稱最後這款,為之「朝天腿」,聲稱是吸鴉片煙,最高法門的朝天腳,因為雙腿朝天放,鴉片煙霧,圍繞住上呼吸道及大腦,令大腦得到,最多最深鴉片毒,令道友們忘記世界仇恨,忘記痛苦的現實世界,永恆在毒氣中飄盪。道長們搓住手上鐵條,在豉油碟,慢慢捲起濃濃黑色液體,放在油燈上,慢慢轉慢慢燙,煉就它變成紅波子咁款,道家稱之為紅丸,再放在煙槍小孔,擺在油燈上,借火力大大力吸。他們以為煙霧在腦內循環,就可以療愈病魔喎。大英帝國當年,藉醫療作用,向舊中國百姓的宣傳啊。今天新中國,再不受英美帝國傾銷,荼毒新中國百姓之鴉片,實乃共產黨之萬世之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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