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發現秦漢墓葬群 揭秦始皇最愛女兒悲慘下場

她頭骨插著箭簇。其他兄弟姊妹也身首異處，被肢解......

秦始皇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皇帝，同時他的一生都充滿很多迷團，由出生至死亡，以至死亡後的陵墓，就連後宮和子女都有不少謎團。後世只知他有不少兒女，但只有兩個兒子知道其名，一為長公子扶蘇，二為胡亥。那麼，秦始皇其他兒女，下場到底如何？秦二世篡位後，他如何對待兄弟姊妹？

19世紀畫師繪秦始皇 (網上圖片)

公元1976年，距離秦始皇陵東側350米處的上焦村附近，發現17座龐大秦漢墓葬群，並揭示秦始皇子女們的下場。也反映了秦二世胡亥，像《史記》所描述的相當相似，是一個殘暴的人。

經過考古學家清理挖掘其中8座古墓，除了一座為空墓，共清理出5男2女，年齡都在20到30歲。現場還清理出大量金銀玉器陪葬品，計有金、銀、銅、鐵、陶、玉、蚌、貝、骨、漆器及絲綢殘片二百餘件。從陪葬品和墓穴規格來看，說明墓主有一定身份，極有可能是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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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進一步發掘，找到兩枚私印，一枚「榮祿」，出土於男性墓中，一枚印文為「陽滋」，出土於女姓墓中。在發掘中還發現了陰嫚銅印，為三層台形，橋紐，陰刻小篆。如果惟斷正確，則「榮祿」是秦始皇兒子的名字，「陽滋」是秦始皇女兒的名字。故能推斷出墓葬群屬於秦始皇子女。墓葬群中的一具空棺，棺內只有一把青銅劍，極可能為扶蘇的衣冠塚。然而，從墓葬的屍首上分析，他們都是非正常死亡，有的身首異處，有的四肢分離等。秦始皇的子女遭到非正常的待遇，被肢解，足以證實胡亥手足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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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在最後一次巡遊天下時，在沙丘死亡。對於秦始皇的死訊，只有三個人知道－丞相李斯、宦官趙高以及當時陪在秦始皇身邊的小公子胡亥。三個人中，據指趙高心思壞，他發現一個漏洞，如果他們三個勾結聯合，就可以改變歷史。

在趙高的逼迫和利誘下，涉世未深、權力慾望強的胡亥自然抵擋不住誘惑，至於老謀深算的李斯也不是趙高的對手，所以最後都同意趙高的陰謀。首先，他下令所有未生育的嬪妃不得離開皇宮，司馬遷記載她們後來都被強迫殉葬，「死者甚眾」，而其他一些記載中，有一些嬪妃甚至被活埋。另外，他又殘殺兄弟姊妹，18位公子被公開處決，四名公子被迫自殺。連公主都不能倖免，司馬遷記載有10位公主死在這場風波。死在胡亥手中的秦始皇公子公主多達30多名。

影視中的秦二世胡亥 (網上圖片)

秦始皇陵東側350米處的上焦村的墓葬群，考古證據正好佐證這個事實。司馬遷在《史記·李斯列傳》中載「秦始皇起罪惡，胡亥極。」、「法令誅罰日益刻深，群臣人人自危，欲畔者眾。」、「賦斂愈重，戍傜無已。」作為秦始皇最小的兒子，胡亥靠著矯詔繼位，立即露出了兇殘的一面。當務之急就是除掉兄長扶蘇這個最大障礙，在胡亥授意下，趙高和李斯偽造賜死扶蘇的詔書，結果扶蘇看後拔劍自刎。隨後，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胡亥在杜縣殺死6個哥哥，「六公子戮死於杜。」

但問題的關鍵在於，胡亥為何連秦始皇的公主，即是他的姐姐都要殺？還死得慘。其中一名叫嬴陰嫚的，到底做了什麼讓胡亥痛恨？關於嬴陰嫚的記載很少，但我們知道她是秦始皇所有女兒中最疼愛的，長得天姿國色，更與其他兄弟姊妹相處得很好，很討人歡喜。雖然歷史沒有贏陰嫚為何被誅的記載，但從嬴陰嫚的遺骸上，我們看到刀痕，頭骨上更是插着箭鏃，顯然是被殺害，還死得很慘。

賈南風是歷史上有名的妖后，史稱她黝黑醜陋，長男相，且屬殘暴善妒之人，但為何晉武帝司馬炎還是繼續讓她當太子妃並成為日後的皇后呢？史書所載，晉武帝並非不知賈南風黑醜善妒，但在楊皇后及群臣堅持下還是讓她過門。及後賈南風在官中行兇，令太子妃妾流產，晉武帝曾為之大怒，但賈南風做了一事，結果成功保住太子妃之位。

唐代畫家閻立本《古帝王圖》中的晉武帝畫像 (網上圖片)

話說賈充有4個女兒，分別為長女兒賈褒、次女賈裕、三女賈南風及幼女賈午。其中賈褒及賈裕皆為李婉所生，賈褒更嫁給齊王司馬攸。據《晉書》所載，「李氏淑美有才行」，所生女兒也不會太差。不過其父李豐因參與謀廢司馬師，改以夏侯玄輔政事，遭到誅殺，連帶使李婉被迫流徙。於是賈充只得另娶郭槐為妻，生賈南風及賈午。郭槐性妒，曾先後以為賈充與賈充兩名兒子的乳娘有私情，都將她們殺害，間接令賈充兩名兒子因思念自小信賴的乳娘而夭折。又不許賈充迎歸來的李婉回來，所以賈南風可謂有其母必有其女。

史書上記載賈南風長得黝黑及男生相 (網上圖片)

再說泰始七年（271年），司馬衷十三歲，晉武帝和楊皇后想為太子選擇太子妃，賈充的女兒自然也想參選。原本賈充屬意幼女賈午，但因為賈午年紀太小，衣不稱身所以不合適。據說賈午「光麗艷逸，端美絕倫」，日後更與美男子韓壽偷情，李商隱《無題•颯颯東風細雨來》詩中「賈氏窺簾韓掾少」即為描述兩人之間的愛情故事。若言換了賈午為太子妃，歷史是否會改變呢？只可說天意弄人。

如果按原來的計劃讓「光麗艷逸，端美絕倫」的妹妹賈午入宮，歷史會否改寫呢？圖為影視劇中的賈午。(網上圖片)

當時賈南風的重量級對手還包括尚書令衛瓘之女。晉武帝原來是中意衛瓘之女，表示有五個可娶的理由，包括衛家女人多生男子，賢惠，漂亮，身材好，皮膚白皙。此說不無道理，因為衛瓘之孫衛玠屬古代四大美男之一，其女自不會差太多。反之晉武帝認為賈充女也有五個不可娶的理由，如賈家女人多生女子，性格善妒，長得醜，五短身材，皮膚黑糙。

然而在這場太子妃之爭中，比的還有家族背後的力量。為了改變不利的局面，賈充的輿論打手荀勗及馮紞在吹噓賈南風「才色絕世，若納東宮，必能輔助君子，有《關睢》后妃之德。」接著，賈妻郭槐更賄賂楊皇后，使她轉為支持賈南風。於是乎，原來對於賈女不利的條件也被說成好話，如賈南風比太子大兩歲，楊皇后也說成是女子成熟更好，可以彌補太子愚鈍不懂事的缺陷。泰始八年（272年）二月，賈南風被立為太子妃。至此，晉武帝和楊皇后終於見到醜媳婦賈南風，雖然二人都很後悔，但米已成炊為時已晚，賈南風總算過了第一關。

西晉陶男俑。陶俑頭戴平頂帽，頭髮上綰，雙目圓睜，張口。(網上圖片)

時間距離晉武帝去世的290年還有18年的時間，可見歷史還給足了司馬炎修正錯誤的機會。不過晉武帝本人也是怠惰政事，沉迷女色，即使早已知道太子司馬衷昏庸儒弱，不適合繼位，但出於個人私心並未改立太子。如他曾派荀勗和和嶠去觀察司馬衷。回來報告時，荀勗大讚司馬衷有德行，但和嶠則說司馬衷仍然不行，但司馬炎只聽荀勗的好話而不了了之。後來，賈南風用戟擲打懷有太子司馬衷身孕的妃妾，令她們流產。司馬炎得知後大怒，表示要廢掉她，讓她遷出東宮搬到金墉城居住，成為賈南風入宮以來的最大危機。

西晉青釉羊。羊作臥姿，四足屈於腹下，昂首張口。(網上圖片)

這一回，賈氏一家的人際網絡繼續發功。荀勗和馮紞奮力營救，力主賈南風還小，長大後會好的，加上新的楊皇后堅持下，賈南風再過一關。關於楊皇后，原先的楊皇后已於泰始十年（274年）去世，新的楊皇后是為楊芷，在咸寧二年（276年）獲封為皇后。

說到賈南風本人，雖然相貌醜陋，但卻有一套媚人之術，而且精明能幹，可補白痴太子之不足。又如史書攻擊賈南風貌醜，主要是說她長得黝黑，長相似男生，但反過來說，是否更適合在男性的世界中生存下來，甚至協助白痴太子處理政事呢？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遊戲《真•三國無雙7》中的賈南風。設計造形以她會媚人之術，是惡鬼化身。 (網上圖片)

司馬懿聰明一世，想不到他的後人如此不濟。明明知道賈南風不行，還是讓這名妖后入宮。明明賈南風已在宮中行兇，但卻讓她留下且不作處分，最終更成為皇后，並引起「八王之亂」，只可說冥冥中有主宰。當初司馬氏如何欺負曹氏「孤兒寡婦」，上天也如何作出回報。